他将手中的鑰匙輕輕一晃,發出了金屬獨有的脆響,仿佛在嘲笑江蓠的智商。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跟你一起睡覺的。”
厲司琛關上房門,也沒開燈,但就是這樣模糊不清的光線更加讓江蓠打顫。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線,他走了窗邊。
“我跟你睡即可。”
“有什麽區别?”江蓠忍不住想崩潰,身子不停的往後縮。
“沒有區别,所以我建議你直接跟我回房。”
“不……”
這個字才剛出口,厲司琛便向一頭狼一樣撲了上來,把她狠狠壓在了身下。
“你混蛋!”江蓠拿拳頭打在他的胸口,“你在亵渎你的女神。”
“哦?”厲司琛在昏暗的光線中眉毛一挑,像是對她的話很不贊同。
“我可不認爲這是亵渎,”他跪坐在床上,用那骨節均勻的長指撥開她絲滑的衣裙,“這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江蓠兩手撐在他的胸前,用盡全力往外推。
厲司琛那雲淡風輕看小雞一樣的眼神,讓她覺得無力極了!
抓住她的手輕輕一動,江蓠便再沒了招架之力,又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大床吱吱呀呀的搖了起來,江蓠很快便軟成了一灘水,隻有脖子還硬着。
“還分房睡嗎?”他停下,湊在她耳邊問道。
江蓠隻感覺一股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脖頸了,她一咬牙,梗着脖子道:“分——啊……”
大床搖晃的速度頓時比剛才快了兩倍。
“你……啊……就會這一招嗎……”她連一句話也說得斷斷續續。
這個混蛋!老是這樣欺負她!
“你這是嫌我姿勢太少了?”他聲音裏帶着絲涼氣。
“我不是那個意思,嗯……啊……”
江蓠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要散了架,那極緻濃烈的感覺更是蹿便全身。
不消片刻,她便低泣着求饒了,厲司琛卻像沒聽見似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猛烈……
窗外的月亮不知什麽時候移了位置。
江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睡過去的。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酸痛遍布全身。
一下床,一股熱流便湧了出來。
她紅着臉捂着被撕的四分五裂的睡裙走進衛生間,鏡子裏,隻見身上就沒有一塊好地。
這下好了,身前身後都是淤青,對稱了!
伸手打開水龍頭,她拿起牙刷開始洗漱。
滿嘴泡泡時,肚子傳來了咕咕咕的抗議聲,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下了樓,傭人把早已準備好的午餐端上了桌,其間還有兩份最是滋補女人的湯品。
“這是厲總專門讓人給太太準備的。”傭人笑呵呵道。
厲總像是快要奔三了吧?在她老家,這個年紀的男人小孩子都到處玩泥巴了,也難怪他這樣急迫。
不過,太太的身材相貌這是沒的說,比那明星也是不差,難怪厲總愛得不撒手。今天她去拖地的時候,還看見厲總捧着太太的臉蛋吻呢!
“謝謝……”江蓠一開口就發現聲音是嘶啞的,連忙住了嘴,臉上帶着紅暈。
這樣子看得已經走到一邊的女傭心頭又是一陣感歎。
這羞澀的樣子哪個男的見了不愛呢?要是她年輕時也有太太一半的相貌,又怎麽會嫁給村裏那個沒本事的老實鬼?
江蓠用了飯,找一個傭人要了瓶固體膠水便上了樓。
雖然她很想到處去走走,但身體不允許呀!
走到門前停下,她緩緩地彎下身将膠水注入了鎖孔,盯着它凝固後,這才笑着起了身。
好你個厲司琛!讓你整天欺負我,今天就讓你嘗嘗欲求不滿的滋味兒!
她一邊往樓下走,一邊在嘴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微笑,看得周圍的傭人們是一愣一愣的。
“阿姨,”她也不曉得傭人們的名字,就随便喊了一個人,“今晚上加幾個菜吧。”
聽到說加菜,一個系着圍裙的頭發夾雜着幾分灰白的微胖女人便應聲了,“太太,不知道你想吃什麽菜?”
“不是我要吃,”江蓠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差點閃瞎了周圍人的眼睛,“給厲總加的,嗯,就加幾道……補腎的菜吧,你家厲總,唉!”
她搖了搖頭,歎口氣,走了。
這一言難盡的神情立刻就引發了衆人的無限的遐想。
不消半個時辰,厲司琛腎虛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傳遍了整個厲家别墅。
過了幾個小時,江蓠猜想着廚師該做菜了,她便光明正大的走到廚房。
竈台上,擺滿了一大堆補腎的食材,江蓠滿意的拿眼睛一一掃過,點了點頭。
“太太,”主廚停下手裏的動作看着她,“你看看還差些什麽?”
“夠了,可以了,就這些吧。”
說着,她又把廚師拉到一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旁邊兩個幫廚雖然假裝聽不見看不見,但耳朵皆都豎起來的呢!
“太太,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主廚也被她帶跑了節奏,壓低了聲音問道。
心想莫非厲總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隐疾?這就難辦了,畢竟她也不是醫生。
“我問你,你會不會做那種,讓人吃了後渾身燥熱的菜?”她聲音不大不小,确保其餘兩人聽得見。
這太太說話就是委婉,還渾身燥熱呢!
“這……”主廚沉思了一會,堅定的點了點頭,“有!”
教做菜的師傅當初就傳了她這一手,來了厲家這麽久一直沒用上,感情在今天等着呢!
“不會對人有什麽影響吧?”江蓠仔細問道。
“不會,”主廚搖了搖頭,要是有她敢做給厲總吃嗎?又不是嫌命長。
“不過,效果也不是特别好,遇上心性堅定一點對人是不起作用的,”她頓了一下,接着說:“不過,配上這一廚房補腎菜,再加上又太太您,肯定沒問題!”
江蓠緩慢而堅定的點了頭,用鼓勵的眼神看着她,“那就交給你了,今晚的晚餐就做這些出來吧,我替厲總謝謝你。”
主廚被吓了一跳,趕忙推辭,她哪裏擔得起太太的一句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