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厲司琛。”江蓠深情的看着他說道。
“我也愛你,愛死你了。”
男子急吼吼的去扯她身上的衣衫,一雙眼睛盡是欲色。
她伸手主動摟住他,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膀,男子忍不住伸手再上面摸了一把,那滑膩的觸感讓他骨頭都酥了。
“小妖精!”他咒罵一聲。
看着江蓠的鮮紅潤澤的唇瓣,自語道:“也不知道入嘴下去是何等滋味兒?”
江蓠喝酒太多,有些頭疼,忍不住哼哼了一聲,停在男子耳朵裏,無疑是給他上了一劑催化劑。
他将江蓠平整的放在沙發上,“我來了,小寶貝兒。”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嘭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井什停下手上的動作,詫異的轉頭看去,還沒得及反應就見到一個黑色方塊的東西朝自己面門砸過來。
“啊!”
他慘叫一聲,捂住額頭,被砸中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了一個青紫色的大包。
黑色方塊落在地上,俨然是一部手機,此刻它毫發無損靜靜的躺在地上,等着主人把它撿起。
“司琛,你怎麽了?”江蓠從沙發上坐起來,緊張的看着他,一臉關心的神色。
井什把她推開,看向門口,“厲總,真是有緣分。”
厲司琛走了進來,反手包間把門關上,看了看衣衫半褪的江蓠,又看了看他,走上前臉色陰沉道:“我想井先生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這就不必了,如你所見郎有情妾有意,你老婆出軌了。”
“混蛋。”厲司琛咬牙,狠狠一拳揮在了井什的臉上,力度之大讓人咋舌。
井什腦袋一偏,狼狽的流出兩柱鼻血,站起身跟他對視,忽而又笑了,“看來我要跟厲總說明一下,你老婆出軌這是道德層面的問題,但是你動手打我可是故意傷害罪。”
厲司琛臉色未變,伸手狠狠揪住他的衣領,一拳接一拳狠狠砸在他臉上,目光注意他到兩腿-之間的小帳篷時,眼神直接結冰了,狠狠一腳踹中他的小腹。
“哎喲……”
一旁的江蓠直接懵了,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着他倆,不知道爲什麽會冒出來兩個厲司琛。
井什被踹飛在牆上随即又跌落下來,他伸手捂着肚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前方一道陰影遮在了他的面前。
“厲總,有話好好——啊!”
一道能把人耳膜震破的慘叫聲響起。
隻見厲司琛單腳踩在井什的兩腿-之間正狠狠地左右碾壓着,很快,他黑色的西裝褲處便隐隐泛着水光。
那象征着男人的物件兒,就這麽毀于了厲司琛的黑色皮鞋下。
井什疼得隻抽氣,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身處,那種滋味兒真是比死還不如。
見他像隻蝦一樣弓着背卷縮在地,厲司琛冷哼一聲抽回了腳,将手機撿了起來朝沙發上的女人走去。
“跟我回去。”
“不,”江蓠一臉驚恐,“你是誰,他又是誰?我要等厲司琛。”
他忽然彎下身端詳了她好一會,明白了過來,一把托起她的手往洗手間裏帶。
江蓠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後,好幾次差點摔倒,好不容易等到他不動了,她剛穩住身形,一股涼意就沖到了臉上。
“你幹什麽?混蛋。”江蓠伸出手擋住臉,不讓那水沖到自己。
他把她胡亂揮舞的手擒住,固住江蓠不讓她亂動,任由自來水在她臉上沖刷,如此才能讓她清醒。
“放開我,放開我!”
她用力的掙紮着,說話的時候又不少水沖進了她的嘴裏,還有一些進入鼻腔,嗆得她直咳嗽。
“放開我,咳咳,我要等厲司琛!”
她反複念着這一句。
厲司琛把水開得更大了,低頭在她耳邊冷冷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江蓠根本沒有時間思考,緊緊閉着眼睛努力側着臉躲着那打得她生疼的涼水,可不管她怎麽躲,那水總是如影随形。
幾分鍾過後,江蓠渾身濕透,停下了掙紮,抖着身子靜靜哭泣着。
厲司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關上了水龍頭,彎腰一把将她抱起往外面走。
見兩人想離開,井什掙紮着從地上坐起來,陰狠道:“厲司琛,你要是敢走,我保證會讓你嘗到後悔的滋味兒。”
厲司琛半回頭,警告道:“我看在井老的面子上任由你在京市做盡髒事,可不代表你能打主意打到我頭上來。”
“你認識我?”
“林城井老爺子的私生子,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林城是距離京市很遠的一個城市,厲式集團因爲集團業務多,生意遍布全國,這才得以結交到很多這樣的世家。
“那你還敢這麽對我?你知道得罪井家的後果嗎!”他嘶吼道。
但是,不管厲司琛得到怎樣慘痛的後果,他都永遠做不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這一點,他無比清楚。
“我想井老還不至于爲了一個沒有繼承權的私生子跟我作對,他是生意人,怎麽做事利益最大想必比你更清楚。”
井什沒想到他竟然對自己的家世了解得這麽清楚,他恨恨道:“不過是一個女人,你居然這麽當真,我被你廢了,這輩子你也别想好過,老子死了都要纏着你。”
厲司琛把江蓠放下,轉身朝他走了過來。
“你想幹什麽?”他一改剛才惡狠狠的嘴臉,一臉緊張的問道。
厲司琛沒有理他,在毫無戰鬥力的井什身上一陣摸索,找出了一小袋滿是小貼片的東西。
井什雙目瞪大,不可置信道:“你知道?”
“京市可是我的地盤。”
“你想幹什麽?舉報我?”井什身子不停的往後蠕動着。
厲司琛一腳踩住他讓他不能動彈,接着用手掰開了他的嘴。
井什極力的阻止他,“你不能這麽對我!不能這麽對我,我知道沈沐蓠的秘密。”
厲司琛用手一個用力,狠狠道:“别做無用的掙紮了。”
如果他說他知道厲司琛集團的秘密,他或許還會給他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