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爲是個帥哥呢,沒想到是個這樣的男人,還不如此刻靠在吧台邊的男人有吸引力,想着三人又轉過頭對着盛銘軒道,
“帥哥,你朋友比你可差遠了,姐姐們還是喜歡你這一款的,怎麽樣?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啊?”
盛銘軒唇邊笑容幾分邪魅,拿起酒杯倒是直接地和三人碰了一個杯。
被無視的劉三氣急敗壞,尤其是聽到那女人的對話,更是壓制不住地狂暴,直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剛才說話的那女人臉上,
“誰給你的膽子,敢議論我?”
那女人直接被掀翻到了地上,一臉震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臉上被打的地方還在火辣辣地疼着,
“你……你誰啊?!敢打我,不要命了?!”
劉三唇邊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眼眸中閃動着暴戾的神色,正想要上前給那女人兩腳的時候,就被盛銘軒攔了下來。
盛銘軒幽眸微斂,冷冷注視着劉三,
“找我什麽事?”
劉三收了手,轉頭看向盛銘軒,“我隻是來提醒你,有些事最好想清楚再做。”
盛銘軒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提醒?威脅還差不多吧,劉三我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
他如墨的幽眸中帶着令人恐懼的冷冽,就算是在昏暗吵鬧的酒吧中,也能讓人如同處于地獄。
劉三頭上冒出幾滴冷汗,惡狠狠看着盛銘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自己不聽,就不要怪夜老對你身邊的人下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盛銘軒别以爲我真的不敢動你!”
聞言,盛銘軒唇邊勾起一抹嗤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來啊!就怕你沒有那個膽子。”
劉三憤憤地看着眼前嚣張的男人,隻好轉身離開,而剛才被他打倒在地的女人,早就被兩人之間的交鋒吓傻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張俊逸的臉頰透着說不清的邪魅,危險的氣息更是讓人不敢靠近,那女人頓時明白自己剛才想撩的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盛銘軒卻不想在理會她,直接起身離開了酒吧,隻留下一道背影。
昏暗的燈光下,絢麗四射的燈光,嘈雜的音樂,男人一步步隐于黑暗中的身影,讓那女人一時間都看呆住了。
盛銘軒離開酒吧之後,便拿出手機給江蓠打了一個電話,剛才六三的話讓他心頭不由幾分擔心,總感覺會有什麽事發生。
“喂——哥?”
電話那頭傳來江蓠的聲音,盛銘軒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她還好好的。
“嗯,是我,你最近沒出什麽事吧?”
江蓠奇怪道:“我能出什麽事?”跟混混打架算不算,“哥你怎麽這麽問?出什麽事了嗎?”
盛銘軒立馬否認道:“沒有,這不是太久沒見了,想你了嘛,最近身體怎麽樣?”
“我很好,哥你也要注意身體,對了,奶奶他們怎麽樣?”
聽見江蓠一口一個哥,盛銘軒心裏說不出的暢快,道:“奶奶身體正在好轉,爸媽他們也都很好,不用擔心,對了,咱兄妹這麽久沒見了,一起出來吃個飯吧?”
“我還在上班呢。”
盛銘軒莞爾:“那就等你下班啊,哥哥不急。對了,不要把厲司琛帶上啊,上次的情景,我再也不想面對第二次了。”
想起上次盛銘軒吃癟的樣子,江蓠笑了笑,解釋道:“你放心吧,厲司琛他出差了,一天兩天回不來呢,今天,就我們兩個。”
厲司琛真的出差了?
盛銘軒心裏立刻有些不安起來,勉強的笑道:“不在最好,呵呵。”
聽出他的聲音有些不對,江蓠關心道:“哥你沒事吧?”
“沒事,對了,下班後要記得過來跟我吃飯,就這樣,你忙吧,哥哥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厲司琛竟然不在!
再加上劉三說的那些話,盛銘軒幾乎能肯定他就是想要出手。
既然如此,那就把江蓠帶自己眼皮子底下,有自己看着,總歸能安全一些。盛銘軒如是想到。
挂掉電話,盛銘軒看了看時間,離她下班有還有兩個小時,便也不多待了,朝餐廳一路行去。
厲式集團。
江蓠正打電話給司機,叫他今天不用來接自己了。
“不行的,厲總交代過我,必須每天把你安全送到公司再安全接回來。”司機拒絕道。
江蓠不滿道:“我又不是犯人,難道連這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嗎?前幾天我也出去了不也沒事嗎。”
她說的正是昨天去酒吧玩的事情,不過司機并不知情。
司機爲難道:“這樣吧,您要去哪兒您告訴我,我送您過去,你好了,我再把您送回來,您看怎麽樣?”
江蓠拒絕道:“真的不用了,你不用擔心厲司琛,我會跟他說的。”
如果随便做什麽事情身後都有人跟着守着,那還有什麽意思?
“您就别爲難我了,要是讓厲總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江蓠失笑,厲司琛哪有這麽可怕,“行了,就這樣吧,真不用來接我,再見。”
說完,江蓠挂了電話。
她知道司機等會一定還是要來的,所以未到下班時間,江蓠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提前走了。
辦公大樓外面,一大片綠色植被讓人心情舒暢了幾分,視野也變得開闊,夕陽還挂在天上,此刻的陽光暖暖的正好,江蓠也不遮它,肆意的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
在一片綠色當中,有一抹黃色尤其顯眼,那是一顆滿是落葉的喬木,一黃一綠的,讓人有些分不清季節。
走上前,見正有一個工人在修剪苗木,江蓠便好奇的問道:“這棵樹是怎麽了,生病了嗎?”
工人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竟然跟他講話,忙道:“這棵樹啊,叫黃葛樹,據說是世界上唯一有記憶的樹木,如果把它移栽到了另一個地方時,它便會掉樹葉,以後每一年的落葉時間就會跟當初移栽的時間相同,不跟着季節落葉了。”
原來如此,江蓠點點頭,呆呆的看着樹木有些失神。
一棵樹都有記憶,她卻沒有。
道過謝後,江蓠便繼續往外走着。
盛銘軒還發來消息問她在哪兒了,江蓠微微一笑,回了一個在路上。
走到街上,江蓠準備用手機打車,很快的,就有一輛停在她的面前。
正準備上車時,江蓠卻眼尖的發現車牌号不太對,便停下了腳步,笑道:“不好意思,你們不是我叫的車。”
江蓠随意的瞄了一眼車窗,卻發現看不清裏面,應該是被處理過了。
前方的車窗搖下,司機對她笑道:“就是我,我換新車了但是軟件上的賬号沒有換,還是以前的賬号,所以車牌号不對,快上車吧。”
江蓠眼尖的看到副駕駛上還坐着一個人,她總覺得這車哪裏怪怪,這是一種直覺。
“不用了。”江蓠拒絕道。
說着,便拿出手機準備給司機打電話,讓她來接自己過去。
司機一見,朝後方使了使眼色。
車門瞬間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魁梧壯碩的黑衣男子。
江蓠心中一吓,轉身邊跑。
說時遲那時快,黑衣男子一個跨步便似老鷹捉小雞似的将江蓠拉住,一把捂住她的嘴。
男子這身手,顯然是個練家子。
“喂—太太您在哪兒”
電話中,傳來司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