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琛隻是擡眸,淡淡的掃了一眼他,直接拿起手機打電話。
片刻後,陸九匆忙跑進來,将人保出來。
“哎呦,我的爺,你這到底要做什麽,不就是捐款嘛,怎麽把自己給捐到這種地方了。”
他們的勢力不在西伯雅,真的遇到大事,隻怕會有麻煩,他還真怕自己爺忍不住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
“開車,别問。”他依舊冷冰冰的樣子,眼睛始終閉着。
而江蓠坐在程潇的車上,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麽孽,居然兩次遇到人過來抱住自己。
一次說是妹妹,她還可以忍受,這次直接就是說老婆,她的名聲可不就毀了。
“你說說,别說之前不是夫妻,就算是,那個網上的視頻不是都發了,已經離婚了,不懂他又來這裏幹什麽,找我還有什麽意義。”
厲司琛這個人,之前程潇已經将他查的一清二楚,也深知這個男人很危險,不僅有權有勢,更是在政府方面也有聯系,手段殘忍。
本質裏他害怕江蓠和他扯上關系,摸了摸她的頭發笑道。
“不知道帶有什麽目的,不過你今天做的很對,對付這種人說道理是沒用的,隻有強硬的手段才行。”
“那個盛銘軒,我覺得也不會那麽巧,這兩個人似乎接近你似乎都有目的,你以後還是盡量避免和他們見面。”
程潇的話她清楚的知道,而且這兩個人看起來就不是好惹得,點頭表示自己會遠離他們的。
現在的生活她很滿意,沒有任何想要改變它的想法。
當天下午,程夫人來到了西伯雅,沒有通知任何人,而是直接調查江蓠,帶着黑框眼鏡,在附近租了個公寓。
江蓠正在準備複賽,現在的時間十分寶貴,她必須在半個月内搞定一切東西,昨天夜裏,她不知怎麽,腦海居然出現一副婚紗的樣貌。
十分完美。
清醒後,那件婚紗依舊在腦海中存在着,她立刻将印象中的它畫出來,生怕自己以前發表過,故而在網絡搜索了一遍,發現沒問題,這才準備材料制作。
大大的剪刀在手中不斷動作,忙碌的她飯都顧不得吃。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程潇看不慣她對自己這麽心狠,拉着她去餐廳吃牛排。
“你啊,就算工作也要有個度,無論發生什麽事,一定要把身體作爲第一知道嗎?多吃點補補身體,你太瘦了。”
江蓠笑的一臉甜蜜,她隻是這幾天比較忙而已,以後一定會按時吃飯的。
背後的厲司琛攥緊雙手,眼眸被一層恨意朦胧,眼前那個男人就是她新找的野男人,就是因爲他才不要自己的嗎?
同時餐廳裏還有另一個女人,那就是程夫人,她帶着黑色帽子,眼睛,将自己完美的掩蓋起來。
那個女人的确漂亮,她承認,可也就是這種人故意接近兒子,想害自己的兒子,不等她出去,已經有男人走了過去。
“她不喜歡吃牛排,你不清楚吧。”厲司琛冷着臉奪過她手裏的牛排,叫了一份油焖大蝦,而且要特辣。
程潇譏諷一笑,自己不知道,難道他就清楚,女孩子注意自己的皮膚,怎麽可能會吃這麽特辣的東西,而且高熱量。
“你說呢,喜歡吃那個?”厲司琛目不轉睛的盯着她,想等她回答。
爲難的她不知怎樣回答,同時好奇,這個男人居然知道自己喜歡吃辣的油焖大蝦,跟程潇在一起,自己大部分都是按照他點的東西吃。
反正也沒有特别挑食,可是被當衆詢問,還是有些爲難。
程潇眉色一緊,安慰般的看向她,“沒事的,你喜歡吃什麽都不重要,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弄清楚,下一次你一定要告訴我。”
“嗯。”她神情複雜的點頭。
被孤立在一邊的厲司琛臉色十分難看,什麽時候開始,她的眼睛裏突然沒了自己,隻剩下這個不知哪裏跑出來的男人。
他突然拉住江蓠的手,“跟我走,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程潇也順勢拉住她的胳膊,“她跟你沒關系,你沒有資格帶走我的女朋友。”
戰火一觸即發,眼神不斷交織在空氣中,江蓠很是爲難。
“你們都先放開我,我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任由你們擺弄的東西。”
江蓠話剛落,程潇沉默着松開手,尊重她的決定,然而厲司琛并沒有放手,反而直接拉着她出門。
他剛起身去追,被一聲熟悉的聲音呵斥,“不許去追。”
“媽,你怎麽會在這裏?”程潇驚訝,不可思議的看着昨天還在給自己打電話的母親,怎麽會動作這樣快。
程母臉色難看,“和我出來。”
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她摘下帽子,十分不悅方才看到的,指着他開始道。
你說什麽她是單純的,什麽也不知道,可是事實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這種女人水性楊花,别說他們程家,就是無論哪個有錢人也不會要,傳出去讓他圈内人笑話。
“我不許你和她在一起,今天就跟她說清楚。”
程潇眉心緊皺,他知道這件事不會這麽簡單就算了,他太了解她的母親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媽,我求你了,這是唯一一次求你,别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我自有分寸,這次真的隻是個意外,她的名字是我換的,都是我教的。”
她不懂那個女人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連這種謊話都說的出來,以前的他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件事我死都不會答應,你放棄吧。”
回去後程夫人才知道,那個男人是厲司琛,那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經常登上經濟雜志,短短一年吞并不少企業。
惹上這種人,他們程家都會很危險,這更堅定不能讓他們在一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