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不做就能逃過厲司桁嗎?她已經中了毒,就算你這次不放,遲早有一天孩子生出來有問題,照樣會查到你頭上。”
“小王,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你放心,隻要這次做完,我會把所有遺産都給你,送你出國,保你們一家人生活無憂。”
反正她已經失去了所有,隻要讓那兩個狐狸精給自己和兒子償命就好,那些錢,她已經不在乎了。
要知道厲夫人可是拿了一半的家産,這筆錢是她一輩子也賺不來的,巨大的利益面前,讓這位做保姆的女人不得不心動。
厲夫人直接拿出打印好的遺産遞給她,“隻要你答應,我立刻把這些送給你,怎麽樣。”
心一狠,直接點頭,“成,我在幫夫人你最後一次,隻是這些,你幫我換成現金,我們就不在回國了。”
待保姆走後,厲夫人才面目猙獰,這些人沒一個好的,全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真恨不得都去死。
醫院内,江蓠一直哭泣着陪在厲司琛身邊,握住他的手不放,她看到了好多血,就像自己死前那樣,驚恐感占據着整個人。
不得已醫生給葉瓷打電話,希望她過來一趟,葉瓷聽到江蓠出車禍,風風火火的給陸熠寒打電話,兩個人一起趕來。
“醫生,她怎麽樣了?”
看着被揪住的衣領,醫生很無奈,轉頭對較爲理智的陸熠寒開口。
“沈小姐沒事,嚴重的是那個男人,我們做了基礎護理,可他的情況不妙,需要馬上手術,沈小姐一直不願意放手,你能不能勸勸她,這樣拖下去隻怕情況不妙。”
陸熠寒點了點頭,握住葉瓷的手,這才解放醫生。
知道她擔心江蓠,可目前更需要理智才行。
“葉葉,你聽到了嗎,醫生說了小蓠沒事,有事的是厲司琛,在這種時候,我們更要堅強,不然小蓠怎麽辦,先把她勸出來好不好。”
葉瓷擦着淚答應,同時松了一口氣,小蓠沒事,他說得對,現在小蓠隻有他們兩個朋友可以依靠,他們不能倒下。
走進病房的那一刻,葉瓷幾乎忍不住自己的眼淚。
江蓠跪坐在床邊,握着厲司琛的雙手,整個人麻木不堪,臉色蒼白一片,眼睛更是通紅,如同充了血一般。
心疼的抱住她,陪着她一起哭泣,“小蓠,你别這樣,我難受。”
還是陸熠寒比較理智,他晃動着江蓠,可她根本聽不進去,陷入自己的世界。
最終他憤怒的怒吼,“江蓠,你是不是想害死厲司琛,怎麽能這麽自私。”
江蓠哇的一聲哭出來,“我不想要他出事,他是爲了救我才這樣的,本該躺在這裏的人是我啊。”
無奈的看着她的眼睛,松了一口氣,這才軟了語氣,好好的勸她。
他說:小蓠,我知道你難受,可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厲司琛不是嗎?再這樣下去隻會耽擱他病情。
總算是讓她松開了手,将人帶出病房,醫生立刻安排手術,請了醫院最好的醫生。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司琛也不會這樣。”江蓠一直深深的自責着, 心中更是擔心着厲司琛。
陪着她的葉瓷很是心疼,可她清楚陸熠寒說的對,現在這種情況,除了厲司琛沒事,别的人說再多也沒用。
他們能做的緊緊是陪伴着她而已。
記者拿着一手資料到達厲司桁家中,将東西交給盛夏,她抿了抿唇,笑的一臉滿足,想不到堂堂的厲總裁,居然是個騙子。
本以爲那個發瘋的厲夫人會直接撞死江蓠,雖然有點遺憾,可那個男人死了,也是好事,就算不死,自己也會氣死他的。
這個禮物,希望江蓠能喜歡。
“這次你做的不錯,把這些送去給盛爺吧。”盛夏說完突然又打斷,“不,我親自送過去,這個卡裏有五十萬,之後的事還需要你。”
盛夏從櫃子裏千挑萬選,厭惡的拍了拍肚子,挺着這個大肚子,穿什麽都醜的要命,是啊,她已經變成了厲司桁的女人,雖然自己不情願,可終歸是事實。
就算有一天真的成功了,盛銘軒那麽優秀又美好的男人,會接受這樣一個泥濘不堪的自己嗎,瞬間她恨江蓠這張臉。
是它毀了自己的一切,毀了接近他的機會。
房間踢裏哐啷響,厲司桁知道是這個瘋女人又在砸東西,扭頭就要回房間,突然瞥見桌子上的東西,又看了看房間,确定她不會出來,這才好奇的看了一眼。
隻見照片上厲司琛奔跑,摟住江蓠的腰等等,他整個人是震驚的,随即興奮,他總算有理由打倒那個野種了。
興奮的拿着照片出門,聯系記者,将厲司琛是個驚天大騙子的事曝光。
好不容易收拾好一切的盛夏出門,發現東西不見了,氣的又将家砸了一遍,“厲司桁,你這個王八蛋。”
她好不容易有個借口見心愛的男人,就這樣被破壞了。
手術三個小時,醫生才從裏面出來。
江蓠瘋了一般沖過去,問他究竟怎麽樣了,要不要緊。
家屬們的瘋狂,醫生經常會遇見,也見怪不怪。
“你們不用太擔心,厲先生是腰上的皮被蹭破才會流血,還有左腿骨折,頭部可能有輕微腦震蕩,具體還得看恢複情況,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聽完醫生的話,江蓠内心的弦終于繃不住,直接昏死過去。
驚訝的葉瓷趕緊扶住她,将人送去病房。
兩人最終還是決定,讓厲司琛的心腹過來照顧,江蓠的心态總是不穩。
他們很自私,隻知道江蓠有危險,卻無法分神再去照顧别的男人。
陸七看到病床上的厲司琛很憤怒,問旁邊的陸九究竟怎麽回事,爲什麽沒有保護好爺。
“是爲了救夫人。”陸九心裏也很難受,他也怨恨江蓠,可是看到她那麽在意自家爺,所有不滿嗯隻能咽下去,在也無法開口。
“呵,果然如此,又是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個禍害,一直害咱們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