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桁心中百般滋味,他對夫人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在她瘋了後還一直照顧她。
“别鬧了,他已經不在了,夫人,我不會離開你的。”
盛夏挑了挑眉,諷刺一笑,拍了拍手,“還真是夫妻情深啊,厲司桁,你别忘記了自己什麽東西,我警告你,立刻離婚,和我結婚,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一個對自己虐待的臭男人,有什麽資格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就是要看着他痛苦。
在不是人,厲司桁對自己妻子也不想做的過分,擰眉,“你看到了,她這種狀态怎麽出去,離婚可以,不過讓她繼續呆在家養着,等好點我在送她離開。”
她堅決拒絕,留着是來害自己嗎,冷冷的讓他一天之内辦好,否則,過時不候。
氣的厲司桁牙癢癢,厲夫人更是咬緊嘴唇,怨恨的瞪向盛夏。
無論厲夫人怎麽鬧不離婚,最終民政局還是頒發了離婚證。
當消息傳到江蓠耳邊時,她整個人都驚訝了。
“你說什麽,你二哥和那個冒牌貨結婚了,不應該吧,這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一個和厲氏有深仇大恨的女人,居然會嫁給厲司桁,怎麽想怎麽奇怪。
厲司桁摸着她的頭,“這世界沒有什麽應不應該,發生了就是事實,你小心點那個女人,她就像個定時-炸彈,忽視不得。”
“我知道,你也是,厲司桁一定有别的心思。”
他們不知道的是,厲司桁被盛夏攥在手心,根本不能有什麽動作。
當天厲夫人就被掃地出門,分了一半财産,走之前,盛夏居高臨下,漠視的道。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慘,兒子沒了,老公也沒了,可你若是找不對仇人,那可太虧了,提醒你一句,這都是因爲厲司謙的死引起的,他才想折磨我這個和江籬像的女人,賠他一個兒子。”
“你應該值得幸運,他還是挺在乎你的,使這樣一切發生的源頭是厲司琛,在往前推,是你兒子不長眼,居然勾引人家老婆,找了這麽個破借口,直接弄死他。”
一番話不斷徘徊在厲夫人耳裏,她怨恨的眼神依舊瞪着她,那個該死的江蓠,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鳥,她都恨不得通通去死。
好在她已經買通了傭人,給這女人飯裏下了藥,她不會讓這個女人這麽輕松霸占他兒子的江山。
“你會有報應的。”
說完潇灑離開厲家。
次日,保安急匆匆跑到辦公室,語氣急切,又有些猶豫。
“沈總,外面有個女人,吵着要見你,而且還罵………罵您是狐狸精,害死她兒子,要不要去看看。”
江蓠放下筆,通過監控,這才看到是剛離婚的厲夫人,煩悶的點頭。
平生最讨厭處理這種事情,可麻煩就是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來。
“狐狸精,小三,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你還我兒子命來。”厲夫人張牙舞爪的,被保安攔在外面。
江蓠走出去,淡漠道。
“厲夫人,我想你是搞錯了,你兒子是因爲殺人而被槍斃,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如果你有問題可以向法院提出訴訟,我随時歡迎。”
可若是繼續在這裏敗壞自己的名聲,那她不介意告她誣陷他人名聲,希望她明白。
處于癫狂狀态的女人怎麽聽的進去,她一味認爲是江蓠做的,就是要讓她不得好過。
“就是你這個賤女人,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你,可如果不是喜歡你,又怎麽會被那個孽種陷害。”看她面無表情,厲夫人冷笑。
“沒話說了吧,就是你這個小三,是不是勾引司謙,害的江蓠自殺,又裝好人,好澄清自己。”
江蓠不得不佩服她的腦洞,真是會想, 她不屑于做那種事,她有最好的老公,何必勾引一個草包。
“你有任何問題可以去法院,我這裏不歡迎你。”
話剛落,厲夫人瘋了一般撲上來,一巴掌落在江蓠臉上,瞬間紅了一片,江蓠捂住臉,旁邊人立刻問她沒事吧。
她擺了擺手,目露冷色,“把這個瘋子扔出去,如果在來鬧就直接報警,我沒做過虧心事,不在乎她怎麽诽謗。”
保安立刻将厲夫人拖出去,任由她嘴裏大罵狐狸精,不得好死之類。
辦公室内江蓠煩惱的轉動,她真是想不通,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人,離婚又不是自己的錯,有本事去找真正的小三鬧啊,跟自己鬧什麽事。
她忍不住給盛銘軒打電話,詢問他的意見,因爲他是自己的知己,最明白自己的心境。
盛銘軒挺意外她找自己的,也擔心她現在的處境。
“我覺得這個很正常,那個女人人才雙失,精神肯定處于崩潰的邊緣,做出這種極端的事很正常,我覺得更可怕的事都有可能做,你這幾天一定要小心。”
他說不用理會,公道自在人心,目前最重要的是自身的安全。
江蓠歎了一口氣,“好吧,我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怎麽這種麻煩事會找上自己。”
“上天眷顧吧。”他笑着回答。
挂掉電話後,江蓠忍不住想,這種眷顧她甯可不要。
另一邊的盛銘軒冷着臉,這個盛夏果真不安分,他警告了多少次,不要打江蓠的主意,他真是什麽也不聽。
厲家安排的眼線來電,一般沒有重要的事,是不會給他來電的,對方小聲說道。
“爺,那個厲夫人給盛夏下了慢性藥,要不要換掉。”
他像是沒想到,冷笑,“哦?不用阻止,隻要死不了都不要插手,除了和厲司琛有關的事,其他的事都不用彙報給我。”
這就是上天給她的懲罰,盛銘軒冷哼,每個人都要爲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她盛夏也不例外。
……
厲司琛聽到這邊發生的事,堅持來公司接她,眼中帶着心疼與怒火。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