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聲,冷風瞬間襲來,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疼痛感,屈辱感,她帶着滿腔恨你,承受不該屬于自己的屈辱。
直到身上人不動了,她才支撐着破碎的身子起身,憤恨的瞪着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男人。
厲司桁冷哼,“别他媽一副藥怨恨的模樣,這些都是你該受的,誰讓你現在是厲司琛最在乎的人,你最好乖乖給我聽話,否則,你該知道你的下場。”
撿過他扔在地上的照片,盛夏咬緊嘴唇,憤怒不已,上面是他們方才的種種,各種各樣的姿勢,屈辱感讓她受到極大的沖擊。
這些照片如果厲司琛知道,一定不會放過自己,關鍵是那個人,如果盛銘軒知道,那他隻會厭惡自己,更加沒有機會靠近他。
這些照片絕對不能流傳出去,咬牙,這些一定都是他的陰謀。
攥緊照片,怒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厲司桁一笑,輕輕捏住她的下巴,“生個孩子,我就還你自由。”
這個結果太讓她憤怒了,她如何能在配的上盛銘軒。
那麽陽光,那麽好的他,心中恨不得殺死他,一了百了,結束這段不光彩的事。
“你是不是瘋了,我知道你憤恨江蓠,可是我不是她,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
不是又如何,頂着這張臉,就足夠讓他厭惡,想要報複了,他動不了厲司琛,難道還控制不了這個女人。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最寵愛的女人給自己生下孩子,那一定很有意思。
盛夏逃跑似的離開,心中無限難過,她的一輩子難道就這樣被毀了嗎?憤恨的踢着橋上的欄杆。
委屈的蹲下來哭泣。
夜晚,她才紅着眼回到厲司琛家。
遠遠的看到江蓠給厲司琛和阿米畫像,都什麽年代了還用手畫,可卻讓她更加生氣。
憑什麽一隻貓都過得比自己好,她卻要遭受這麽多屈辱。
“你們在幹什麽?”
一句話打破甯靜的氛圍,兩個人同時望向她,厲司琛眼中閃過怒意,隐含一抹殺氣。
江蓠嗤笑一聲,看着眼睛紅潤的盛夏,故意道,“你看不出來嗎,我在給我老公畫像,還有阿米,你有意見嗎?”
所有難過一瞬間爆發,盛夏聲音尖銳,“誰準你靠近他的,都是你這個狐狸精害的我,我要殺了你。”
說着一巴掌就要落到江蓠臉上,厲司琛眼疾手快的拉開她,冷漠的眼神不似往日的柔情,可處于盛怒的盛夏并沒有發現。
“司琛,你爲什麽要維護她,你不是說過了,永遠隻愛江蓠一個人,無論她想要什麽,你都會無條件滿足嗎?爲什麽說話不算數。”
“我要你殺了這個女人,不,把她丢去給人陪酒。”
厲司琛眼底的冷意越來越濃,他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惡毒,本以爲也就是找找刺,沒想到她居然想這麽對待他的寶貝老婆,找死。
冰冷的氛圍壓迫,連江蓠都感覺到涼意,看向女人充滿同情。
“還有呢?”厲司琛陰冷的聲音傳來。
“我要殺了厲司桁。”盛夏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身影,他那惡心的身子壓住自己,搶奪了自己的清白,滿臉淚水的看着厲司琛。
哭泣着,博取同情。
“你不是說對我最好了嗎,你殺了他吧,我求求你,他欺負我,你看。”
撩起衣袖,上面是鞭子打過的痕迹,江蓠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那個男人這麽狠,居然這麽對她。
雖說她自作自受,與狼爲伍,可畢竟是個女人,怎麽能這樣,可也顯示了厲司桁對自己的恨意。
厲司琛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就别開頭,态度倒是讓江蓠很滿意。
他嘲諷的開口,“偷了我的策劃書,還有臉回來,你真是好樣的,如果我是你,一定會逃得遠遠的,你還敢回來,真以爲我不會把你怎麽樣?”
盛夏被吓得後退兩步,想說不是自己做的,可那密碼隻有自己知道,她百口莫辯。
立刻紅着臉說,無論自己做錯什麽,他都會原諒自己的。
厲司琛冷笑,她以爲有這張皮,就真的是江蓠了嗎,他的老婆可是一直陪在自己身邊,豈是這種阿貓阿狗都能模仿的。
“我說的是江蓠,可惜你不是她。”
一句話就給盛夏判了死刑,原來他什麽都知道,那自己這麽長時間都是個玩笑,策劃案,糟了,她突然明白爲什麽盛銘軒不肯見自己了。
原來她早就暴露了,難道盛爺放棄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唇。
江蓠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早就說過了,讓你早點收手,你非不聽,還以爲自己很厲害。”
“是你說的?”盛夏皺着眉頭,腦子中亂成一團,早知道自己就該解決掉她,難怪兩個人關系突然變好了。
“你真是蠢,對手顯然和你一樣蠢,江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心裏,你以爲長的一樣就能模仿她嗎,你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厲司琛毫不留情的諷刺她,江蓠對江氏愛之如命,這個女人卻是把自己看的比什麽都重,還處處針對江蓠,這種胸懷,行爲,哪裏有江蓠半點風姿。
眼看不對,盛夏立刻就要跑,剛到門口就被陸九攔住。
“你要去哪啊?”
她顫顫巍巍的退回去,說這一切都是厲司桁指示的,當她沒有用處時,他還奪走了自己的清白,想要用此侮辱厲司琛,這事和她沒關系。
可厲司琛不是普通人,厲司桁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江蓠,知道也就一個月時間,不可能這麽短時間就造出來一個江蓠。
“陸九,把她帶下去好好看着。”
無論她說什麽,厲司琛都沒有心軟半分。
厲司琛歎了一口氣,捏了捏她的手,“老婆,最近一段時間委屈你了,以後我不會讓這種事在發生了。”
“嗯,我信你,隻是她背後的人真的是盛銘軒嗎?”
那個男人是她唯一的知己,内心是真不希望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