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和别人在一起了,他依然要求我回來,你呢,眼巴巴的讨好,隻會裝柔弱,有什麽用,隻能守着這個空殼子家,你真可憐,什麽都沒有。”
她和别人在一起了?是誰?
盛銘軒?
不會的,她家盛爺不會做這種事的,可她脖子上的紅迹哪來的,盛夏覺得自己腦子一片淩亂。
“你厚顔無恥,居然勾引别人,怎麽能這麽讨厭,這麽不要臉。”盛夏突然尖銳的叫着,看着江蓠如同毒蛇一般。
江蓠眸光一動,爲什麽聽到自己和别人在一起了,她反倒是更激動,難道她身邊的人,有一個是她的主人。
有了這些猜測,江蓠繼續諷刺,“這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破壞我的家庭,我怎麽可能出去,不過也得感謝你,那個男人風流倜傥,對我更是無微不至,比那個殘廢不知好多少。”
“實話告訴你,那個殘廢根本不能人道,你搶過去,就準備好一輩子守活寡吧。”
果然是少爺嗎?盛夏尖銳的不敢相信,瞥見一角,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壓下心中的憤怒,可憐楚楚。
“你怎麽能這樣,現在你們還沒離婚啊,而且司琛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怎麽能這樣說他。”
厲司琛黑着臉,憤怒不已,怒罵江蓠是蕩婦,竟然不知羞恥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把厲家的臉都丢盡了。
反正無論怎麽說,江蓠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故意挑釁着兩人。
“我就是喜歡他,你們不知道他有多兇猛,真是讓人難以忘卻,不過夫妻一場,我也得提醒曾經的老公,可得看好這個女人,别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畢竟,她也有需求,你滿足不了。”
“沈沐蓠。”厲司琛憤怒的呵斥,面具下的臉卻是通紅一片,她誇自己兇猛啊,讓他的自尊心得到最大的滿足,至于這個女人,老婆說的沒錯。
他滿足不了,也不可能去降低身段,搞這麽一個惡心的冒牌貨。
江蓠諷刺一笑,這就惱羞成怒了,實情還不讓人說了,真是霸道。
既然回來了,那就把離婚協議辦了吧。
厲司琛冷笑,“做了這種事,你以爲我會讓你如意嗎,離婚,不可能,以後你就住這裏,永遠也别想出去找那個野男人。”
怎麽說自己是野男人,這麽奇怪呢,他心中有一絲不舒服。
隻要她不出去,就不會找盛爺了,盛夏心思微動,可憐楚楚的,裝作憤怒不已的模樣,護着厲司琛。
“是啊司琛,這事讓别人知道,厲氏也會受影響,不如先找個人看着她,别讓她出去亂搞,省得被人發現,隻要能陪在你身邊,我就滿足了,你的決定,我都尊重。”
厲司琛誇贊她懂事,深明大義,看向江蓠就是憤怒,讓陸九盯着她,不許和任何男人有親密接觸,否則就帶回來。
夜半三更,窗口又出現熟悉的身影,江蓠無奈,他也不怕被人發現不是殘廢的事實,爬床爬的這麽歡。
她阻止他急切動自己的手,認真道,“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問題?”
厲司琛點頭,“以後離盛銘軒遠點。”
“他有問題嗎?從剛才她的表現中,可能她喜歡的人就是幕後之人,也有很大可能是我認識的人,所以她才那麽激動,甚至要我留下來。”
她可不信那個女人會好心,真的關心自己的安全。
“他是風行集團在亞洲的總裁。”厲司琛隻這樣說。
江蓠倒吸一口冷氣,那個很有名的風行集團,上市公司,在國外有不少分公司,就是有名的國際範飾,也是風行的旗下公司。
她一直在猜測他的身份,以爲國際範飾已經是極端,沒想到他居然還是風行的總裁,這一定是做夢吧。
“你和風行有仇嗎?他要針對你?”江蓠壓下心中的激動。
看她因爲别的男人歎息,厲司琛臉色很不好看,是不是她覺得盛銘軒比自己優秀,可心裏不斷告訴自己,要給她自由,給她空間。
酸溜溜的說暫時沒查到,如果非要有仇,那一定是因爲想搶走自己的老婆。
沒查到就是不一定是他,江蓠松了一口氣,她已經把盛銘軒當做朋友了,真的不希望他是那種人。
這一絲慶幸沒能逃脫厲司琛的眼,他眼神哀怨,好像她做了什麽慘無人道的事。
“以後離他遠點,他這個人不簡單。”
江蓠若無其事的點頭,自己也想不見,可畢竟在她公司最困難時,他出手相助,挽回江氏的名聲,這一點,她都無法拒絕遠離他。
而且她覺得,盛銘軒不是壞人。
這話沒敢沖厲司琛說,而是在心裏默默補充着。
一夜飄搖,她在床的海洋中被動晃蕩,頭暈眼花,各種被摧殘……
她以爲那天是兩個人開玩笑,結果頭疼的是,他們居然又來了。
相繼在她面前讨好,送各種東西,讓公司員工十分羨慕,兩大帥哥追求,她們芳心碎了一地。
江蓠看着坐在辦公室的兩人,無奈,“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追求你。”兩人異口同聲,像是經過商量一般。
眼神在空氣中交彙,電閃雷鳴。
江蓠抿了抿唇,她表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不會再接受任何人,希望他們别浪費時間在自己身上。
“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要有太大的負擔,我會給你時間,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的好。”盛銘軒理性的開口,合理顯示他的大度。
陸熠寒也不甘示弱,目光灼灼,“我也願意等你。”
對于這兩個人,江蓠無奈了,她心裏有愛的人呀,而且他們是朋友而已,不可能有别的東西,可不管怎麽說都無異于對牛彈琴。
她歎息一聲,讓陸熠寒留下來,她有點話想單獨和他說。
得意的陸熠寒挑了挑眉,像盛銘軒顯示在她心中自己是與衆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