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銘軒, 他支持她所有決定,并告訴自己,他是永遠的後盾。
江蓠點了點頭,眼中帶着些無奈與愧疚“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而且他其實并不壞,以前對我也挺好的,隻是江蓠回來後,才像變了個人。”
敲了敲車窗,厲司琛不悅的開窗,眼神幽怨,就像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她坐到車裏。
皺眉,“你想幹什麽?你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能出來,爲什麽又讓我回去。”
厲司琛受傷的别過頭,不讓她看到,可距離那麽近,怎麽可能看不見。
他說:不就是一個奸細,除了就是,可要是因爲她連自己老婆都被人搶走了,那他會後悔餘生。
江蓠隻覺頭頂一陣烏鴉飄過,這男人如此小肚雞腸,搞半天是吃醋了。
“我們隻是朋友,陸熠寒是我最好的朋友,怎麽可能對我有想法,他隻是擔心,而且葉葉喜歡他,我怎麽可能不要臉的挖她牆角。”
“我信你,可不信他們。”厲司琛提到兩人,眼底一片冰涼,男人的直覺,明顯兩個人對她有見不得人的想法,隻有傻老婆還不知道。
當他三歲小孩,都這樣了還是普通朋友,那他還真活該單身。
江蓠再三保證,自己真的隻是把他們當朋友,盛銘軒也隻是算知己,心裏愛的人隻有他一個,也許諾今生隻有他一個人。
他搖頭,堅定的相信老婆,不信那兩個虎視眈眈的惡狼。
“求你了老婆,回來住吧,我真的不放心,和你在一起,我每天就像做夢一般,生怕下一秒就會消失,我怕了。”
眼中不可言明的傷刺痛了江蓠,她知道他的情深,理解他的患得患失,明白他太在乎,所以緊張。
握住他的手,抿唇答應,真的無法拒絕看起來這麽脆弱的厲司琛。
在外面他雷厲風行,手段毒辣,無論什麽評價,可隻有江蓠知道,他的身世多可憐,有多孤獨,全世界也隻剩一個自己讓他在乎。
陸七無奈的看了一眼後視鏡,佩服自家爺到五體投地的地步,就這麽簡單騙了夫人回家,沒節操啊。
厲司琛送她去公司,遠遠的看着她進門,這才收起一汪似水的眸光,冷聲道。
“還不快回公司,看什麽看。”
憋屈的陸七撇嘴,邊開車邊說,“爺,這樣真的好嗎,那個女人會不會不信。”
冷哼,不屑的瞪向他,“愛信不信,爲了這麽個東西,讓我每天傷害我老婆,真是該死,背後的人加快速度查,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
每天看着老婆不能抱,還要假裝欺負她,他發誓過,永遠不會讓她傷心,落淚,結果不得已要傷她,真憋屈。
盛夏假裝進入辦公室整理文件,鎖上門,匆忙翻找着資料,盛銘軒說過,這次投标對他很重要,讓她一定拿到厲氏的招标書。
可是這麽重要的東西,他會放哪呢。
找了一圈,目光落到櫃子裏的保險櫃裏,試着打了好幾次,都沒反應,突然間保險箱叫了起來,吓得她臉色慘白。
剛進公司的厲司琛眸色微變,“有人動了保險櫃,這就按耐不住了嗎,快推我進去。”
盛夏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像聽到外面有聲音,吓得趕緊開門離開。
一打開門,隻見厲司琛冷着眸色,氣溫驟降,她哆嗦着,舌頭都在打顫,“那個……司琛,我就是想喝咖啡,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就來這邊找找,誰知道它就響了起來。”
她以爲裏面有咖啡的,所以才會動。
厲司琛淡然的掃了一眼桌子,文件分明不是走之前的樣子,他淡淡一笑,将冰冷的氛圍化解。
“不用解釋,這裏所有東西都是你的,拿什麽都可以,不過最好不要動那個保險箱,那裏面是很重要的文件,我不會瞞你任何事,如果非要打開,用你的生日就好。”
盛夏深吸一口氣,他居然将這麽重要的事就這麽告訴給自己,不,是說給江蓠。
她真的很羨慕江蓠,有這麽一個人願意爲自己付出,如果盛爺肯看自己一眼,她就是死也值得。
貪婪的目光落在厲司琛眼裏,讓他冷哼,就這種貨色也敢冒充老婆,他遲早有一天撕破這張假面。
與之相比,江氏就熱鬧很多了。
江蓠早上才開了全體會議,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準備和國際範飾合作的事宜,胡莎莎跑進來,一臉羨慕。
“沈總,你快出去看看吧。”
她以爲出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出去後臉色鐵青,隻見辦公室堆着一堆花,百合花,藍色妖姬,上面每一把上面都有一句話。
祝你開心,小蓠!!
親愛的,我愛你,嫁給我吧!!
氣的她揉掉卡片,冷着臉,“把東西都給我扔掉,以後在有這種東西送進來,直接拒收。”
下面人驚呼,這些都是好花啊,就這麽處理了,而且她眉頭都不皺一下,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嗎?
扭身回到辦公室,江蓠真是無語了,不知道誰這麽幼稚。
不一會兒,陸熠寒滿臉傷心的來到她身邊,“小蓠,你爲什麽把我送的花扔了,我好傷心。”
嘴角猛地抽了抽,江蓠臉色微變,“你說那些花是你送的。”
他以爲她要誇自己,誰知劈頭蓋臉被罵了一頓。
你他娘的是不是腦子有病,花錢做這麽無聊的事,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怎樣。
不等她說完,盛銘軒帶着笑進門,陸熠寒皺眉,問他怎麽會進來。
陸熠寒挑了挑眉頭,滿臉傲嬌,“自然是以合作夥伴的身份,我就說了,小蓠肯定喜歡的是藍色妖姬,百合雖然清純,可已經是過去式。”
“胡說,她一直喜歡的都是百合,你懂什麽。”陸熠寒不滿的反對。
看着兩人,江蓠咬了咬牙,怒斥,“盛銘軒,你也跟着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