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麽,什麽都不明白。”
自言自語般說完,轉頭離開,剛走出門口就被警察攔住,他心裏咯噔一下。
怎麽可能,事情敗露了嗎,怎麽會這麽快。
李隊正對他,開口,“厲少爺,好久不見,你被告涉嫌謀殺,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厲司謙皺眉,“你們搞錯了吧,我一直都是個五好市民,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
無論他怎麽解釋,對方隻有一句,請跟我們走一趟。
手铐卡在胳膊上,被直接帶走,樓上的麗麗也看見了這一幕,咬牙趕緊去厲家通風報信。
當天夜裏,老爺子突然打電話過來,怒氣陰冷。
“司謙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瘋了,快把人給我接出來。”
江蓠不自覺的停住腳步,聽着兩個人的通話。
“是我做的又如何,天道輪回,如果他真的幹幹淨淨,又怎麽會被警察抓到把柄,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江蓠那個丫頭,現在爲她伸張正義,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老爺子被氣的不輕,不斷敲打着拐杖,急的團團轉。
“她在怎麽樣也是個外人,可司謙是咱們家的人,你是嫌不夠丢人嗎,他要是殺人犯的名聲傳出去,厲氏能不受影響嗎,我命令你,把人給弄出來。”
這邊厲司琛也來了脾氣,硬着語氣,他絕不可能接他出來。
哪怕老爺子要撤銷他總裁的位置,也不松口。
江蓠徹底明白了,他對自己用情至深,哪怕放棄今天的地位,捂着嘴,悄悄走出房間。
意識到她存在的厲司琛,并沒有開口叫她,心中猶豫的緊,知道江蓠出事後,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原諒自己。
可是沈沐蓠呢,她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他甚至說過,娶她,現在的她,一定很傷心吧。
他不能繼續給她希望,更不能對不起江蓠。
冷漠是最好的辦法了吧。
警察局有厲司琛的威壓,幾乎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案件,法院宣布三天後開審,自然厲司桁找了最好的律師打這場官司。
厲司琛一直躲避自己,讓她很難受。
正巧盛銘軒打電話,約她談生意,江蓠也想趁機放松一下自己緊繃的心情。
剛到廣場,盛銘軒帶着笑靠近,單手揉了揉她的頭,“嗨,美女。”
他永遠帶着一副陽光的笑容,連帶她的心情也好多了,“喂,别動我的頭,頭發。”
盛銘軒笑着松開,遞給她一朵玫瑰花。
“送你的,這麽美麗的面容,那是上天的恩賜,别整天愁眉苦臉的,小心變成醜八怪。”
江蓠噗嗤一聲笑出來, 他居然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說好要進行工作,他卻帶着自己打遊戲,吃好吃的,惹得她很無奈。
一手拿着羊肉串,一邊提問,“不是說談工作的嗎,盛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他笑着,說是交個朋友,自然關系搞好,這樣工作才能順利進行。
不知怎麽,她竟然接受了這個原因。
盛銘軒是個紳士,送她安全到家才轉身離開。
透過窗台的厲司琛眼神微冷,她怎麽可以在别人眼前展現這種笑容。
“馬上就要開庭了,爲避免節外生枝,這兩天别出去。”
嗯??
江蓠很是疑惑,他怎麽會這副表情,不等她開口,人已經關上門,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開庭的那一天,不知是不是上天感應,天空下起茫茫大雪,天地間雪白蒼茫。
裹緊身上的大衣,空氣雖然冷,可江蓠的心很熱,激動,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她要親眼看着那兩個人遭到報應。
厲司琛已經收拾好準備出發,這才聽到她激動的聲音,“等等我。”
急匆匆的跑下樓,因爲着急而臉色微紅,厲司琛心中一動。
“你怎麽來了,在家等消息就行。”
她堅決的表示,自己一定要去,她的态度讓厲司琛很疑惑。
爲什麽一定要去,爲什麽對厲司謙的事那麽上心,不隻是厲司謙,而是關于江蓠有關的一切。
江蓠抿了抿唇,她有必須去的理由啊,因爲 她是當事人。
她受夠了這些天他的冷漠,擰着眉頭,“因爲我是江……”
“好了,不必說了,快跟上來。”
話語再一次被打斷,厲司琛快速的出門,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江蓠很難受,爲什麽每次她想說的時候,總是被打斷。
獨自坐上車的厲司琛心中很煩躁,他很怕聽到她說那些和江蓠有關的東西,怕她說和自己有關。
現在她的感情,已經成爲了自己的一種負擔,讓他害怕。
走到法庭門口,厲司桁也跟着夫人一起來,看到她們,厲夫人很激動。
“你們還敢來,你這個野種,爲什麽要這麽對我們謙兒,你怎麽不去死。”
江蓠護在他身前,皺眉不滿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如果厲司謙真的沒有做過,我相信任何人也無可奈何,你沒資格指責厲先生。”
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他們做的比誰都多,現在有什麽資格說别人,厲司琛比他們好多了。
“好啊,都是你這個狐狸精害的,肯定是你教唆的。”厲夫人又開始咬住江蓠不放。
厲司琛眉心一冷,怒斥,“夠了,孰是孰非,等會法官自會處理。”
幾人各怪心情的走進法院,法官在上面說了一堆,然後喊帶嫌疑人上來。
“厲司謙先生,關于厲司琛先生告您故意傷人,緻人死亡的事,你可有辯駁。”
厲司謙的律師站起身來,“我反對,請問厲司琛先生,控告厲司謙先生有什麽證據,事情過了兩年,憑什麽認定就是厲司謙先生做的。”
果然是花重金求來的律師,處處都在維護厲司謙,指責他們是故意誣陷等等。
這邊律師也站起來,“證據當然有,這裏是被告謀害江蓠小姐的全過程,也有人證,就是厲司謙先生的妻子,佟欣雨小姐,當初是兩個人聯手害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