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急促的響着,佟欣雨煩躁不已,“誰呀,滾遠點,别打擾我。”
厲司琛眼神微冷,陸九立刻将門踹開,剛回到座位上的女人瞪大雙眼。
看着一群人闖進來,她有些害怕的後退,“厲司琛……,你怎麽能進來,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告訴老爺子。”
“她在哪?”
佟欣雨嗤的笑出聲,原來是爲了江蓠而來啊,可惜,一切都晚了。
“真是笑話,我這裏又不是失蹤人口聚集地,怎麽江蓠消失了找我要人,沈沐蓠不見了也是我,究竟我是有多大的本事,在你眼皮下把人弄走。”
她以爲這麽多年來自己的名聲是空穴來風嗎,厲司琛眯着眼睛,如同來自地獄的幽靈,“動手。”
話語剛落,立刻幾個人将她鉗制住,隻見一個男人拿着鉗子,她大概明白了,害怕不已的顫抖着,可她還在猜測,他不敢動手。
“厲司琛,我有了厲家的孩子,你敢這樣對我嗎,老爺子不會放過你的。”
沒有他的回複,一個手下已經夾碎了她一根腳趾頭,直到第五根時,她才開口,人被賣到了非洲,具體她不清楚,是别人做的,和她沒關系。
她以爲這樣厲司琛就會放過自己。
厲司琛生氣的攥緊手指,讓路七處置這個女人,關起來,身敗名裂。
身後的路七撓了撓頭,這個女人已經沒什麽名聲了,還怎麽敗,突然間他想到一個好辦法,讓人将她拖進房間,然後送幾個男人進去,并找了個攝影師。
一個時辰後,佟欣雨私混的新聞滿天飛,而她本人則被關在地下室,和沈沐晴一聲。
相比她滿身肮髒,更是血迹斑斑的佟欣雨而言,沈沐晴算是好多了,她真的錯了,終于意識到厲司琛根本不是人,他真的什麽都做的出來。
門再一次被打開時,江蓠還是沒有穿新婚服,首領冷着臉,如果不是看她相貌好,生的孩子可能好看的份上,自己現在就把她強了,何止要送給兒子。
“不想死就聽話,否則,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首領将槍舉在她頭頂,似乎隻要她拒絕就會一槍崩了她。
江蓠知道,這個男人暴虐成性,不會開玩笑,她必須盡可能的拖延時間才行,抿了抿唇,開口道。
“要我聽話也可以,不過我心裏一直有個傳統,就是結婚,必須在晚上十二點行禮進門,這樣才算吉利,象征着我是第一天開始進門的,否則,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
首領很是氣憤,什麽狗屁傳統,他從來沒聽過這個東西。
後面的男人則一臉笑容的看着她,這是他見過最漂亮呢女人,連忙拉着首領。
“父親,我也覺得這個點吉利,就這個時候吧。”
自家兒子說了,他還能說什麽,首領氣的收回槍,警告她别耍花招,這裏全都是他的人,敢動一下,就立刻殺了他。
等人都走後,江蓠才穿上新娘服,在心中默念,厲司琛,你一定要快點來,你不是說還欠我一個婚禮,你不想我嫁給别人吧。
砰砰砰。
門第三次響起,外面的人明顯已經沒了耐心,“已經到點了,你還想耍什麽花招。”
江蓠沉默着打開門,未施粉黛,紅色的衣服依舊襯得她膚如凝脂,首領一時都看傻了,的确,他們這裏從未有過這樣的美人,罷了,等生下兒子,她還會是自己的。
這樣想着,他也就釋懷了,忍一段時間就是。
“裏裏外外都是你的人,我一個女人能怎麽樣,首領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這麽一說,好像的确如此,帶着她去前廳,拜過父母後,象征性的敬酒上天,差不多禮也就成了。
江蓠心中卻很心慌,她難道真的要嫁給那個男人嗎,不,她愛的人是厲司琛,嫁的人也隻能是她,默不作聲的将一把剪刀塞在枕頭下。
男人進來後就要抱她,江蓠笑着後退兩步,問他會不會猜拳,如果不會,那自己可不接受。
畢竟不是首領,氣勢也沒那麽強,他隻知道,無論這個女人怎麽玩,終歸還是自己的,他搖頭,任由她給自己教。
等江蓠沒東西教時,男人已經喝了半壺酒,他笑着,“十三夫人,你還有什麽好玩的,沒有的話,我們就該休息了。”
江蓠吓得臉色蒼白,“阿古西,我猜跳蹦跶舞你肯定不會,我可以教你。”
“少廢話,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沒有人能救的了你,你還是乖乖聽話吧。”阿古西說着就朝她沖過來。
一隻手就将她扔在床上,脖子一陣酸痛,那是他咬了自己,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着,江蓠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驚慌。
她不要對不起厲司琛,淚水從眼角滑落,手不自覺的摸到枕頭下,咬牙往身上男人刺去,阿古西沒想到他敢傷害自己,氣的輪了她一把掌。
“賤人,你敢傷我,告訴你,無論如何,今天你死定了。”
說着更加瘋狂扯她的衣服,就像一頭野獸發狂,江蓠急忙摸索着掉到一旁的剪刀,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手指努力動第三下時,終于摸到了,她幾乎條件反射性的向他身上戳去,發洩着自己的害怕,阿古西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倒下。
他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殺死了。
江蓠則哭着,看着滿手的鮮血,害怕的扔掉剪刀,爬到一邊,低聲哭泣,腦袋的魂像被抽空了一般。
坐在飛機上的厲司琛心口猛地一震,她已經失蹤了快一天,不知道會遇到什麽,很可能出事了,憤懑的催着,“快點。”
駕駛證也很無奈,加快速度風險太大了,“厲爺,已經是最快了,在快會在穿越雲層時出事。”
在厲司琛強大氣勢的逼迫下,駕駛員不得不頂風作案,再次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