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孩,呵,老樣子并不壞,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讓他才變成這幅冷淡的模樣,甚至做各種壞事。
“你還是第一個這麽說我的人,我佩服你的勇氣,隻是……你是不是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劉天擡腳踩在桌上,吓得周圍人不敢再動,擔憂的看着江蓠。
無聊的要死,江蓠不耐煩的撇了一眼他,這個地方她覺得也沒必要這麽待下去,說他一句幼稚,拿起包就要離開。
卻被沈沐晴攔住,“你不能走。”
被江蓠盯着不好意思,接着說道,“我們畢業晚會才開始,你怎麽能這麽不給大家面子,直接走,你怎麽好意思的。”
這個地方她真的很不喜歡,班長擔憂她被爲難,立刻站出來說,如果她有事可以先離開,氣的沈沐晴要死,爲什麽一個個都要護着她。
班長立刻被人抓住踹了兩腳,“我們老大都還沒發話,誰給你的膽子站出來的。”
江蓠眉心微皺,扶起班長,聽到他低聲在自己耳邊說快走。
“如果我今天非走不可呢?”她的目光冷冷的落在那幾個人身上,昂首頭顱,質問着自顧自坐在一旁的劉天。
沈沐晴勾唇一笑,立刻端過一杯酒,暗地裏下了一顆藥,這才說,“要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應該知道得罪了誰,就這樣離開,豈不是讓人小看了我們天哥,不如你喝了這杯酒給他賠罪。”
對于突然冒出來這組組長的女人,劉天并不是很歡喜,不過他想看看沈沐蓠會怎麽選,勾唇表示認同她的注意。
不過一杯酒而已,江蓠想也沒想潇灑地喝下,将杯子放在桌上,轉頭離開,收複了江氏,還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呢,真的沒心情被這麽一群小毛孩玩。
走到門口的江蓠,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扶着頭,心想不妙,自己肯定是被下藥了,看到不遠處的陸七,剛想開口呼救。
背後突然伸過來一雙手,用帕子緊緊捂住她的嘴,兩眼一翻,便沒了感覺。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漆漆的車廂,透過微光可以看清楚,旁邊坐着兩個外國男,叽叽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麽,那些好像是法語。
揉了揉發痛的頭,她才清醒地認知到自己被人綁架了。
此刻的兩個男人也發現她清醒了,順手扔給她一個餅,的确有點餓了,她很是不解,“你們是誰?爲什麽要綁架我。”
法國男人說着并不标準的普通話,江蓠也大概判斷出來他的意思,拿人錢财,替人消災。
快速的在自己腦海中思考着,究竟是誰要綁架自己,臨走前喝的那杯酒,是沈沐晴給的,難道是她?可是她們雖然有仇,她也不至于直接讓人綁架自己,她可是得不到一點好處。
反正一定和她有關系,江蓠可以确定。
江蓠瞅着兩個男人,五大三粗,并不像好說話的,她抿了抿唇,道,“讓你們綁架我的人,可有說過我的身份,我是首富厲司琛的妻子,你們不就是爲了錢嗎,想要多少?我雙倍還給你們,隻求放我離開。”
兩個男人沉默着,似乎在思考話語的真實性,在她繼續說話時,那個人繼續開口,“無論多少錢都沒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難道不是圖财?而是爲了某些人隐藏些什麽,她瞬間想通了,想逃離兩個人的控制。卻不知怎麽做。
江蓠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最多兩個小時,厲司琛定會發現自己不見了,也一定會派人來找自己。
“你們既然清楚我的身份,就一定知道我的老公是什麽人,我勸你們還是乖乖放了我,如果被他發現你們綁架我,隻怕你們後悔。”
然而不管怎麽說,兩個男人就像沒聽見,似乎并不畏懼厲司琛,其中另一個男人告訴她,無論他的背景是什麽,都和她不再有關系。
她今後的身份,是印度家奴。
不再浪費力氣,平靜的靠在車廂上,腦海中不斷思考,自己要怎麽才能夠逃出去, 她的手機是有定位功能的,不知道手機去了哪。
搖搖晃晃,大概幾個小時候,車廂門被砰的一聲從外面打開,強烈的光芒照射進來,刺的她幾乎睜不開眼。
兩個男人向對面的人行了個禮,一臉恭敬,江蓠這才看清楚,對面的男人滿臉胡渣,黝黑的皮膚,頭上戴着一頂高高的帽子。
他們的對話,約莫就是把人帶來了,是孝敬統領的,那個人擡眸打量了自己一眼,好像很滿意的點頭。
江蓠被關在一間屋子,看着四周的環境,有個小窗直通山林,隻是有兵把守,想出去也不是那麽容易。
而另一邊的陸七第七次看表,隻感覺莫名其妙,這個該死的女人跑哪去了,不是說一小會就會出來嗎?但是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離開了,怎麽還沒出來?
難道是出事了,陸七皺眉進去找人,發現裏面隻剩下零星的幾個人,并沒有她的身影,一種不好的直覺湧上心頭。
他立刻給江蓠打電話,無人接聽,又詢問剩下的人,她們說江蓠早就離開了。
陸七不安的給厲司琛打電話,“爺,不好了,夫人不見了,我一直守在門口,可是她都沒有出來,我問了裏面的人,他們都說夫人早就離開了。”
厲司琛眉心一緊,緊張不已,“快去派人找,查酒店監控,給你十分鍾,必須找到人。”
意識到不對勁,他也沒了心情,慌張的播電話,“子墨,我懷疑我老婆被人抓了,你快幫我查一下,動用軍隊的力量。”
程子墨看起來是個吃喝嫖賭的富二代,可他實際上是軍二代,父母都是軍官,厲司琛在黑白兩道混的這麽開,也有一部分是因爲他。
“好,我立刻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