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怎麽來了,怎麽提前也不通知我一聲,好有個心理準備。”
厲老爺子就是關心着她身體如何,又訓斥厲遠謙和佟欣雨不是東西,如果查到是他們幹的,自己都要扒了他們一層皮。
這個意思,江蓠立刻明白了,他是爲厲遠謙來的,不知道自家男人又做了什麽。
“遠謙侄兒不懂事,我都明白,而且您也說了,沒有證據,就證明不是他幹的。”
老爺子欣慰的點頭,沈沐蓠是個聰明的,知道自己要什麽,可自己怎麽就生了那麽個禍害,一想到說不出口的話,就覺得難堪。
昨天夜裏,二兒子匆忙跑進來,哭着求他救命,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想讓自己救那個上不了台面的佟欣雨。
這麽丢人現眼的女人,不配待在他們曆家,誰知兒子不依不饒,帶着一家三口跪在門前,求他改變注意。
如果單純爲那個女人,自己絕不會管,可她懷了孩子,這件事就不一樣了,最後他還是拉下臉面求沈沐蓠。
“好孩子,你真明事理,你也知道佟欣雨那個女人的确讓人讨厭,可是如今她懷着孩子,怎麽說也是厲家血脈,我希望你别跟她計較對你的沖撞。”
江蓠也知道這件事沒證據,不過是厲司琛壓着,否則也不會一直拖着,隻是将人關着,可佟欣雨是最大的嫌疑人,她不願意放過。
抿了抿唇,無奈的一笑,将事情推出去,她知道,在厲司琛面前,他不敢說什麽過分的話。
何況,那個佟欣雨真的有孩子?她越發覺得奇怪。
“爺爺,你知道的,這些都是司琛的意思,我沒有發言權,如果您去找他,肯定是願意給您這個面子的。”
坐在旁邊的厲老爺子面色一冷,那個犟驢,自己說什麽怎麽可能聽,尤其對于自己想做的事,絕不輕易放手。
也隻有沈沐蓠能勸勸,也許還有用。
氣憤的握緊拐杖,都是那個孽障,讓自已老臉都丢盡了。
“爺爺知道讓你爲難了,不過這也算是沒辦法的事,對于她羞辱你的時,你二叔願意讓出2點股份作爲對你的賠償,你也體諒體諒他爲父的心情。”
呵,厲遠謙的父親,也懂什麽骨肉親情,怕是自己的把柄被抓住了吧,也真是爲了不成器的兒子煞費苦心。
江蓠抿了抿唇,自己隻能勸勸,并不能起作用。
老爺子點了點頭,“你有這份心就行了,你二叔家會感激的,你不用管,改天你們都回家來,把事情說開了就好。”
……
“這是給你的,看看喜歡嗎?”厲司琛帶着一絲神秘,将一個盒遞給她。
江蓠吃驚的接過,驚奇不已,“送我的禮物?怎麽還有點重,什麽東西?”
男人挑眉,暗示她打開。
盒子打開的一瞬間,她整個人都被萌翻了,盒子裏躺着一隻小小的橘貓,好像被吵到睡覺,慵懶的緩緩睜開眼。
“哇,橘貓哎,好可愛呀。”
抱橘貓,喵的一聲,簡直讓人甜翻了,臉上洋溢着笑容,無聲無息的闖進厲司琛的心,他希望能一輩子看到她臉上的笑容。
她非常積極的喂小奶貓,更是開心的爲它起名,阿米。因爲在醫院不方便,所以厲司琛讓徐叔先把它帶回去,等着她回去養。
吃過晚餐後,江蓠這才想到老爺子來說的話,認真的抿唇将老爺子來的意思描述出來。
厲司琛臉上的表情不鹹不淡,并沒有回複她任何問題,讓江蓠猜不透他想要什麽,追問下,他才道。
“你想怎麽做,我都聽你的,厲氏那點股份,我還不稀罕,敢動我的人,就該承擔該有的後果。”
有人這樣維護自己,說不感動是假的,而且她知道,這麽點股份真的不算什麽,可意義重大,代表着老爺子的态度。
爲了她,他可以放棄那麽重要的事情。
江蓠抿了抿唇,摸着他的臉,“不要皺着臉,會老的快,我怎麽想啊。”
“其實我覺得咱們現在不是沒證據,直接把人抓起來也不太好,難免有人說你壞話。”
不等她說完,厲司琛深沉着臉回答。
“放心,隻要你說她有罪,那就是有罪,關一輩子也沒人敢說一個不。”
這還真是霸道,江蓠嗤笑出聲,随即向他解釋。
佟欣雨這麽進去,兩耳不聞窗外事,反倒落和清靜,放出來才是好的,讓她受到世界的黑暗,群衆的怒罵,難道不是更好嗎?
這麽一想,的确如此,厲司琛刮了刮她的鼻子,“都聽你的。”
“喂,你竟然動我的鼻子,看我不打死你。”江蓠笑着将蛋糕抹到他臉上,白花花的,黏在面具上,讓她更加捧肚大笑。
“你完了!别跑。”
兩個人鬧着,将蛋糕互抹,最終兩個人都氣喘籲籲,躺在床上對視一眼,勾唇大笑。
除了左臂骨折需要養,江蓠覺得覺得也沒什麽毛病。
幾天後,徐叔親自過來接她回家,随之還有葉瓷和陸熠寒,感歎的上前。
“葉葉,熠寒,這些天辛苦你們了。”
葉瓷連忙搖頭,拉着她的手,“我們不辛苦,最苦的是你啊,小籬。”
前世的痛,是沒有幾個人能承受的,她和陸熠寒都心疼,隻能幫着她報仇,卻不能和她一起承擔痛苦。
“都過去了,對了,厲司琛送給了我一隻橘貓,超級可愛,要不要跟我過去看看。”
葉瓷一向不喜歡毛絨絨的東西,可是江蓠卻是特别喜歡,她還是點頭答應,也是想去她住的地方看看。
将兩個女生送到地點,陸熠寒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讓她們好好玩。
厲司琛的家非常大,看的葉瓷心情十分複雜,哭着抱着好友。
“爲什麽這麽好的男人被你搶走了,太沒有天理了,我這麽漂亮,也沒人看個一眼。”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逗笑江蓠,她還能沒有追求者,開玩笑吧,真裝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