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軒諷刺的笑了聲,已經恢複了平靜,淡漠的開口,“厲家已經讓我失望一次了,你以爲我還會在相信一次?”
“這……”厲司衍一時語塞,神色露出一絲陰狠,這個厲司琛自己不合作,也不讓他們和盛銘軒合作,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想而知城府極深。
盛銘軒也不再理會兩個人,直徑離開。
厲老爺子聽到盛銘軒的話,氣的不輕,都怪這兩個辦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不然他也不會這麽又失臉面。
“爸,都怪厲司琛,如果不是他,盛銘軒就會答應和我們厲氏合作。”在盛銘軒走後,厲司衍倒打一耙。
厲老爺子聽到厲司衍的話,更是生氣,火氣剛好沒出發,直接吼道,“你們兩個丢人現眼的東西,趕緊給我離開這裏,我不想看到你們。”
厲司衍沒想到厲老爺子不分青紅皂白的直接吼他,内心更加恨起厲司琛來。
他咬緊牙關,心中暗咒,厲司琛我們走着瞧,厲家一定會是我的,上次你命大讓你撿回來一條命,下次一定要你徹底離開人世!
“還不給我快點離開。”厲老爺子沒有注意到厲司衍的眼神,說完直接離開了客廳。
一個公然拒絕和夜氏集團的合作,一個竟給他丢臉,厲老爺子氣的沒心情再待在這兒了。
厲遠謙不敢說什麽,急忙拉着佟欣羽跟上厲老爺子的步伐離開了客廳。
江蓠跟着厲司琛離開後,直接去了包廂,這種場合本來厲司琛不屑于參加,要不是厲老爺子說介紹夜氏集團總裁的面子上,他也不會來。
江蓠在包廂裏面待了漫長的兩個小時,宴會才結束,看着人差不多都離開後,這才把厲司琛推了出來。
“司琛,我們走吧,宴會應該結束了。”江蓠發誓發誓再也不和厲司琛參加這種商宴,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
“你在這裏待一會,我去上洗手間。”厲司琛說道。
“不需要我推你進去嗎?”江蓠一時間忘記了厲司琛是假殘疾,脫口而出。
那眼神似乎在告訴厲司琛,我推着你進去比較好。
“怎麽?你想看看男洗手間?”厲司琛調戲的說道。
“流氓。”江蓠忽然反應過來,厲司琛的腳是好的,怒罵了一句,就轉身離開。
流氓?厲司琛好像越來越對這個詞感興趣了。
江蓠這麽一折騰已經有些累了,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可以很好地看見客廳裏面的每一個角落,喝了一口桌子上的香槟,等待着厲司琛回來。
她沒有等來厲司琛的回來,一個人影很自覺的坐到了她的旁邊。
“厲夫人,我可以坐在這裏嗎?”說着也不管正主願不願意,直接坐了下來。
盛銘軒剛好離開時,看見坐在角落裏面的沈沐蓠,看着她眼神一直看着客廳,似乎在等什麽人。
盛銘軒找了半圈沒看到厲司琛的人影,心裏清楚她等的人是誰。
“厲夫人,看着你長的面善,我們做個朋友怎麽樣?”盛銘軒沒有說實話,她怕自己說我看見你總感覺面熟,這個理由未免也太落伍了。
……
現如今還有這麽老套的搭讪?
江蓠一臉弱智的眼神看着盛銘軒,半晌才開口,“不好意思,我和你不想做朋友。”
“……”
盛銘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不想和他做朋友也不能這麽直接啊,畫風應該不會這麽直接吧。
“厲夫人,我很有誠意和你做朋友,希望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盛銘軒态度說的誠懇,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不走的趨勢。
江蓠也不是傻子,盛銘軒什麽身份,堂堂夜氏分部總裁。她除了男朋友是厲司琛拿的出手外,還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大學生,頂多在設計界有點名聲,哪一點有讓盛銘軒接近的好處?
江蓠微微眯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十有八九爲了厲司琛,态度瞬間冷淡下來,冰冷地說,“盛先生,我和你沒有平時八竿子打不着,做朋友也沒有這個必要。”
江蓠說完,已經拿起了旁邊的包包,準備起身離開。
“厲夫人,我沒有惡意,隻是想和你做個朋友而已。”盛銘軒情急之下拉住江蓠的手,依舊不死心的說道。
江蓠看着盛銘軒的手,正欲開口,耳邊已經傳來霸道的的聲音,
“盛先生,你難道喜歡别人的妻子?”
厲司琛從洗手間出來,剛好看到盛銘軒拉着江蓠的手,全身的逆血倒流,語氣冰冷,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盛銘軒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盛銘軒動作快速的放開了拉着江蓠的手,帶着一絲尴尬,這種場面不讓人誤會誤會都難。
厲司琛已經來到了江蓠的身邊,直言不諱的說道,“請盛先生有自知之明,不要在以什麽目的來接近我老婆了。”
“厲總誤會了,我沒有要冒犯厲夫人的意思,竟然給你們帶來困擾我很抱歉。”盛銘軒現在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江蓠也打算解釋盛銘軒拉她的意思,抱怨着說道。
“碰到一個熟人,聊了點工作上的事情。”厲司琛倒是很乖巧地解釋了自己的行爲。
“厲總,我先告辭了。”盛銘軒繼續待在這裏也太好,開口說道。
許是已經知道厲司琛不會理自己,說完就直接離開了客廳。
看着盛銘軒離開的背影,厲司琛才看向江蓠,開頭問道,
“你以前認識盛銘軒?”
“不認識,今天是和他第一次見面。”不僅是厲司琛奇怪,連江蓠自己也很奇怪盛銘軒對自己的态度。
厲司琛也不管江蓠解釋,直接轉身離開客廳上了車,一路上江蓠都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厲司琛的腳步,知道他這是吃醋了。
江蓠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一直到上車後,厲司琛也沒有搭理她。
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穿這個高的高跟鞋,一路跑着都沒有停,腳跟現在肯定是起泡了。
“這也不能怪我,盛銘軒自己湊上來的,說和我做朋友。”江蓠剛坐在座位上,就把鞋子脫了下來,邊揉着自己的腳後跟,一邊委屈的說着。
這該死的盛銘軒,好端端的不知道看上她哪一點了,亞洲醋王可不是蓋的。
厲司琛知道這不是江蓠的錯,可是一看到盛銘軒拉她的手就控制不住自己,餘光看見江蓠的腳起了紅泡。
“腳起泡了也不知道說,嘴長着是幹嘛的?”
瞬間忘記了自己還在吃醋,厲司琛手已經握住了江蓠的腳。
這還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跑這麽快,她也不至于追這麽快。
江蓠心裏抱怨,一臉委屈,現在還怪她不說,她願意說也不想想自己會不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