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組員還是個不管事的。
“睡覺去!”厲司琛突然将她攔腰抱起,“走!”
“厲司琛,你放我下來!”
“不放,你要陪我。”
厲司琛不理會她,直接将她抱進卧室。
……
第二天,江蓠醒來後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卧室。
昨天被沈沐晴翻得有些亂,她收拾好之後又想起昨天的驚險。
其實當時沈沐晴送她東西并且還親自送來時,她就覺得沈沐晴肯定不可能隻是送她東西那麽簡單。
可是自己這裏也并沒有什麽吸引她的東西,所以雖然有點警戒,可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誰知道沈沐晴居然是沖着玉佩來的!
幸虧她有所戒備,在發覺沈沐晴要去卧室的時候,就覺得她應該是來找玉佩的,從而及時拿出了假的玉佩,否則就讓沈沐晴到手了。
江蓠心裏暗暗慶幸着。
身後的床上有了動靜,江蓠暫時将昨天的事情抛在腦後,向厲司琛說道,“我覺得沈沐晴應該不會罷休的,要不将玉佩放到三樓的閣樓吧?”
厲司琛聽到後本能地就想拒絕,可是仔細想了想,三樓比較安全,因爲自己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三樓的閣樓,所以家裏的仆人也會特意留心注意着,玉佩放在那裏最合适不過了。
反正江蓠也不是沒去過……厲司琛點了點頭,同意了江蓠的提議。
江蓠挑了挑眉,看着厲司琛。
厲司琛很是疑惑地問道,“怎麽?”
江蓠無奈地垂下頭,然後說道,“閣樓鑰匙給我,我去放玉佩。”
厲司琛臉上有些許尴尬浮現出來。
厲司琛下了床,然後掀起床的一邊,拿出了一串鑰匙。
江蓠本想着轉身,沒想到餘光卻瞥見厲司琛在床前停住了步子,她便看着厲司琛接下來的舉動。
看着厲司琛的操作後,江蓠的頭上掉下三道黑線該,不就自己之前闖了進去嗎?
至于把鑰匙藏在卧室的床墊下邊嗎?
江蓠雙手抱住胳膊站在一旁,“怎麽藏在床墊子地下了?就這麽怕我知道你的秘密?”
厲司琛咳嗽一聲,有幾分尴尬。
上次江蓠突然造訪閣樓,爲了防止以後再次發生這種事情,秉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便趁江蓠不在家将閣樓的鑰匙藏在了床墊子下面。
江蓠看着他的小動作,就知道厲司琛在想着怎麽蒙混過關。
她輕笑一聲,“沒想到厲先生也這麽傳統,将重要的東西往床墊底下藏。”
“咳咳,我隻是……想不到别的地方。”厲司琛被她盯得有幾分不自在。
在江蓠沒有闖進閣樓之前,厲司琛一直是将鑰匙放在書房的,那之後也想不到别的地方,就随便藏了起來。
聞言,江蓠沒再爲難他,抻了個懶腰率先朝門外走去。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快吃早飯吧。”
再磨蹭會,估計厲先生就要遲到了。
……
厲司琛去了公司後,江蓠拿着鑰匙走到三樓。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她輕車熟路地走進了閣樓。
一切都還是幹幹淨淨的,應該是厲司琛自己每天都會打掃這裏吧。
江蓠在閣樓裏轉了一圈,走到紅木的矮櫃前,拉開一個沒有放東西的抽屜将玉佩放了進去。
而後将抽屜關上,想起自己之前背着厲司琛進入這間閣樓的時候,那時矮櫃的有幾個抽屜裏還放着許多信件。
不知道厲司琛有沒有将那些信件轉移了位置?
江蓠想着,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之前拉開的放着信件的抽屜其中一個。
可是又突然想起厲司琛之前發現自己闖入這裏的生氣樣子,他應該特别愛護這裏面的東西吧?
如果自己看了信件後被他發現,他又會生氣的。
還是算了吧!
江蓠忍着自己的好奇心轉身準備出門。
可是,江蓠停住了腳步。
就看一點點應該是沒有事的吧?
就看一點點……
江蓠是真的特别好奇信件上的内容,可又擔心厲司琛知道後會生氣,很是糾結。
最後,江蓠還是忍不住心裏對抽屜裏信件的内容,拉開了放着信件的抽屜。
再一次看到,那種熟悉感又回來了。
江蓠總覺得這些信件十分熟悉,還有之前那個掉了一隻眼的兔子。
都莫名的有一種熟悉感,好像那之前是她的東西一樣。
可是自己并沒有送過厲司琛這樣的東西。
應該是在什麽地方見過吧……
江蓠拿起信件中的一封,翻過正面來。
看到正面時,江蓠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怎麽會這麽相似?
信件上的字迹和自己的字迹完全一樣!
難道是她自己給厲司琛寫的?
不對啊!
自己根本就沒有寫過信,手機上一句話就可以完成的事,何必那麽麻煩,去一字一句地寫下來?
應該不是自己吧?
看着和自己完全一樣的字迹,江蓠努力說服自己。
可是,卻無法相信内心蒼白的否認。
若是相似還有可能,這根本和自己的字迹完全沒有區别啊!
江蓠盯着信件上的字迹,回想着自己到底有沒有給厲司琛寫過信。
答案是,并沒有。
這讓她十分震驚,難不成是她忘記了什麽?
正要打開看看,以解開困惑時,手機忽然響起。
她身子一震,放下了信封,拿出手機接通。
“喂?你好。”江蓠開口,手機上顯示是個陌生号碼,江蓠猜測着對面會是誰。
“沈沐蓠啊!”雄渾的聲音通過手機穿了過來。
江蓠聽着聲音特别熟悉,是誰?
江蓠答應了一聲,等待着對方先說話。
一邊想着自己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
對了,是校長!
江蓠猛地想了起來。
“小蓠,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啊?”校長的聲音裏有着笑意。
江蓠挑挑眉,“又怎麽了?”
“你有空的話,來學校談吧。”校長說着,怕她不同意,又添了一句,“是關于上次拜托你的事情,你可一定要來,不能出什麽茶錯啊。”
江蓠隻好應下來,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