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最後一遍。”
說着就甩開她的手,剛走出去沒幾步,一輛豪車就停在了她面前。
她本就被沈沐晴纏的心煩,這輛車的突然出現讓她的心頭的火刷刷地往上冒。
窗戶在這時被打開,裏面的人往外探了探,“江蓠。”
江蓠愣了一下,是認識的人?
她往前走了幾步,終于看清墨鏡下的人,可不就是戰宇。
“你怎麽在這?”江蓠的怒氣消了不少。
“我來接你啊。”墨鏡下的臉笑起來十分帥氣,說着就直接下車,走到江蓠的面前。
“上車吧。”他親自打開了副駕駛的門,朝她笑,“進來啊,愣着幹嘛?”
江蓠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做什麽?”
“你先上來我再告訴你。”他笑的狡黠,卻并不讓人讨厭。
盡管這樣她也沒有貿然上車。
戰宇見她十分防備,有些不悅,“我還能對你做什麽?”
“我還有事,先走了。”太奇怪了,她決定還是先回家。
可她還邁開腳就已經被戰宇拉住,徑直地拉到副駕駛上。
他快速地上車鎖好車門,“系好安全帶,出發了。”
江蓠被關在車裏,隻好系好安全帶。
豪車揚長而去,車裏的人都不知道在暗處的人早已把這一幕幕拍了下來。
車裏,江蓠扭頭看他,“你帶我去哪裏。”
他笑看她一眼,“去了你就知道了。”
“……”
他居然會被他耍。
他車來的快,卻很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江蓠一邊解安全帶一邊看周圍的事物。
戰宇親自幫她開了車門,“别猜了,轟趴的地點。”
她不由皺眉,她真不想來。
“你回去有事是爲了畢設作業,你這麽耽誤我不怕不及格?”江蓠挑眉問他。
他卻無所謂地聳聳肩,“如果你願意陪我一起不及格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反正他成績一直都差,但頂着戰家小少爺的名号,怎麽也不會畢不了業。
既然到了,她也隻能跟着進去。
他們來的并不早,雖說下午轟趴,但上午就已經來布置了。
見到他們一起來不由地讨論幾句,江蓠也沒理會。
找了僻靜的地方坐下,希望可以安靜地度過轟趴時間。
可是很快就有人打破了她的安甯,遲了一點到的沈沐晴一來就打探到了她的位置。
“沐蓠,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她好奇地問,又要去拉她,“出去一起玩啊。”
“不用了,我有點累,想休息一會。”江蓠冷漠地回應着,連眼皮都不想擡一下。
可是她不依不饒,非要纏着她去樓下熱鬧,“沐蓠,你以前性格不是這樣啊,怎麽現在這麽孤僻啊?”
并不是孤僻,隻是并不想跟你多接觸。
江蓠從她的手臂中抽出自己的,盡量離她遠一點。
“你們在玩什麽?加上我們姐妹倆一起。”她笑着挽住江蓠,十分親昵。
衆人皆是一愣,不明白這沈大小姐怎麽突然變了性子,跟沈沐蓠走這麽近了?
前不久不試試劍拔弩張,誰也容不下誰。
“都愣着幹什麽,玩啊。”她一副不了解情況的樣子。
江蓠很是受不了這樣的沈沐晴,還不如跟她針鋒相對。
最起碼受挫的時候氣走了,不用這麽打擾她。
她都要懷疑沈沐晴的計策是不是通過這個來惡心她。
之不管沈沐晴做什麽,都會拉上她一起,擾的她異常煩躁。
趁着機會她終于逃脫,躲到一邊去喝口水壓壓驚。
可沒一會沈沐晴陰魂不散又來了,“沐蓠,你怎麽又跑出來了?是不是遊戲不好玩啊?”
“你自己去玩,别管我。”江蓠的語氣已經忍不住不耐煩了許多,她已經盡量克制。
“那怎麽行呢?我答應爺爺要好好照顧你的,怎麽隻能自己享樂?”沈沐晴和善地笑着,還真是像一個姐姐該說出的話。
江蓠怕再被她拉着跑來跑去自己會崩潰,拿起包,臉色不太好。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走了。”
“哪兒不舒服啊?”沈沐晴追問,“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
她連忙擺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休息會,你們慢慢玩吧。”
說完就着急忙慌地走了,走出幾步沒看到跟上來沈沐晴心裏才安心不少。
……
因爲耽誤了一天,第二天江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坐在自己的工作室裏忙活。
她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裏,殊不知其他人卻又生氣了氣。
她工作的時候門喜歡關着,隔絕外面的世界和聲音,這樣比較甯靜。
突然,門外有一陣敲門聲,她愣了下,繼續手上的動作。
“進來。”
在工作的時候一般沒人會來打擾,怕對她的靈感有影響。
但既然有人敢敲門,說明要麽是厲司琛要麽就是有重要的事。
厲司琛的氣場和旁人不一樣,他一進來江蓠就感受到了。
隻以爲他來逛逛,看看她完成的怎麽樣。
“今天沒事嗎?”她擡眼随口問了句。
誰知他悶悶地應了聲,“有事。”
“有事你去做啊,在這裏站着幹什麽?”江蓠疑惑地松了松筆,畫了一上午還真有些疲憊。
“你自己看。”厲司琛的面色不悅,拿出平闆放在他了的面前。
江蓠好奇地看過去,瞬間給第一行大字所吸引。
上面赫然寫着“戰家小少爺約會女友”這樣的信息。
她本是沒多注意,戰宇各項條件都還好有個女朋友也無可厚非,并不會奇怪。
可她沒看錯的話,配的圖是昨天咖啡廳外拉扯自己的照片!
江蓠快速地把報道看了一遍,不過就是狗仔想要扒戰宇的料,卻沒想到拍到了自己,還直接扣上了女友的帽子。
“看完了?”看江蓠将平闆放在了一遍,厲司琛開口問。
她點點頭,思考着要怎麽措辭。
“這是什麽意思?”他語氣不善地指着平闆上醒目的大字,“你什麽時候跟戰宇有聯系了?”
她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将他按在自己的座位上,“我跟他是同系的,這次畢設分在了一個小組。”
她自然是省略了戰宇主動提出的這件事,否則厲司琛一定會炸毛。
“你們分在一組?幾個人?”
“兩個人。”江蓠如實相告,有些事隐瞞并不是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