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在屋内翻找了很長時間,才在抽屜裏找到了幾塊白色的牌子。
牌子上刻着玄奧的花紋,似鐵非鐵,似玉非玉。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域獸令?
楚溪覺得不太可能,這麽快就找到了,是不是也太容易呢?
時間緊迫,他也顧不得這麽多,将牌子收好,就去追莫母和莫白。
剛出房屋,大地又是劇烈震動。
不遠處的廣場上,那頭異獸竟是重新站了起來。
“該死!”楚溪喃喃地罵了一句,“吃了一顆導彈後竟然也沒有死。”
眼見着異獸又要爬起來禍害人。楚溪隻能發射了機甲上最後一枚導彈。
彈頭産生的強大動量,再次将異獸打了一個對穿。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了。
楚溪找到莫白的時候,莫小聲也到了。
“剛才……那個人是針對哥哥的?”莫小聲啜泣道,“他……他給你找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竟然會引來這樣的人?”
楚溪不回答,隻是掏出了那幾塊猶如白玉般的牌子,說道:“你哥哥帶回來的……是這東西?”
“嗯……”
楚溪點開了系統,任務界面顯示【任務未完成】
那麽,這些牌子就不可能是域獸令。
如果不是域獸令,剛才那人爲什麽又要找莫白的麻煩?對方明顯就是沖着域獸令來的。
異獸早不來晚不來,偏生就在莫白找到牌子後就來。這些牌子和域獸令應該有關系。
難道說……它們是域獸令的碎片?
找了一個地方,将莫白、莫小聲等人安置完畢,楚溪的精力就是放在了一堆牌子上。
莫白的生命特征并沒有異常之處,隻是……他爲何會昏迷不醒?難道也和這些牌子有關?
一連串的問題從楚溪的腦海中冒了出來。就算聰明如他,也想不通這裏面複雜的關系。
碎片的想法很快就被楚溪否定。“白玉牌”之間并沒有碎裂的痕迹。
“會不會是……這是一張地圖?”
這想法也很快就被楚溪否定,因爲牌子上的圖案是一模一樣的。
組合不成,楚溪又讓強光從白玉牌通過,想看看會不會留下投影什麽的。
還是沒有。
莫白也一直沒有醒轉的迹象。這讓楚溪的心中出現了一絲焦慮。
不久之後,淩秋雪突然找到了楚溪。之前弄出了那麽大的動靜,武院早已察覺。
淩秋雪擔心楚溪,這一段時間裏都在打聽楚溪的下落。
“你沒事吧?”一見面,淩秋雪就是問道。
“沒事。”
“這就好。”淩秋雪看着莫小聲等人,問道,“他們是……”
“合作夥伴。”楚溪擡頭,把白玉牌遞給淩秋雪,問道,“秋雪,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追魂玉?”淩秋雪吃了一驚,“你從什麽地方得來的這東西?”
“你認識。”楚溪立刻喜道,“快給我說說。”
“我也隻是偶爾在一本舊書上看到。這東西不常見,而且很邪惡,很多典籍都不予以記載。我知道的也不多。
追魂玉是用來追蹤定位的。它本身内部不使用電子設備,不發射無線電。因此,這種追蹤設備很難被人發現。”
“那它是如何實現追蹤的?”楚溪皺眉道。
“具體作用機理我也不知道。”淩秋雪道,“反正……它是通過和異獸建立一種奇妙的聯系,用異獸來尋找被追蹤的對象。至于追魂玉是如何确定被追蹤對象的,我也不清楚。”
“這麽說來,”楚溪沉吟道,“我們現在的位置,依舊暴露在那個人的視野中?隻要我一離開,他就可以來尋找莫白。”
也罷!
楚溪歎息了一聲,對莫小聲道:“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就麻煩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次元空間!
把這一家人暫時安置在次元空間内,他們也就安全了。
不經過楚溪的允許,除雨歸外,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進入次元空間。
楚溪也是沒有辦法,雨歸有後門,而後門就是她手中的凝夢傘。通過凝夢傘就可以打通通往次元空間的空間隧道。
“你把他們送到那片異時空裏去呢?”淩秋雪好奇地問道。
“嗯!”
“這樣也好。”淩秋雪沉思了會兒,說道,“追魂玉一旦和被追蹤的對象分開,也就會暫時失去作用。
嗯!楚溪,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你不是很想知道域獸令是什麽東西嗎?我去問了一下我的老師。她也不知道域獸令是什麽東西。她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隻不過她告訴我,有一個人或許會知道域獸令是什麽東西。”
“這樣啊。辛苦你了。”楚溪不好意思地說着。
“也沒什麽。互幫互助嘛。
我老師說的那個人,是武院退休的一個老教習,年紀很大,叫什麽松遠喆。他的住處我也打聽清楚了。就住在武院的後山。
聽我們老師說啊,松前輩年輕的時候,那可是相當厲害的一個人物。”
……
楚溪和淩秋雪來到松遠喆的住處時,一眼就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瘦小老頭正蹲在竹籬後面拔草。
草是雜草,長在花壇中,影響了花壇中的牡丹花。
“有什麽事情嗎?”松遠喆站了起來,順便将手中的雜草丢在手推鬥車中。
“請問……是松遠喆老師嗎?”走在最前面的淩秋雪小聲問道。
“呵。”松遠喆笑了一笑,“還有年輕人記得我啊。”
“老師,我們就想來向你請教幾個問題。”
“老喽,很多東西……都記不得喽。”松遠喆沒拒絕,也沒有答應。說罷,蹲下身繼續拔草。
楚溪也不打算繞圈子,直接問道:“老師,你知不知道域獸令?”
松遠喆的動作微微一僵。把手中的雜草揮舞了幾下,然後才丢在鬥車中。
這幾個揮手的動作,看得楚溪一愣一愣的。
松遠喆在不經意間已經使用了一招卷雲劍。
“并不是每一個學子都值得我老怪親自去教。”松遠喆懶洋洋地說了一句。
淩秋雪道笑:“老師,不知道你的标準是什麽?”
楚溪沉默了刹那,開口說道:“绫羅手,第十一試。”
松遠喆看向楚溪,臉上出現了一抹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