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自己呢?”楚溪歎了一口氣,“就隻能流血了。”
動不動就要流血,搞得跟一個女人似的。
楚溪取出跳針,在自己的手指上刺了一下。殷紅的血液從破口處滲出。
有了之前的經驗,楚溪知道這顆星球上的人還是能夠承受自己血液中的力量,隻是會比較痛苦。
心裏面這麽想着,那滴血就落在了莫母的臉上。
頓時血肉翻湧,污血、膿血順着脖子淌下。
如火燒灼般的劇痛,再次讓莫母從昏迷中醒轉。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肉在生長。
不到半個小時,模糊的人臉終于再度清晰。
“你……楚溪……”莫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我是一名修者。”楚溪道,“有這樣的能力并不奇怪。”
“恩人!你真的是我最大的恩人。”莫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我給磕頭了。”
“行了。”楚溪道,“我幫你,也是需要報酬的。”
“你……你說。隻要我做得到,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也不要你去死。”楚溪說道,“你知不知道域獸令?”
“域獸令……”皺了皺眉,說道,“沒有……聽說過。是和修者有關嗎?”
說實話,楚溪也不知道“域獸令”是什麽,這該死的系統也不解釋。
“應該是。”
“這好辦。”莫白笑道,“我去二手市場、藥材市場那邊打聽就是。那兩個地方,這樣的消息多得是。”
藥材市場?
楚溪靈機一動,問道:“莫白,現在給你一個工作,如果讓你去賣藥材,你幹不幹?”
種植園中的很多異果,楚溪自己是不用的。之前它也親自去藥材市場賣過藥,和那幫藥販子讨價還價真的是件很頭疼的事情。
楚溪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去賣藥材,他要忙着修習。
“幹啊,”莫白道,“隻是……也得有工錢。”
楚溪笑道:“是異果。這利潤……夠豐富了吧?我提供貨物,你幫我賣。賣多賣少是你的事情,你隻需要向我繳納一定的成本價就行了。
比如:一棵紫熒草,我要九千的價格。你賣多少的價格就是你的事情,我不管,你隻需要拿九千塊錢給我就行了。”
“好!”莫白喜道。這利潤也太豐厚了吧?
“恩公。你放心,域獸令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我一定給你弄出一個眉目來。”
“嗯……”
楚溪知道莫白也有病。但是是什麽病,他也确定不了。
“你自己沒去檢查過嗎?”楚溪問道。
“沒有。”莫白嘿嘿笑道,“檢查也是需要錢的。而且……我自我感覺良好。除了老一點兒外,我的身體沒什麽異常。”
“光陰流……也不太像……”楚溪暗道,“中了光陰流的人,全身的肌肉都會萎縮,整個人都會覺得沒有丁點兒的力氣。”
“那就這樣了。你有了消息,就到這個地方來找我。同時,每個月的十五号、三十号,也來這個地方找我拿貨。”楚溪說完,就遞給了莫白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着他的住址。
出了門,楚溪便是想道:“沒有消息,看來這個任務還是很難的。”至少不會像之前購買硬盤一樣容易了。
“或許……可以去找淩秋雪問一問。”楚溪暗道,“她或許會知道。”
……
還有兩天的時間才是靈域開啓的日子。這幾天的時間,武院四個分院的頂尖學子們紛紛從各處趕來武院總部。
他們一邊積極爲靈域曆練做準備,另外一邊則是述述同窗之誼。
次日,楚溪找到了淩秋雪。一見面就是開口問道:“秋雪,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域獸令?”
“域獸令?沒聽說過。”淩秋雪搖了搖頭,眼珠一轉,笑道,“但是……我知道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靈域的守護獸。當然啦,這隻是一個傳說而已。我進入靈域也有很多次了,就沒有看到過什麽靈域守護獸。不僅僅是我,其他的學子也沒有遇見過。這就是武院的一個傳說而已。
楚溪,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
“我說是好奇,你相信嗎?”楚溪笑道。
“不信。”淩秋雪嘟着嘴,很可愛地搖頭。
“你不是說,靈域深處你自己也沒有去過?說不準那什麽靈域守護獸就是在靈域深處了。”
“也許吧。”淩秋雪的好奇心也跟着上來,“楚溪,要不這一次,我們組隊去闖靈域深處?”
“可以試一試。”
楚溪的心裏,大緻有了一個想法。
這什麽域獸令……或許就和武院的靈域有關系。
借着工作的空閑時間,楚溪也在圖書館裏找了不少資料,可就是沒有找到有關于“域獸令”的信息。
這讓楚溪警惕了起來。或許……這什麽“域獸令”是武院的一個高級核心機密……
武院封鎖了和“域獸令”有關的所有消息。
“有點意思了。”楚溪一笑,“這該死的系統,眼光不低嘛……
還有那靈域深處,絕對沒有淩秋雪說的那麽簡單:越往深處走好東西就會越多。
”
楚溪覺得:越往深處走,隻會更加地接近一個關于武院的秘密而已。
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一個少女就是眼淚汪汪地跑進了武院,詢問楚溪的位置。
少女是莫白的妹妹莫小聲。
在圖書館中一見到楚溪,莫小聲就哭了出來,說道:“我哥哥……我哥哥他從二手市場帶回來了一些東西,說是你需要的。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他突然就暈倒了。怎麽叫都叫不醒。你快……快去看看他。”
難道……莫白已經找到了什麽東西?
楚溪現在知道“域獸令”絕不簡單,任何風吹草動他都不會大意放過。
當下又跟館長請了假,跟着莫小聲來到她們家。
而武院圖書館的館長隻能長長歎息了一聲:“唉!遇見這樣的圖書管理員,也是我的悲哀……
院長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太不敬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