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錯了過一本。這次又錯過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多攢點兒錢。”
“秋雪，我覺得，你父親、還有你爺爺，不像是不舍得爲你花錢的樣子。”
“我不向家裏要錢。”淩秋雪淡淡地笑了一笑。
“我覺得，那遊魚夢也不是什麽稀奇的。”楚溪道，“就讓那家夥去花這冤枉錢好了。”
“不稀奇？”淩秋雪道，“那可是c等走位技，很難找到的。就算是武院的圖書館，收藏得也不是很多。而且，我覺得就算是同爲c等，遊魚夢的威力也要遠遠大于普通的c等走位技。”
“威力……隻是一般，并不凸出。遊魚夢真正厲害的，是它的成長空間非常足，完全可以随修者自身的能力增長。而普通的走位技，等修者到了一定的級别後，就沒有辦法再用了。”
“你……知道得怎麽這麽清楚？”淩秋雪疑惑道。
“和遊魚夢同級别的，其實還有另外兩種走位技。一種叫做虛空步，另外一種叫做遊鳳千影。”
虛空步，折天慕徳的技能。
遊鳳千影，北國聖女的絕技！
“你……是怎麽知道的？在什麽地方看到的？書名叫什麽？”淩秋雪又興奮起來。
“遊魚夢嘛……”楚溪笑了一笑，指了指自己，“我背得全部内容。遊鳳千影和虛空步，隻是見過。”
“你……會遊魚夢？”淩秋雪的臉上，難掩震驚，作爲武院頂尖的學生，她都隻是聽說過這個名字。
如果是普通的人，絕對不會相信楚溪說的話，但是淩秋雪相信。這段日子的相處，讓她相信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不能說會，隻能說記得。”楚溪道，“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默寫給你。”
“我可以學？”
“嗯！但是，現在的你不能學。
”
“爲什麽？”
“遊魚夢，等級至少是三才能學。否則的話，你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很容易就把自己弄廢掉。硬要學的話，也隻能挑揀一些簡單的學，用在危急時刻。”
“這樣啊。”淩秋雪點了點頭，“三級……三級也快了。估計再過那麽幾天，我就能突破三級了。到了那時候，我再找你學。”
“楚溪，那遊鳳千影又是什麽？聽着名字……就感覺很美的樣子。”
“是很美……”楚溪看着眼前的淩秋雪，心想：如果她施展出來，不知又是何模樣？
“但是，我不會。不能教你。”
“你是不是見過？”
“嗯！”
淩秋雪嘻嘻一笑：“有時間，你做兩個動作給我看好不好？我自己去研究研究。”
兩人邊吃邊聊，内容大多數是修習這一塊。到了後面，卻是天南海北的鬼扯。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兩點。楚溪開始出發，往研究院走去。
然而，兩個人剛離開餐館的門，就有兩個人尾随在後面。
“我們好像被跟蹤了。”楚溪小聲說了一句。
“跟蹤？”淩秋雪回頭看了一眼，也沒有看出什麽異樣來。她的眉頭越皺越緊，不會又是沖着自己來的吧？
“對方的武力值并不高。”楚溪說道，“應該隻是地痞。看來我們剛從書店出來的時候，他們就盯上我們了。”
“你的意思是說，對方看上了我們的錢？”
“嗯！”
“既然這樣。直接開打就是。”話還沒有說完，淩秋雪就停住，轉頭對着街道喝道，“出來吧。不必鬼鬼祟祟的。我知道你們在什麽地方。”
沒有人出來。反倒是不少路人驚愕地看着淩秋雪。
“大街上，他們不敢動手的。”楚溪說着，很随意地将一顆石子踹了出去。
石子發出刺耳的嗚嗚聲，擊中不遠處的木箱。
木箱上的木闆瞬間就斷裂了一塊。躲在木箱後面的人吓得半死，卻也做聲不得。
“跟蹤人的時候你們都挺厲害，現在怎麽又不出來？”淩秋雪很生氣，貝齒輕輕咬了一下紅唇。
“先去研究院吧。”楚溪道，“時間快到了。這幫人裏……應該也沒有什麽厲害的人物。”
研究院距離二手市場并不是很遠，走十幾分鍾的路就到了。
重新來到研究院時，楚溪和淩秋雪便是發現研究院的大門已經鎖緊關上。
“怎麽回事？”淩秋雪道，“不是說好了我們三點鍾過來嗎？怎麽現在連一個人都沒有？還把門鎖了？”
楚溪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也沒有人開門。
“奇怪了。”楚溪見大門兩邊的院牆不是很高，也就兩米，而四周也沒什麽人，就是跳上了院牆，翻進了研究院。
淩秋雪見此，也跟着翻牆進入。
從裏面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大門已經鎖死。
院子裏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連機器運行時産生的輕微噪聲都沒有。
整個研究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沒有人的鬼屋。
“有人嗎？”淩秋雪連接喊了幾聲，也沒有人回答。
重新進入屋子，楚溪才發覺裏面的東西都堆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一些牆縫中更是長出了雜草。
不像是最近有人居住的樣子。
“怎麽會……會這樣？”淩秋雪撥通了技術部的電話。
在這種大城市中，還是能時常維持無線網絡的運行。
“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解釋。你們批準了使用權，空間研究院現在卻根本沒法使用。”
楚溪隐隐約約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空間研究院……五年前就在我們這裏備注過。已經停了，現在自然不能用。”
“既然停了，爲什麽又批準使用權？”
“看到是你的申請，武院也同意了。我們就直接批準了，也不知道你是要使用對撞機。”
“我的天呐。你們……竟然不看内容就直接批準呢？”現在的淩秋雪，又氣又惱，簡直要瘋掉。
“……”
楚溪則在思考另外的問題。
眼前的場景，明顯和進來時不同，難道是自己走錯了地方？研究院有好幾道大門？
但是，外面的路自己并沒有記錯，又怎麽會走錯地方？
進門往右轉，楚溪就是看到那陳舊的計算機上，有不少痕迹。鍵盤上也有指印。
桌面上的灰塵，更是亂糟糟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