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楚溪的老闆娘在這一領域上明顯要比木義澤甚至是楚溪要強。隻是以前木義澤始終不贊同這種做法,她也就沒有去做。
現在好了,那個木頭疙瘩居然被楚溪兩句話就說通了。
今夜,将會是楚溪在這家餐館的最後一個晚上。
想着楚溪明天就要走,木義澤竟是有些舍不得。但是他知道,楚溪這樣的人,終究是會離開這裏。
能被那個淩秋雪看上的人,會是普通人嗎?就算這幾天楚溪的表現很平凡。但是木義澤知道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平凡的人。
還沒有打烊,就見得一個人大大咧咧地走進了餐館。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木義澤的老鄰居、老對頭苗正浩。
“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老闆娘沒有直接驅趕,卻也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看。
苗正浩呵呵一笑:“當然有事情。而且還是大事情。”說着,就是在一張餐桌前自顧自地坐下。
“木老闆,你這兩天的生意如何?”
“多謝你的好意。隻不過我們家的事情,就不用你來關心了。
“怎麽能這麽見外呢?”苗正浩的臉皮不是一般的結實,“等我們成了一家人了。你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你想幹什麽?”老闆娘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
“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苗正浩道,“這兩天的情形,你們自己也看見了。你們是鬥不過我的。再這樣下去,我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們就會徹底倒閉。沒有一個客人願意來你們這裏。與其這樣,不如将你們這個餐館賣給我如何?”
“你也想得太美了吧?”老闆娘道,“真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我們要打烊了,你走吧。”
“你們現在不同意,等倒閉的時候,就别後悔!到了那個時候,價格怎麽定,可由不得你們了。”突然就一笑,“我今天聽說,你們也要搞什麽促銷是不是?
這很好啊,老木,聽說你們最近招收了一個服務員,長的那個叫做俊朗啊。是不是可以把他拉出去當招牌啊,說不準也能夠吸引到一些美豔豔的顧客了。”
這話讓楚溪相當的不舒服。他從後廚走了出來,說道,“你大腦H區的神經細胞是不是萎縮呢?”
“什麽意思?”苗正浩愕然問道。
“聽覺中樞出了問題,聽不懂話。簡單來說,就是腦子出了問題。”
“你腦子才出了問題!”一聽見這話,苗正浩就是大怒。
“如果沒有問題,我們老闆娘都讓你走了,你爲什麽還不走?難道是想要在這裏混吃混喝不成?”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兒,有種報上你的名來。”
“你似乎忘記了。你剛還提到了我。語氣中對我有不敬之意。”
“呵!原來是你啊。沒錯,說的就是你。”
“無知。”楚溪淡淡地說道,“這家餐館,不會倒閉。你隻不過是在恐吓罷了。推廣不要錢嗎?你每天請那麽多的大廚還有迎賓小姐難道就不花錢嗎?我就想問一問,你投入的這些資金,打算多長時間收回來?用什麽方式收回來?說白了,其實你隻不過是在強撐罷了。
反觀木老闆,就算這兩天單量下滑,但是他有相當多的回頭客。而你……沒有。木老闆的餐館不會被你打倒。并且會逐漸占據上風。當然,如果你隻是想賺快錢,那麽當我的話沒有說。”
“你……”苗正浩臉色大變。楚溪就像是親身經曆一樣,把他擔心的問題給全部說了出來。苗正浩不傻。他隻是想盡快地壟斷這片區的餐飲業,到了那時候,就算他動一些小手腳,消費者們也沒有選擇。而一旦有木義澤這樣的人和自己耗上,打持久戰,那麽他自己就會逐漸陷入深淵。
“你可知道。我有一個侄子可是獲得了進入武院的資格?”苗正浩道,“你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楚溪這是在變換着法子罵人。
“你知道就好。那你可知道進入武院就意味着什麽嗎?”
“高人一等。以及強大的人脈關系。”
“知道就好。怎麽樣?現在怕了吧?老木,就算你們有本事又如何?終究抵不過有關系!我是很欣賞你的廚藝,我甚至想過聘請你當我的主廚。但是誰知道你怎麽不識擡舉?說什麽不願同流合污?你真當自己是聖人呐?”
“可終究也是取得資格而已。并沒有真的進入。”楚溪道,“等真的進入再說吧。”
“你這小子知道什麽?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有種你自己也去弄一個試一試?你要是做得到,我就把我的名字倒着寫。”
“倒着寫有什麽意思?”楚溪笑道,“如說你能夠改名叫做‘苗真假’,那我就服你。”
“好!改就改?誰怕誰?我到時候就看看你這小子是怎麽進入武院的!哼!我們走!”苗正浩心中煩躁得要命,知道今晚的收購計劃是不可能成功的了。
那好!那就繼續打!直到把木義澤打趴下爲止,讓他夾着尾巴滾出這裏。
……
武院的招生如期而來,并沒有發生什麽意外。今天是招生的第一天,也是相當熱鬧的一天。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商販,吆喝聲不絕于耳。
楚溪按照正常的作息時間起床,準備好後,就是和木義澤夫婦告别。
然而,讓楚溪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出門,就有不少人堵在了門口。
爲首之人,赫然是苗正浩。
“苗老闆今天很閑啊。”楚溪道,“不去打理你的大飯店,卻是來給我捧場。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苗正浩笑道,“這種時候。我怎麽能不來?沒有親眼看見你被淘汰?我怎麽心安呢?小子。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我那侄子,可是内定的。”
“哦。看來苗老闆的關系很好啊。”
一行人勾心鬥角,來到了武院聯絡點的大門前。
大門已經打開,卻是被一張桌子攔住,兩個武院的教習就坐在桌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