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少女的發型和服飾都一樣。

楚溪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南關娜娜，她的氣質太特别，很容易被認出來。

楚溪的心跳，快了幾分，手心微微濕潤。

南關娜娜也看到了楚溪，朱唇微張，心髒驟然狂跳。那是驚喜，是激動！她早就知道楚溪會找過來，可當她親眼看見楚溪之時，内心的激動還是難以抑制，臉頰泛紅。

“二狗，去給我倒酒！”老頭子很是時候地一腳踢過來，正中楚溪的小腿。

楚溪吃痛，立刻就冷靜下來，谄媚地笑道：“是！老闆！”

他的反應很快，南關娜娜的反應也很快。兩個人，都有過黑暗的童年，他們對情緒的控制能力，不會比這些大人弱。

啡元指着那十幾個少女，笑道：“這十幾個都不錯。不知道老先生看中了哪個？”

老頭子一雙眼睛在十幾個少女身上掃來掃去，色相十足。

好一個猥瑣的老頭子！

“都要了！”老頭子很快就拍闆。

“都要？”啡元心中微微一緊。作爲一個老江湖，他本能地産生了警惕。繼續道，“這麽多年輕的女孩子，老先生就不怕身體吃不消？”

“吃不消？”老頭子怪笑道，“你不信？要不我們現在脫了褲子撸兩發，看誰先射。”

啡元沒有想到這個老家夥說話會這麽露骨，看來真的是人老思春了。連忙奉承道：“既然老先生都要。那我也隻能恭喜老先生寶刀未老。我們還是得說說價格。一共是十六個，總價錢是一千萬星際通用币！”

“這麽貴？”老頭子皺眉，“你太黑了吧？”

啡元笑道：“這價格很公道。她們都很年輕，自然要比那些年紀大的值錢。另外，這些女孩子都是人間的極品。顔值不輸于那些當紅明星。決對值這個價格。平均下來，一個是62.5萬。這怎麽會貴？在十年前，因工作意外死一個工人，賠償也就四十萬左右。現在也就一二十萬。怎麽會貴？”

老頭子想了想，煞有其事地道：“好像是這個道理。”

兩個人說得很随意，猶似家常便飯，楚溪卻是驚得目瞪口呆。他終于知道什麽叫做“黑心錢”最好掙了。

随随便便，就是一千萬！

楚溪的内心世界，兩個大人并不是很清楚。

啡元繼續問道：“老先生，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說說怎麽交易了。是現金，還是轉賬？”

對于這些黑道人物來說，他們更喜歡現金。

老頭子擺了擺手，道：“這個不急。錢當然是給現金了。隻不過給錢之前。我要先驗貨。”

“驗貨？”啡元不解，反問了一句。

老頭子冷冷地道：“當然要驗貨了。我出了錢，自然要買到好的東西。我确定這些都是真正的女孩。你要是給我弄一個仿真機器人，或者用男孩喬裝打扮之後賣給我，我豈不是吃虧？二狗，幫我驗貨！”

啡元笑了，道：“老先生盡管放心。我們這裏，都是價真貨實的。”

“我還是相信自己！”老頭子的眼睛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又踢了楚溪一腳，呵斥道：“快驗貨。”

楚溪心想：今天太倒黴了，已經被這該死的老家夥踢了好幾腳了。

他忍着挨了老頭的一腳，大聲道：“老闆，這貨要怎麽驗？還是……還是像上次一樣嗎？”

“果真是廢物。你吃傻啦？驗貨嘛！肯定要确認她們是不是真正的女孩了。第一要看胸，你最好捏捏。假的不經捏。第二要看手，你捏她們的手。真人的手會泛白，然後轉紅。仿真皮膚沒有這種效果。”

楚溪呆住了，怔怔地道：“老闆，你确定要這樣？你真的不會介意？還是……你又會像上次一樣揍我？”他一個少年，什麽時候幹過這種事情？别說是做，他連想沒有想過！楚溪以前并不特别清楚這些事情。可自從南關娜娜出現在他身後之後，他知道男女是有很大的區别的。而且女孩子的胸部不能亂碰。

老頭子的眼睛中，全是笑意。這“笑”讓楚溪頭皮發麻！

“廢話！”老頭子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楚溪。

楚溪沒辦法，隻好迎着頭皮走到一個女孩身邊，伸手拉住她的手，捏了一下。

人自然是真的。

楚溪的手卻開始顫抖，汗水再次濕了手心。他努力讓自己變得自然一些！

他以爲會沒有什麽不同，就像是以前他拉着婉雲或者小璃兒的手一樣。大家的都是手。

可是這一次，他察覺到了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是真的覺得女孩子的手和男孩子的手不一樣。

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楚溪放開少女的手，五指緩慢伸向少女飽滿的胸脯。

他不敢！是真的不敢。手抖得很厲害，額頭上都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他克制住自己想逃跑的沖動，轉移注意力，道：“你真的不會打我？”

這句話是問老頭子的。

老頭子怪笑道：“你說呢？”

他就是在整楚溪！

楚溪一閉眼，咬了咬牙，五指并攏，抓了下去。

軟綿綿的感覺……

很怪、很陌生的感覺。

少女柔軟的身軀卻是一顫，“嘤”的一聲哭了出來。本能讓她掙紮，可是抵在她身後的槍口又讓她放棄了掙紮。

她，隻能哭。

楚溪趕緊松手，就好像觸了電。

“是真的！”他大聲喊道，“老闆，是真的！”

“大驚小怪！”老頭子悠然自得地喝着茶，道，“下一個，迅速！老子的時間很寶貴。”

“是！”楚溪滿頭大汗，走到第二個少女身邊。和之前一樣，隻是有了第一次之後，楚溪的反應再沒第一次那麽劇烈。

少女們都知道已經逃不過這流氓的魔爪，有的在哭泣，有的咬牙切齒，怒視着楚溪。

楚溪心中很過意不去，他不清楚老頭子爲什麽要他這麽做。但是，他清楚的是：他一定會找這個老家夥理論。

到了第三個少女面前時，他輕輕用唇語對少女說了一句：“對不起！”

少女微微怔住，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自己的胸部一緊。

有點痛，她微微張嘴。

楚溪大聲道：“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