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來竊取荊夢瞻遠的身份信息,其目的就是打開星原建的保險庫。可他已經被楚溪抓了,并沒有拿走荊夢瞻遠的身份信息。此事之後,荊夢瞻遠也一定會提高警惕。
而且,想要進入星原建的保險庫,就同時需要三個人的身份信息。也就是要荊夢瞻遠、技術總監、保險庫負責人三人都同意後才能進入。這是相當嚴密的防範措施,這些人……會怎麽進入?
知道真相後的楚溪,二話沒說,直接轉身往來路走去。
他都沒有想到古尼集團還有其他的方式進入保險庫,那麽荊夢瞻遠也很有可能沒有想到。大夥兒都認爲“黑”已經被抓,保險庫算是安全了。
而也就在這樣安全的情況下,古尼集團的人乘機下手。
“喂喂喂!你要去哪兒?”那個老頭子屁颠屁颠,跑到楚溪的面前,張開雙手,攔住楚溪。
“回去!”
“不可以!都說了,你要明天下午才能回去。”
“那古尼集團的陰謀就會得逞。我不會讓他們誠心如意。”
楚溪的神色很堅定。
老頭子道:“如果你真的不聽話,那我就隻能動手了。”
楚溪沒說話,算是默認。
老頭子挽起了袖子,道:“聽說你很有兩把刷子。”
楚溪還是不說話,隻是道:“我不想傷人。”
老頭子啧啧出聲:“好小子,口氣還挺大的嘛。這點很像我。老頭子很喜歡。但是了……我還是要打你。你太狂!”說罷,他的手中竟是出現了一個圓柱狀的東西,很像短棍,卻又不是。
楚溪拿出了冰焰。c60也已經在次元空間中啓動,隻要他起一個念頭,就可以将c60從中召喚出來。
他知道這個老頭子很強大,可是他也不打算和他真的對上。楚溪的目的,隻是離開這裏。
老頭子看了楚溪手中的冰焰一眼,啧啧稱奇:“這是一把不錯的劍!小子從什麽地方得來的?”
“撿來的!”楚溪的回答也很簡單。
“是偷的吧?”老頭子笑道,“這把劍我好像見過,隻不過它已經廢了,也就相當是一把鋒利一點兒的冷兵刃罷了,如果和熱兵器對上,還是很吃虧。”
作爲一個大盜,他怎麽會認不出冰焰。
楚溪還是選擇沉默,他不清楚對方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麽。這個老頭子很奇怪,根本就不能用常規的思維去看待他。
老頭子就沒有正眼看楚溪,隻是把玩着手中的短棍。
楚溪想:“難道這是什麽特别厲害的武器?”
真若如此,他知道提前躲在次元空間中。
氣氛陡然間變得凝固。
突然,老頭子的手在短棍上一按。
楚溪的心一緊,開動走位,就準備閃開。
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生。一切如故。
也然而,就在楚溪以爲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事情還是發生了。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楚溪的身邊出現了一股強大之極的力量!
他駭然變色,等他想逃走之時,一切卻都已經遲了!
楚溪已經不動動彈,那股強大的力量禁锢住了他的行動。隻是一瞬間,還不待他産生念頭,他就已經被禁锢。
那是能量場!和原子陣的能量場不同的能量場。原子陣的能量場會轉動,而這個不會。它是靜止的,猶如凝膠一般靜止,固定了場内一切運動的物質……除了分子。
這些場力,作用在楚溪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放進了強力膠水中。
看着楚溪的樣子,老頭子得意地笑了起來,捧着手中的短棍,道:“知道嗎?這是我用來偷東西的。隻要這玩意兒一打開,所有的人都會像被放入不幹膠中一樣,動彈不得。那時候,我想拿什麽東西就拿什麽東西。哈哈!嗯嗯!你一定很奇怪爲什麽我沒有事,是吧?”老頭子從懷裏面取出一顆珠子,道:“你别看它小,它所儲藏的能量,相當于一噸烈性炸藥。它也會産生一個能量場,和外界的能量場相互抵消。如此一來,我自然就沒有事情了。”
“算你狠!”楚溪隻能在心裏面說這句話。他的嘴巴已經無法張開。
當然,隻要他願意,他現在也可以回到次元空間中。這短棍的确很邪門,力量也很強大,可還沒有辦法和次元空間的空間之力相抗衡。
次元空間雖說也是次空間,可不能将它和一般的次空間相比。一般的次空間,頂多就能放下幾十噸的物資。而次元空間卻是一片天地,方圓五百裏,其中的物質,豈止幾十噸?
既然沒有生命危險,那他就暫時不回次元空間,更何況隻要那枚戒指不離開這裏,那當他再次從次元空間中出來時,他還是會被場力給控制住。
老頭子斜視着楚溪,笑了一笑,将那根短棍放在楚溪的腳邊,道:“這裏面的能量,足夠支撐到明天下午。屆時能量耗盡,你也就自由了。你也不用擔心那些煩人的妖獸,它們要是敢進入我的能量力場,同樣也會被控住。當然,前提是……這妖獸的等級不要超過七級。嗯嗯!”他打了一個哈欠,繼續道,“這鬼地方,也不可能有七級妖獸。我回去睡覺去了。臭小子,教你一個乖,做人……不要太狂了,否則會遭報應。”
老頭子一路打着哈欠,伸着懶腰,背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
“一個可惡的老頭!”楚溪在心中咒罵了一句。他必須要想辦法擺脫這能量場的束縛,阻止古尼集團的陰謀。
可是……現在的他,動彈不得,有心無力。就算可以回到次元空間,可當他出來之時,依舊還在這惡心的能量力場中。
他閉上了眼睛,禅精竭力,冥思苦想。
也就在此時,夢之雪槐很突兀地問了一句:“荊夢秋畫的男朋友……是不是叫古尼絨雪?”
“不是!”楚溪道,“按照淘沙的說法,是姓古尼,但不是古尼集團的人。”
雪槐冷笑一聲:“假作真時真亦假。他好手段!”
“怎麽啦?”楚溪的好奇心成功被她引出。
“我查過他了。”雪槐道,“這世界上,能欺騙得了我的人,不多!”
的确不多,因爲她知道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