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你要挑戰楚先生?對不對?”
“沒錯,是我!”
楚寒聽到沈澤斌的話,他點了點頭,他這句話講得有些意味深長的味道。
對于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沈澤斌,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眼前這個人是張千勇最得意的門生,也是張家青年一輩最傑出的代表!年紀還沒到三十,便已經快步入大宗師的級别。
不管是在臨仙市還是仙州市!甚至在整個西南都屬于頂尖的存在,完全有能力去比武大會一展身手。
張千勇懇求楚寒指點的對象,也正是眼前這個沈澤斌。
對于這個得意的門生,張千勇能教的基本上都教了!再想讓沈澤斌有一個質的突變,隻能找他的師傅楚寒幫忙。
“敢挑戰楚先生,你到是有幾分膽量!隻可惜,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這時沈澤斌冷着臉,他冷冷的盯着楚寒,然後他說道:“想要挑戰楚先生,先讓我來稱稱你有幾斤幾兩重!免得你上去自取其辱!”
這話一出,校場的衆人臉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在臨仙市的張氏武館,除了他們的師傅之外!便是大師兄最大了,平日裏師傅是很少到武館來,所以武館的事情基本由大師兄在作主,而且衆學徒身上所學的本事,基本上都是由大師兄沈澤斌所授。
真的要從這裏論起來,這裏面所有人都是大師兄的徒弟,不管是二師兄還是三師兄。
在他們眼中,大師兄的實力,比他們師傅都沒差多少,這幾年甚至有幾分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迹象。
很多前來踢館的武都,包括二師兄跟三師兄在内,他們都扛不住大師兄的一招半式。
自打他們進入張氏武館以來,還沒見過有人逼大師兄使出第二招。
這麽一個牛逼的人物,在衆門徒的心裏,幾乎可以是無敵的存在了。
“大師兄今天是不是心情有點不對勁,對付一個新來的,居然打算準備親自動手?”
“剛才三師兄被這小子給打暈了,估摸着大師兄這是要護短,準備給這個狂妄的小子一個教訓,也不知道這小子上輩子幹了什麽壞事,今天竟然這麽的倒黴。”
“這場比賽也不知道這小子能夠接得了大師兄幾招?”
當沈澤斌出現後,校場上的衆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抹無奈的神色。
在這些人的眼中,楚寒跟沈澤斌根本不是同一等級的人,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沈澤斌的主動迎戰,更像是一局貓戲老鼠的比賽。
“大師兄,他隻是一個新來的,要不然我看這場比賽就算了!”
這時張玉真她的心一軟,開口對着沈澤斌勸道,然後她繼續說道:“這個人剛來,他不懂事,講話不知輕重!以後再慢慢**就好,要是你出手,一不小心把他打傷了打殘了這可怎麽辦才好?”
張玉真話講到這裏,她的雙眼連忙對着楚寒使眼色,示意他趕緊懂事認輸。
在場很多人都知道,這沈澤斌攻擊太過剛猛跟淩厲!如果一個不小心沒收住手,很容易直接造成死傷。
曾經有兩個愣頭青,剛入門仗着他們自己天賦異禀,實力又強!去挑戰了沈澤斌這個大師兄,才沒五招結果兩個人都被沈澤斌打成了重傷,整個人都直接廢了。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指名道姓的挑戰大師兄。
正因爲有前車之鑒,所以張玉真才開口幫楚寒求饒。
“沒事,這事我自有分寸,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這時沈澤斌擺擺手,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楚寒,跟着他說道:“如果他不識趣,執意要挑戰楚先生,那我可以陪他玩玩!”
“喂!你這個新來的,趕緊跟大師兄認輸!”
張玉真這時臉色一寒,她轉頭看向擂台上的楚寒,對着他冷冷的呵斥了一聲,希望他能知難而退,這時她看到楚寒并沒有退下來的意思,她跟着又講道。
“這位沈澤斌他可是咱們武館的大師兄,以後你要是想學什麽本事,都得由大師兄來教懂嗎?”
她這話暗示的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了,隻要是一個正常人肯定都能理解她的意思。
隻是楚寒這時似乎聾了一般,他好像沒聽到張玉真的話,然後他淡淡的笑着,跟着右手伸了出來,對着沈澤斌說道:“請!”
楚寒的這個動作,一下了就引起校場上不小的騷動。
張玉真更是被楚寒氣得直翻白眼,她好說歹說半天,結果隻是她自作多情,浪費了一大堆口水,對方壓根不領她這份情,有點給瞎子點燈的感覺。
這時校場上的學徒他們都搖了搖頭,他們心中想不明白楚寒這時的行爲。
但同樣也有很多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這些人巴不得楚寒當場出醜。
“真是有勇氣,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
這時沈澤斌緩緩的走上了擂台,他冷冷的看着楚寒,然後對他冷冷的說道:“希望你的實力,能跟你的勇氣相匹配,要不然我會讓輸得很有節奏感!”
這時楚寒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但他并沒有說一句話。
他來之前答應了張千勇的請求,要指點一下他的門徒,如今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有什麽本事,你盡管使出來!我可以考慮讓你十招!”
這時沈澤斌雙手負在他的背後,擡頭挺胸整個人傲然站在了擂台之上。
“如果我出手,你隻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了,還是我先讓你十招,你不用有什麽顧忌,使出你身上所有的本事!”
楚寒看了一眼眼前的沈澤斌,他這話一出,有如一記悶雷把校場的衆人都堵車得外焦裏嫩的!
包括張玉真跟那個假楚寒兩個人,他們兩人聽到楚寒的狂妄之語,也不禁微微一愣!
所有人都被楚寒的大膽跟狂妄一下子給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