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在忠義廳裏面提出的質疑。
“我們潘家與丘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這次上門便直接殺了我們潘家兩名好手!不管因爲什麽問題,他都得付出對應的代價!”
潘九鳳講到這裏,然後她鳳眉一挑,冷冷的說道:“我知道大家忌憚什麽,但别忘了大會當初立的規矩!如今我們潘家遭逢大難,你們要是不肯出手幫忙,那麽試問等輪到你們家族遇險,誰又會去幫你們的!”
潘九鳳這話一出,本來打算袖手旁觀的一些人,他們的臉色變得很不自然。
“說得好!不愧爲潘家的人!”
這時白胡子老人騰地一下子,他站了起來,然後他朗聲說道:“大會有大會的規矩,西南武者同氣連枝!既然鳳兒使用了援軍令!那麽不管什麽,咱們都應該前去幫忙,有誰原意去的,現在就請大家做決定!”
“我去!”
幻術者沈冰第一個站了起來。
“一個計無施而已,有什麽好怕的!”
光頭猥瑣男接着沈冰的話站了起來!
“算我一個!”
“我早就看那計無施不順眼,之前從我身上偷學走武功,我還沒找到算賬呢!”
有人帶了頭,事情一下子就簡單多了!越來越多的人都站了起來。
哪怕是一些原本想兩不想幫的人,這時迫于壓力,也不得不開口答應加入到裏面。
很快,忠義廳便集結了西南的最強武者,準備上潘家一看究竟。
當計劃定好之後,一群人便從忠義廳走了出來!
衆人在潘九鳳跟白胡子薛遠山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殺向了潘家。
“薛叔,司馬無情有聯系嗎?”
坐在車裏,潘九鳳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已經安排秘書聯系他了!打了電話,但你也清楚!他并不屬于西南的人,自然不會管咱們西南的事情!”
薛遠山這時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楚先生找不到人,司馬無情又不肯來相助,沒想到比武大會最強的兩個武者,關鍵時候都看不到人,難道真是要天亡我潘家!”
潘九鳳這時一對秀眉緊銷,顯然這一刻她心裏很擔憂他哥哥的安危。
“鳳兒,你也不用太擔心!九龍是薛叔看着長大的,他的實力如何我心裏很清楚!就算計無施功夫有所長進,他想打敗你哥那也不是一件易事!”
薛遠山這時笑了笑,然後他繼續說道:“再說了,咱們這麽多人都出動了,還怕對付不了一個計無施!别說是計無施,哪怕是楚先生,他面對我們這些人,也隻有被揍的份,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一個人的力量再強,始終也是有限的!”
聽到這裏,潘九鳳臉上的表情總算有些舒緩,但心中卻總有一股莫中的不安。
現在出發去潘家,可以說是聚攏了西南大半部分武功高強之輩!這些人,也正代表西南大半的力量。
強強聯手絕對會産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這股力量一集合,隻要不是武尊出馬,再厲害的人也隻有被捶的份。
“計無施,你要是敢對我哥怎麽樣,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這時潘九鳳臉上露出了兇光!
比武大會的分舵距離潘家并不算很遠。
開車不過就十來分鍾,一行人便來到了潘家。
十幾輛車往潘家别墅門口一停,車門一打開,很快便從車裏鑽出來二三十人。
除了潘九鳳,這裏面每個人基本上都達到了大宗師級别!放在西南的任何一個角落,這些人都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然而現在因爲潘九鳳的援軍令,這些牛逼的人物,全都聚集在潘家了,形成了一股可怕的力量。
在潘九鳳的帶領下,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沖進了潘家裏面。
就在這時,潘家的練房房内。
“你真是嘴硬,到現在還不肯說嗎?”
計無施看着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潘九龍,眼角變得越發的殘忍。
潘九龍這時渾身是血,模樣已經慘不忍睹!眼神已經滿是驚恐,但裏面卻又帶着幾分不屈的神色。
計無施突然的暴起,讓他感到莫名的震撼!不管是他的力量還是他的防禦力量,都已經超過了他的預估。
他隐隐有種感覺,既然是楚寒跟司馬無情!恐怕也不是眼神這個人的對手!除非他們兩人聯手,才有可能将計無施打敗。
雖然他想不通,爲什麽短時間内!計無施的實力爲什麽會提升到這麽恐怖的地步,但這并不代表他潘九龍就要屈服于計無施。
一個學武的人,如果失去了應有的傲骨,那麽他學武的意義就已經失去了!
“還挺有種的!”
計無施這時冷笑着,将腳踩在了潘九龍的膝蓋上!然後說道:“你現在隻剩下一條腿,要是連這條腿也廢了,那你隻能在輪椅上渡過你的殘生了!”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别想從我這裏得到消息!”
“我不着急,老子有的是功夫跟你耗!”
計無施這時臉上奸笑着,跟着他的腳跟用力一踩,隻聽得一聲“咔”,潘九龍的腿骨瞬間被踩斷。
疼痛讓他身體開始顫動起來,額頭的冷汗開始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
然後從頭到尾,他一聲不吭,默默的承受着。
“這次我要踩這裏了!不知道這一踩腳下去會怎麽樣!”
說完話,計無施把右腳對準了潘九龍的胸口。
“試試?我也想看下會怎麽樣?”
潘九龍這時咧嘴笑着,隻是這笑容顯得有些痛苦。
“可以,那我就試試!”
計無施這時緩緩擡腳,剛準備用力的踩下去,練功房的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很快,一群人便從外面蜂擁而入。
“住手!”
潘九鳳這時沖到最前面,然而當她看到躺在地上潘九龍的樣子,她的雙眼一下子就紅了。
“計無施,你這個畜生,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斷!”
潘九龍咆哮一聲,正想沖上前拼命,卻被薛遠山給死死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