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直的話一講完,擂台下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這法言直的一番話,說出了擂台下面所有人的心聲。
因爲丘處二的不公,他們心中對這個比武大會有了很大的怨氣!但他們也隻能出聲抗議,并不能左右事态的發展。
但現在由于法言直的正義出場,改變了這個局面,讓事情有了轉機!
不管是擺事實講道理,還是談規則,法言直都把丘處二問得啞口無言,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很解氣。
“你少在這裏胡攪蠻纏,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在比武大會的正賽上我才是主事人!在這裏還容不得你在這裏放肆,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被屬下當衆質問,甚至是挑釁,那丘處二臉上十分難看,變得鐵青一片,然後他又找不到有力的話來進行反駁,隻能拿職位來壓人。
他現在心裏很是矛盾,眼下的局勢,已經超出了他能夠掌控的範圍,偏偏他又死鴨子嘴硬拉不下臉來進行認錯,隻能跟衆人死磕到底。
“你想用身份來壓我,恐怕這個你要失望了,因爲你現在已經不是正賽的主裁判了!”
聽到丘處二的話,那法言直冷笑一聲,然後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你已經被比武大會除名了,而且從今以後,你都是不能加入比武大會的,你已經進了比武大會的小黑屋!”
丘處二聽了這話,心裏頭大吃一驚,人差點直接暈了過去。
他自然知道法言直所說的小黑屋是什麽意思,隻要進了小黑屋,那已經不僅僅是能不能參加比武大會的問題了,而是關乎到了他以後的發展跟前途!
這比武大會代表的是整個西南的異武界,一旦進入小黑屋,那他就直接臭名昭天天下,很難繼續在西南的地面上混下去。
他一輩子打拼下來的産業都遍布在西南各地,一旦進入小黑屋,那後果不言而喻。
他緩了緩神,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少在這裏吓唬我?你有什麽資格替會長發布命令?我們丘家是大會的副會長,你又算哪根蔥?能跟我們丘家比?”
“我确實不算什麽,也無法直接命令你,但是有人可以!”
那法言直很淡定的說道:“這個命令是比武大會的會長親口下達的!你幹的事情他的事情别想瞞過他老人家!沒公然對你做出處罰,那是看在丘武尊的面子上,你千萬不要給臉不要臉!”
“會長?”
丘處二講完這兩個字,他全身一顫,身子有如霜打的茄子,開始控制不住的搖擺起來。
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終究還是發生了。
比武大會一向都是馬家主持,那會長隻是挂一個虛名并不直接參與。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整個西南的異武界,都由這個神秘的會在掌控。
哪怕是丘家的武尊丘别鶴,也隻能屈居第二。
能壓武尊一頭的人,能成爲西南異武界的最高掌門人,他的能量有多大,實力有多麽強悍,這都是毋庸置疑的,他想想都感到頭皮發麻。
會長從不過問比武大會的任何事情,而一旦過問,那便意味事情已經十分嚴重了!
如今更是親自下了口谕,把他關進小黑屋,這裏面的意思,他心中都不敢繼續想下去!
“你不是最喜歡講規矩嗎?”
那法言直雙眼直勾勾的盯着丘處二,他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按照比武大會的規矩,裁判不公攪亂比武大會的正常秩序,你覺得你會有什麽下場!你看你丘家丘武尊會出面保你嗎?”
這話一出,隻聽得一聲“噗通”。
那丘處二雙腿一軟,他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上,他的臉色一下子煞白起來,額頭上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
因爲法言直的出現,事情的結局又出現了驚天的反轉。
颠倒黑白的丘處二直接被剝奪了裁判的頭銜,最後被踢出了比武大會!
而當衆偷襲的計無施被取消了參賽資格,除去他的八強排名,由後面的沈冰頂上。
而楚寒則衆望所歸,晉級四強。
主裁判臨時有法言直擔任。
對于這個結果,所有觀衆都拍手表示稱快!
對于丘處二的下場,每個人都覺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進入比武大會的小黑屋,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從此以後那丘處二身敗名裂,而且不管他走到哪裏,都是被人嫌棄的對象。
一個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物,卻因一時的糊塗,付出了極爲慘重的代價,真是讓人心噓不已。
在衆人鄙視跟嘲諷的動作之下,那丘處二終于離開了寶珠岩山頂,他走得極爲狼狽,整個人跟丢了魂似的,有如行屍走肉一般。
“真是活該!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對于丘處二的離開,衆人紛紛拍手叫好,其中要以楊家兩兄弟跟石小青趙麗美兩閨蜜叫得最歡!
噬虎倒是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他是一個行動派,要是法言直沒有出面處理解決事情,說不定他可能沖上台直接把丘處二給撕了!
至于楚寒看到丘處二得到應有的下場,事情已經被法言直妥善處理,他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唯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司馬無情跟潘九龍兩人竟然會做出退賽的舉動。
“丘家自以爲是當了比武大會的老大,這條狗都有點飄了!如果總算是被制裁了!潘少爺,你這一手借刀殺人玩得實在高明!”
那潘九龍聽了,他淡淡的笑了一聲,然後很淡定的說道:“這丘處二越老越糊塗了,他自己目光短淺,做出這種卑劣之事,必然會引起觀衆的不滿,那會長雖然不管事,但這裏面又不是沒有他安排的人!”
那伊離聽完後,他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是搖搖頭,一臉可惜的樣子說道:“剛才你太沖動了,要是你剛才不退賽,那麽冠軍就是非你我莫屬,我自認沒你本事,我拿個亞軍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