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錯了,自是沒什麽效果!”
衆人聽到聲音,都轉過頭來,轉頭一看,就見一英俊的男子往他們這邊靠了近來。
楚寒走到憐星旁邊,蹲身下來,将憐星紮的銀針一一取了下來。
“你誰呀!你幹什麽?”
一個光頭男生立馬大叫起來。
“誰同意你拔銀針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會要了小孩子的性命!”
“這銀針位置紮錯,氣血倒行,再幾分鍾,小孩子就沒命了!”楚寒看了一眼憐星,嘴角帶笑,淡淡的說道。
“你好,你是醫生?”憐星眉頭緊銷,看了一眼身旁的楚寒。
“不是!”楚寒正色回道,他沒有行醫資格證,自然不能算是醫生。
此言一出,一衆學生臉上瞬間一臉不爽。
“不是醫生,誰給你的勇氣在這裏瞎搗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輕舉妄動,小男孩子的性命就被你害了。”
那光頭男學生更是一臉憤怒,一臉鄙夷的說道。
經光頭男學生這樣一說,車廂的眼睛都看了過來,楚寒一下子成爲車廂衆人的焦點。
“不是醫生,還說我們憐星位置紮錯了,你不會天真的想教憐星針灸吧!”
“也不知道哪裏跑來的阿貓阿狗都敢在這裏瞎逼逼。”
衆人開始對着楚寒指手畫腳,指指點點。
楚寒表情依舊,并不理會衆的言語,手捏銀針,電光火石之間已經連紮六針。
“還少一針。”
楚寒看向憐星,嘴角微微一笑,向憐星伸出左手,示意憐星再給他一根銀針。
“憐星,不能給他。”
光頭學生輕喊一聲。
“要是小男孩子一命嗚呼,你可就是共犯了。”
“對吖,聽他的不要給這個人銀針,他可不是醫生。”幾個女學生開始紛紛勸阻。
看着幾個人不幫忙還瞎搗亂的學生,楚寒輕歎一下,對着憐星說道“快,人命大于天。再晚,可就回天乏術了。”
“你忽悠誰呢?剛才是你取下銀針,本來可以救好的,現在又想血口噴人。”
“你真的能行?”
憐星輕啓朱唇,輕輕問了一句,見楚寒很自信的點了點頭,她糾結一番,最終還是遞給楚寒一根銀針。
“憐星!你……”
所有學生臉色大變,想出手阻止,隻是爲時已晚。
楚寒接過銀針,左手一揮,更又紮在小男孩子身上。
“憐星,都說不要給針,你還給,這不是在謀财害命麽?”
“看來小孩子難逃此劫。”
正當衆人在這裏毫無理由的指責楚寒之時,小男孩子的手微微一動。
“他的手動了,你們看到了麽?”一女生尖叫起來。
“你是不是近視了,哪裏有動。”沒看的人又反言相譏。
“咦!”
憐星目光轉到楚寒臉上,一絲驚喜夾雜着一絲驚訝,剛才她似乎也看到小男孩子手動了一下。
就在衆人在争論小男孩子手到底有沒有動,車廂另外一頭又傳來聲音。
“大家讓一讓,醫生來了,醫生來了,小孩子有救了。”
随着乘務員的喊話,衆人從兩邊散開,隻見乘務員帶着一名帶着眼鏡的斯文男子走了過來。
“這……這……,這不是我們學校的李教授!”
看到斯文男,光頭男生頓時尖叫一聲,一臉高興。
“李教授,難道是靖州中醫院的李教授!那可是醫學界的一座高峰。”
斯文男一到車廂,一群學生一下子炸開窩,仿佛就看到偶像一樣。
“小男孩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該絕!”
“這小孩子走了狗屎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就好像李教授已經把人治好一般。
“閃開,閃開,大家往後退退,給病人一個好的環境。”
李教授一出場,便将衆人喝退。
“你是誰?”
看着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楚寒,李教授臉上有一絲不悅,接着目光落到小男孩子身上,眉頭一緊,臉色劇變。
“誰讓你這麽做的?簡直就是拿人命開玩笑。”
李教授猛地一出手,又把小男孩子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了下來,小男孩子初顯的紅潤,一下子又暗淡下去,取而代之一張臉又是青一塊紫一塊。
“你要幹什麽?”楚寒轉頭看向李教授,淡淡的說道。
“誰讓你這樣子紮針,你到底有沒有學過中醫。”李教授臉色深沉,沒有好氣的訓斥道。
“對吖!我剛才也罵他,可他還是一意孤行,一副老子行的樣子。”
光頭男學生跟着說道,很厭惡的看了一眼楚寒。
“他不是你的同學?”李教授看了一眼光頭男學生,看他打扮知道他是個學生。
“不是,也不知道哪裏跑出來這位,拔了憐星的針不說,還在小孩子身上亂紮針,一看就是不懂裝懂。”旁邊有人開始咐和道。
到了這裏,李教授知道眼前是怎麽一回事情了,臉色一沉,對着楚寒教訓道“年輕人你這是在謀财害命,你可知道,是要坐牢的。”
“我估計你得先坐牢了,因爲你先害人了。”楚寒臉上泛着冷光,冷冷的說道。
“我會害人?真是今天聽到最大的笑話。”
李教授嘴角微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我行醫已經多年,我手裏下的病人,沒有一個治不好的。”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李教授可是靖州中醫院的一把手。”有人沖着楚寒嚷道,一臉不爽的看着楚寒。
楚寒眉頭一緊,起身往後退了一步,讓開位置,淡淡的說道“行,你要是現在能治好他,我無所謂,可你隻有三分鍾的時間了。”
“年輕人,沒本事就乖點,你看着點我是如何救人,擦亮你的雙眼。”
李教授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左手推推眼鏡,蹲了下去開始查看小男孩子的病情。
看了一夥,他也開始在小男孩子身上紮針,樣子特别專注。
“咦!這不是剛才憐星剛才紮的那幾個穴位。”一位女生看了一眼,自然而然的說道。
“我就說麽,憐星肯定能行的,要不是這不知死活的家夥搗亂,估計小男孩子現在已經活蹦亂跳了。”講完這話,光頭男學生又很不爽的看了一眼楚寒。
“就是,幫倒忙不說,要是錯過救治時間,那這可害人不淺。”
周圍的人又開始對楚寒指指點點,連小男孩子的母親也開始對楚寒有些誤解,眼中含怨的看了一眼楚寒,似乎不滿意他在這裏耽誤孩子的治病時間。
楚寒眉頭皺了一下,并不争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着李教授救人。
李教授又是紮針,又是人工呼吸,各種方番折騰,隻是跟憐星的手法并無區别。
可任憑他如何折騰,結果卻是更加糟糕,小男孩子根本沒有動,臉色越發難看,感覺一不小心就到陰間報道一樣。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兩分鍾,到了這一刻,李教授臉色有如死狗一般,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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