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樣水果都吃了一個,那花朵裏的液體他也喝了一些,這好像是一種用某種花朵釀制成的一種酒類的液體,喝到口中是甜的,口感十分的不錯,到肚中會覺得一正微熱至上而下,頓時讓人感到精力無窮。陳雨落猜不到這液體具體是什麽制作成的,隻是覺得這是一種高級的補品,一次不可以食用太多,否則身體會承受不了。
吃飽喝足,陳雨落稍稍休息了一會,就開始盤坐在石台的草墊上修煉起功法來。他先開始内視身體,見到自己的丹田位置的那些小孔已經擴散到整個腹部,五靈封印的黑色圖案已經不見了影蹤,這誰都會明白,現在已經徹底的解除了這傳說中的不能解除的宿命封印。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僥幸就這樣解除了這個封印,這一切可謂是機緣巧合,一舉兩得。
他想他還可以幫助别人解除這封印,隻要運行功法,将封印的力量一點點的從别人體内吸出,然後在通過功法的運轉一點點的将這種力量釋放到虛無中,這樣便可化解這宿命封印,或許類似于這樣的封印,可以說乾坤蛙息是這宿命封印的克星,也可以說要修煉這門功法也離不開這樣的宿命封印,對于陳雨落來說這可是因禍得福,或許他還得要好好感謝那位砂之國的無極魔宗的宗主,然而自己現在達到這一步,孤單一人,孤孤零零,也是這魔宗宗主所爲,他心起恨意,要是有出頭之日的一天一定要讓這位魔宗宗主血債血償,他心裏也很明白對于凡人來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對于修士來說可謂是百年不晚。
現在他的内心變得平靜,修煉功法時他的心性也得到了修煉,他平靜的心态和他浮躁的青春不成正比,相反他就像是經曆過許多生死危機的老怪,然而無可厚非他的确經曆了一場生死,如今那些身中五靈封印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剩下的那些都還在苦苦的掙紮着,隻有他幸運的解除封印,他或許可以去幫助他們,幫助和他是同一國家的人,可是這些人和他有多少關系呢。他很明白他目前還很脆弱,還不能出頭,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三下,一個柔美的聲音叫道,雨落大人!陳雨落用神識往門外自然一掃,看到原來是小紅和小蘭這兩個形影不離的精靈候在門外。進來!陳雨落叫道。小紅将門推向一邊,兩個可愛的精靈一前一後進來。雨落大人,您有不需要的衣物或者飾物嗎我們已經在沼澤那裏布置好了。沼澤?陳雨落想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之前說的,要他假死在沼澤中,這樣他就可以放心落意在這禁地九塔峰上了,他感覺到哪位美麗的和他年紀不相符合的精靈公主一定是有什麽目的,還有就是她們認定自己就是魔族之人,就算不去在意這些,就說這九塔峰其實就是一個修煉功法的好地方。
剛剛陳雨落在石台上靜坐了一會,就感覺到這裏的靈氣十分的濃郁,料想到這九塔峰四周的霧氣除了會吸收陽光之外還會吸收外面大量的靈氣,這裏有着許多的靈草,靈花,它們都需要大量的靈氣,所以那些吸收來的靈氣多半是供給這些靈草的,然而這九塔峰上的那些聚集外面靈氣的陣法時時刻刻都在運行着,而這些靈草吸納靈氣的量是有限的,所以長年累月這裏聚集的靈氣達到一種超乎想象的狀态。
又或許,這九塔峰頂就是一處靈眼的所在。所以這裏才會有這些修士修煉功法的洞府。這或許是一次機會,因爲修煉功法需要大量的靈氣,有時靈氣聚集不急時,還得需要大量的靈石或者靈液進行突破。
陳雨落先将袖中正在沉睡的吱吱拿出來放在石台的一邊,又将身上穿着的這件玄道宗記名弟子的棕色道服脫下,接着将腰間的儲物袋也拿下來,看着這宗門裏發的儲物袋,他想起了剛進這宗門時的一些事情來,從得到這儲物袋它就一直把它在身旁,雖然這是一個最普通的儲物袋,但是這是他接觸的第一個修士用的寶貝,現在若要假死就得将這件寶貝丢棄,因爲這儲物袋說不定藏有着宗門裏的一些陣法,或者具有追蹤定位的作用,也說不清楚。
索性将袋中的物事一樣樣的拿出,最多的都是一些書籍,當他拿出那具魔女雕像時,小紅和小蘭急忙跪在地上索索發抖口裏不停念道,魔後大人贖罪,魔後大人贖罪!看着她們的面孔刹那間就變得蒼白,陳雨落笑道,這又什麽可怕的,一具雕像而已,你們看她連頭上的犄角都沒有!小紅和小蘭并不敢擡頭,小紅結結巴巴說道,雨落大人,您,您還是将她收起來吧,我們看到就會害怕。無奈,陳雨落隻有找得一件幹淨衣服将這雕像包裹。小紅和小蘭才又慢慢起身飛在半空中。你們爲什麽會這麽害怕這具雕像,難道你們見到過這具雕像的真人。小紅和小蘭都一起點點頭,兩個精靈都變得戰戰兢兢。不用怕,這真的隻是一具雕像而已,看把你們下得。陳雨落有些想不明白。
雨落大人,您怎麽會有,魔後大人的雕像,難道你是,小紅說到這裏不敢在說下去了。是什麽?陳雨落問道。是魔後的,魔後的魔後難道是您的母親?
這怎麽可能,陳雨落笑道。他心裏感到這真是有些荒唐,這具雕像隻不過是那天他去趕集時偶爾得到的,沒想到就是魔族魔後的雕像,現在自己怎麽又會和這魔後有了關系,這真風馬牛不相及。陳雨落将宗門裏的幾張神行符和一把滿是缺口的柴刀還有兩套舊衣褲,還有一個裝着續命養顔丹的玉都一并放回了儲物袋中,斜眼一看一旁還有一件舊衣服,看到這件舊衣服,讓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養父養母來,這件舊衣服的一個角上由養母親手縫的一枚指環,這是父母一直叮囑他要好好保管的東西,他将這件衣服一把抱在懷中就像是抱着自己的母親一樣,他的眼眶裏流出了淚水,這是思念親人的淚水,這是孤獨的淚水,這是憎恨的淚水。
一會,他将儲物袋和他穿的那套道服遞給小紅小蘭,道,這是都是我的随身物品,隻要宗門裏認識我的人隻要見到就知道是我的。小紅和小蘭她們都一臉疑惑,她們不明白剛剛爲何這位白淨的小後生爲什麽會突然抱着那件舊衣服流淚,她們互看了一眼,小紅微微搖了搖頭,意思是叫小蘭不要在多嘴。兩個精靈離開後,陳雨落有些擔憂起來,他擔憂這些精靈雖然在哪沼澤地做了他被陷入沼澤中死亡的假象,但是要是那記名弟子登記處的花名冊上他的姓名不會消失,那這一切都是白費,還會遭到宗門裏的人懷疑,他要搞什麽陰謀,到時可不好說了,說不定會弄巧成拙,弄假成真。
然而這一切已經開始,他想要相信這些精靈,她們都有着神秘的力量,她們所幻化出來的人可以以假亂真,這點事情一定難不倒她們,現在隻需耐心等待急可。陳雨落又盤腿坐在石台的草墊上,身旁擺放着一堆東西,沒有了儲物袋,這些東西擺在外面還真感到有些不太習慣了,心想要是這次假死成功,哪天有機會就喬裝打扮一番,然後上集市去買一個儲物袋,打定主意他就不在多想。
散出一絲神識,探入到那件衣服的一角縫着的那枚指環中,可是看到的還是朦胧的一片,還是像上次一樣,看到那中心處盤坐着一人,可是神識就是探不進去,被着一層無形的屏障阻隔在外面,事有蹊跷,這中心處坐着的那人一定知道自己的事情,他又回憶起以前的事來,那時養母将這指環縫入這衣角時說過,這枚指環的主人就是抱着自己來到這個家的人,當這人死後這枚指環還會自行飛入他的懷中,所以那時才将這枚指環用紅繩系在他的脖子上。他索性将所有的神識都探入,費了半天力氣,直至感到頭昏眼花起來,也不能将神識在探入一絲,隻有放棄,暗歎道,還是自己的神識力量不夠強大,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可以将神識談到中心去喚醒那一直盤坐在哪裏的那個可能知曉自己身世的神秘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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