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陳雨落一邊用骨頭喂吱吱一邊回想白天的事情,想到經過那遍沼澤要是自己沒有修煉過乾坤蛙息的話一定喪命于沼澤裏了。他又拿出地圖來查看,覺得楊鳳嬌叫他去的那遍凹地可能不會有很多的藥材,因爲在之前一定有不少人去過,而旁邊的禁地隻要經過沼澤後那高高的山崖上都是藥材,相比之下禁地要好得多,隻是不能被他人發現,而這遍地區爲什麽要成爲禁地,這讓陳雨落産生了好奇感。
他決定以後都要去這禁地采藥,一個是自己修煉過乾坤蛙息經過這遍沼澤時運用有一種神奇感受,還有就是地圖上标注的位置并不是很準确,若要仔細看它标注的位置是在山崖的後面或者說是這山崖的最頂端,隻要不到這些位置也能說得過去。在說一般的人是很難經過那遍沼澤到達山崖下面的。想到這他便不在多想,收起地圖然後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乾坤蛙息來,像往天一樣直到次日一早他才起身下地。
洗漱完畢後,楊鳳嬌他們來到,這位漂亮的組長在三叮囑陳雨落從今天開始就隻去那遍凹地采藥,千萬不要嘗試去禁地。陳雨落點頭滿口答應。可是他還是經過沼澤去那山崖上采藥,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他每天都要運用乾坤蛙息經過那遍沼澤,每天晚上都修煉這乾坤蛙息。這天下午大家吧藥材交畢來到飯堂打好了飯菜,還沒有吃到兩口,就聽到有人吵鬧,大家都把視線轉移過去,原來是兩兄弟爲了丹藥争吵。
隻見一男子蓬頭垢面,他站在一旁沖着坐在桌旁正要吃飯的男子高聲說道,哥啊,求求你給我一粒養顔丹吧,我已經有兩月沒有吃了。坐在桌邊的男子回道,兄弟啊不是我不給你,而是我最近運氣太差采不到千年的靈草,在說你一天好吃懶做,我一個人除了給自己采藥,還要幫你采藥哪裏顧得過來。
陳雨落聽他們說話的口音知道他們都是和自己一樣是趙國人,看來也是中了五靈封印,目前要靠宗門裏的續命養顔丹來緩解五靈封印帶來的各種不适,這兩兄弟可能哥哥每天都要上山采藥,除了采購自己的那份還要幫弟弟采,這樣弟弟才能在這宗門裏有口飯吃,由于采不到千年以上的草藥所以沒有獲得丹藥的獎勵,所以導緻弟弟兩個月都沒有服用這續命養顔丹,今天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到這裏來向哥哥索取了。
飯堂裏沒有人上前去多管閑事,都是在等着看熱鬧。有人小聲說道,怎麽回事,平時這兩兄弟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嘛,哥哥一直都很照顧弟弟。有人輕歎一口氣道,小聲說道,你不知道,他們吃的這續命養顔丹和我們吃的不一樣,他們吃的是經過改良過的,隻要吃上兩粒就會上瘾,要是以後沒得吃渾身就會覺得不舒服,而且一點力氣都沒有,看來這家夥兩月沒有得吃,是實在受不了了,所以。
他們說得很小聲,但是在他們旁邊桌旁坐着的陳雨落都能聽得清楚,他聽到上瘾這兩個字時,心裏咯噔一下,他可是每個月都會想辦法弄上兩株千年的靈草上交獲得兩粒養顔丹的獎勵,所以每月都會服用兩粒來緩解五靈封印對身體的傷害,他回想起來這麽長時間以來他可服用了不少了,其中也有有個把月沒有服用的,但是沒有察覺到身體有什麽不适。對于會上瘾這事情他還不清楚。不過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這宗門了的這種養顔丹就一定有問題,因爲一旦上瘾人體就會有依賴性,隻要一定時間沒有食用就會出現各種症狀,嚴重的就會讓人失去理智,爲了獲得這丹藥會不顧一切,哪怕是親手殺掉自己的親人。
陳雨落他懂得一些醫理與藥理,他很快就能想到這些問題,他的心裏一陣冰冷,這時看到那邊在争吵的兩兄弟動手打了起來,弟弟的眼睛變得通紅,面部的表情變得猙獰,他的雙手對着哥哥亂抓亂舞,哥哥不斷後退口裏叫道弟弟不要這樣!旁邊的幾個人應該和他們兩兄弟認識,他們都伸手來拉住弟弟,可是弟弟已經變得狂躁,他一口就咬在一人的手臂上不松口,然後不斷的晃動腦袋用力撕扯咬下一塊肉來,他索性将這塊肉吞了下去,這人痛得哇哇直叫,大家見狀都放開了手,這位弟弟一下子竄到哥哥的面前将哥哥死死抱住,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鮮血狂湧而出,哥哥掙紮了幾下兩腿一伸,就不在動彈了。弟弟臉上露出怪笑,他轉過臉來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大家都被他的樣子吓到,隻見他滿臉都是血,眼睛裏放出兇光,他的笑容是一種嗜血的笑容,他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他回過臉去,一把就撕破哥哥的衣服,把挂在腰間的儲物袋取了下來,抖出裏面的東西,隻見到有兩張神行符,有一株靈草,一把藥鋤,一把柴刀,一張地圖,還有幾件衣物還有一個玉瓶,他一把抓起玉瓶打開瓶蓋從裏面抖出一粒丹藥來,這粒丹藥大家都在熟悉不過了,正是續命養顔丹!他将這丹藥放入嘴裏一口就吞了下去,他臉上的笑容轉變成一種滿足的享受的笑容,就好像是這粒丹藥十分的美味,就好像是這丹藥緩解了他的饑渴。
陳雨落看呆了,他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這怎麽可能,爲了這粒丹藥,弟弟咬死了哥哥!這時在這兩兄弟的身旁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衣,頭戴着面具的人,他們就好像是從地底下一下子鑽出來的一樣,其中頭戴公雞面具的黑衣人,手向着那兩兄弟輕輕一揮一團白色霧氣就将他們包裹,随着這戴着公雞面具的黑衣人緩緩沉入了地底。
而剩下一個戴着狗頭面具的黑衣人雙手變換了一個印決,然後他擡起右手伸出食指,在指尖出現一個青色的有桂圓大小的光球來,結着啪的一聲光球爆炸開來,陳雨落頓時覺得一隻青色的箭向着自己的眉心射來,他急忙閉上眼睛閉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頭部,可是并沒有阻擋這隻青色的箭,在這一刻可能是他過度的集中注意力,他的視覺一下子進入到另一個地方,他自己的識海,隻見到裏面有着淡淡的霧氣,有着一遍看不到邊界的金黃色的湖面,在這金黃色的湖面上還有着不少小小的島嶼,他們按照一種規律密密麻麻的排列着,這隻侵入識海的青色箭矢正飛向一個小島,他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覺到要是這隻青色的箭擊中這個小島的話他将會失去一些東西,他一下子想到是記憶,是剛剛的記憶,他心裏大叫道,不要,不要,得想辦法阻止,能有什麽東西擋住這隻青箭,說時遲那時快,剛想到這裏就見到,識海中多出一個透明的罩子來,剛好擋住這隻青色的箭矢,這隻青色的箭碰撞這透明的罩子,讓它産生了凹陷,不過青箭并沒有将罩子射穿,而是慢慢的化成了虛影消失了。
擋住了!陳雨落叫出聲來,他松了一口氣,一顆緊張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此時視線一下子恢複到原來,他看到他周邊的人都用着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陳雨落!你剛才大叫什麽擋住了!?坐在飯桌對面的楊鳳嬌沖着他說道。他看看那兩兄弟打架那張桌子,隻見到那哥哥坐的座椅是空着的,兩兄弟還有兩個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以及地面上的血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是剛剛那兩兄弟沒有來過,這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大家都像往天一樣一邊吃飯一邊和聲旁的夥伴輕聲交談着,顯得一遍祥和。
陳雨落一臉疑惑,他指着那張桌子說道,組長你們剛剛沒有看到有兩弟兄在那邊打架嗎,弟弟先咬傷了一個人的手臂,然後又咬死了自己的哥哥,後來來了兩個戴面具的人将他們帶走了。他說到這裏眼睛搜索着那個被咬傷手臂的人,他依稀記得這個人的相貌,這人的年紀有三十來歲,他的右臉上有着一顆大大的黑痣,這顆痣上還長着五六根有兩寸來長的黑毛。看了一圈并沒有見到這個人,他用手抓抓腦袋,又感到一陣疑惑,這時從大門急沖沖進來一人,陳雨落仔細一看正是這人,他右臉上的痣是那麽明顯,就是他的标志。
等他走進,陳雨落站起身來擋住他的去路問道,哥哥你的手臂沒事吧?這人看看他那已經包紮好的手臂感激的說道,沒事,小兄弟謝謝你的關心,你知道那條惡狗是從哪裏來的嗎?惡狗?可是你明明是被人咬的啊。陳雨落一臉不解說道。呵呵,小兄弟真會說笑,剛剛我的這條手臂明明在門口被一條不隻是哪裏來的惡狗咬的,怎麽可能是人咬的。
這是怎麽回事?剛剛陳雨落可明明看到他的手臂是被那人狠狠咬了一口,咬掉一塊肉下來還被那人吃掉了,陳雨落一時迷糊起來,他看着周圍的那些人都在若無其事的吃着飯,他們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就隻有自己看到了,難道剛才自己是在做夢?又或者是産生了幻覺?他坐回座椅上一下子就沒有了胃口,腦中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
他想到剛剛他的視線突然進到的地方,那是身體的某個地方,應該就是自己的識海,隻是剛剛識海裏發生了變故,他隐隐約約明白了什麽,他敢保證剛剛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陳雨落,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楊鳳嬌關心的問道。沒沒有隻是剛剛看到的事情有些奇怪。陳雨落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你到底看到了什麽?楊鳳嬌看着他的眼睛顯得有些關切的問道。
陳雨落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楊鳳嬌,王泰還有馬沖以及桌旁其他小組的幾人聽後都露出一種譏諷的笑容。王泰忍不住大笑道,你這趙國狗小小年紀一天腦袋裏盡想些什麽啊,大白天的都會做夢。其他人也都樂了,都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一直在這裏好好的吃飯,哪有什麽兩兄弟争吵打架的事情,我看你不是剛剛睡着了做夢就是産生幻覺了吧。楊鳳嬌走過來輕輕拍拍陳雨落的頭顯得很關切的說道,小兄弟可能你今天太累了,一會回去早點休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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