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落也隻對這五靈蟲感興趣,他結着往下看。後面寫着,五靈蟲一旦和人立下血契後,他的靈體顔色會表現爲主人的靈體顔色。其中相生靈體會增加力量,如水靈體遇到木或者金,木靈體遇到火或者水,火靈體遇到土或者木,土靈體遇到金或者火,金靈體遇到水或者土。
如遇到相克靈體,五靈蟲會馬上逃跑,若要強行血契會讓五靈蟲的身體受到傷害,力量将會大大減弱,如金遇火或者木,木遇金或者土,水遇土或者火,火遇水或者金,土遇水或者木。其主人也會受到影響。
大叔,我剛開始遇到這蟲子時它身體的顔色是白色的,後來就變成金黃色了,那就是說明這蟲子本身的靈根是金靈根,遇到我之後就表現爲土靈根了,這說明我的靈根是土屬性的。陳雨落分析道。
對,你說的對,不過,哎攤主沒有往下說,而是重重的歎了口氣。好像是什麽事情讓他感到極爲的可惜。大叔爲何歎氣?陳雨落一臉不解。
哎,可惜了,實在是可惜了,這五靈蟲一生隻忠于一主,它會因爲主人的變強而變強,可惜你中了封印永遠都别想修煉了,這一生就隻能做個凡人,所以你那蟲子在你有生之年也隻是一隻平凡的靈蟲了,不過等你死後,血契将自動解除,希望他能遇到一個強大的主人,他說到這裏眼裏透出狠色。
陳雨落看着他的眼睛覺得一股冷氣襲來,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吱吱在衣袖中也發出警告的聲音,随時準備要沖出來撕咬這位攤主。攤主頓了頓又歎道,可惜我是靈根是火屬性,不能和金靈根的五靈蟲簽血契,所以說這都是機緣啊。
陳雨落感覺到一種很強的壓抑感,好像這條街上的人都在注視着自己,他們都想打吱吱的主意,他已經沒有心情把手中的冊子在看下去了,隻想盡快的離開這裏。
大叔這兩樣東西我不要,我還有事我得先走了。陳雨落把這攤主送的小冊子和袋子遞還了過去。攤主把手一擺,露出一臉不悅的神情說道,我丁海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之理,小兄弟你不要害怕,有我在這裏沒人敢動你。
他好像一眼就看出了陳雨落的心思。大叔這陳雨落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感到有些奇怪,剛剛這人還叫他小崽這會就改口叫他小兄弟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丁海哈哈一笑道,我丁海就是這樣的脾氣,小兄弟就憑你能遇上這五靈蟲這種大機緣,我丁海就想和你結拜爲兄弟。他說到這裏,眼睛盯着陳雨落,臉上露出一種和藹的笑容又道,你覺得如何,想不想有個我這樣的大哥哥?
陳雨落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不像是什麽壞人,他現在也确實一個親人也沒有,有時會覺得自己很孤獨,一個人無依無靠。
他從丁海的話語中感覺到了一種真誠,一種直爽,他的心裏湧上一股喜悅的浪潮,他點點頭說道,當然想啊,求之不得。
丁海樂道,好,太好了,小兄弟可否告知姓名。陳雨落,陳雨落說道。
陳雨落?不錯,好名字,丁海說道。
他結着轉過頭看向那邊街口高聲說道,各位道友,今我丁海偶遇這小友,甚是喜歡,要和他結拜爲兄弟,還望各位能做個見證。那些攤主聽到都圍上前來。都拱手異口同聲說道,丁大哥,恭喜恭喜。
丁海手一指身前,地面立即升起一張香案,香案上擺着一個金色的香爐,他手一攤開手中多出三炷香來,他把香遞給陳雨落,陳雨落接過時香就自行燃了起來。
丁海結着也燃起三炷香跪在香案前,陳雨落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平時都是從别人那裏和書上看過,他知道這時自己跟着丁海照做就是了。
丁海雙手把燃燒的香舉在胸前顯得十分虔誠,他口中念道,皇天後土,實所共鑒,今我丁海與身旁的陳雨落結爲異姓兄弟陳雨落跪在一旁跟着念道,皇天後土,實所共鑒,今我陳雨落與身旁的丁海結爲異姓兄弟。
丁海等他念完又念道,從今天起誰要是欺負陳雨落兄弟就是欺負我丁海,我将與他誓死相拼!不死不休!如若違背誓言,将不得好死,死後永不超生!他念完便起身把香插在了香爐裏。
陳雨落本以爲丁海接下來會念道,同心同德,患難與共。樂必同樂,憂亦同憂。雖不同生,死願同死!沒想到他會這樣念,也就不跟着念了,索性也起身來把香插在了香爐裏面。
丁海把手輕輕一揮,香爐連同香案化成了一個發光的圓球飛到天空中不見了。
那些攤主都上來說道,雨落小兄弟你真的很幸運啊,能和我們丁大哥結拜爲兄弟,來來來到我那攤子上看看,看到喜歡的就拿去作爲我送給小兄弟的禮物吧。
陳雨落見到丁海露出高興的笑容并沖着他點點頭,好像說去他們攤子看看吧,有喜歡的東西就拿,他們都給我面子的。
陳雨落來第一個攤子旁他拿了那本專門講陣法的書,又到第三個攤子邊,他見到這攤子上擺着有,幾枚玉簡,還有幾個玉瓶,其餘的都是木頭雕塑,雕得有人物,鳥,獸都樣子逼真,活靈活現。
他看到裏面有一個女子的雕像,這女子看不出她的年紀,她的樣貌清晰可變,比起那賣豆腐的母女倆要漂亮許多,并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
陳雨落看到她就感覺到一種親近之感,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般。
他把這雕像拿在手中顯得愛不釋手。
小兄弟,你知道這雕的是誰嗎?攤主突然發問。
不知道,陳雨落搖搖頭。
這是以前魔族的公主,我們都叫她魔女。攤主說道。
魔女?陳雨落一下子想起以前養父養母經常提起說,恩公在臨死前說道,魔女,功法秘籍是個什麽意思。
他們說的那個魔女會不會就是她?陳雨落隻是這樣猜測他也不好多問。
大大哥,這個木雕我喜歡。陳雨落差點叫他大叔了。喜歡就拿去吧,攤主說道。
陳雨落毫不客氣收起了木雕,這時袖中的吱吱傳來一陣不安的叫聲,好像有點害怕這個木雕。
陳雨落急忙安慰道,吱吱不要害怕,這隻是一個木雕而已。吱吱才安靜下來。
他又到另一個攤子,這攤子上擺着幾個玉匣還有幾把飛劍,還有一個袋子,還有幾本書,陳雨落拿過袋子來看,這是一隻灰色的袋子,隻有巴掌大小,不知道是用的什麽材料做成,絲不像絲,布不像布,綢不像綢,麻也不像麻反正摸上去給人一種柔軟細膩的感覺,讓陳雨落感到奇怪的是這袋子居然沒有口,就像是一個整體。
這儲物袋是我在一個山洞中撿到的,上面有很強大的神識印記,目前還沒有人能抹得去,也不知道裏面裝得有什麽東西,我隻能用我的一絲神識将他包裹,你要是喜歡這個,我可不能送你,還是換個别的吧。攤主說道。
這也是儲物袋?其實陳雨落并沒有看上這袋子,他隻是對這袋子感到好奇,因爲之前一直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隻知道擁有一定修爲的修士用的儲物袋是和一般人不一樣的,至于什麽神識他更加的不知道了。
你真不知道這個是我們修士用的儲物袋?這攤主顯得有些不太相信。他沒等陳雨落說話他又結着說道,哦,你可能隻知道一般的那種普通的儲物袋,其實這儲物袋有好幾種,你見到的就是那種最普通的,一般都是宗派裏面的記名弟子用的,這種儲物袋是有根細帶子綁着袋口,不用留下神識也可以用,不過這種袋子也能阻隔别人的神識查看,隻是裏面的空間太小裝不了多少東西,而且用起來也極爲的不方便,每次裝東西取東西都要先解開系帶,也不保險,誰撿到都可以拿出袋裏的東西。
我們修士用的基本都是這種無口的儲物袋,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一絲神識印記才可以用,想要拿什麽東西出來,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十分的方便,這種袋子你們怕是永遠也用不了了,還有一種就是最稀有的獸頭儲物袋,這種袋子我還沒有見過,隻知道這袋子的正面畫得有個獸頭,具有一定的靈性,而且袋子的空間十分的大,裏面還可以裝活物,總之這種獸頭儲物袋十分難得,非常的貴重。
陳雨落聽後才知道原來是這樣,一個儲物袋都有這麽多學問。
他放下袋子繼續看其他的東西,看來看去還是覺得那幾本書比較适合自己。他拿過一本翻開來看,發現裏面的文字是上古文字,是一本講述修士施展功法時變化印決的書,這讓他想起了石勇。
石勇之前給過他一本相同的書叫做印決總彙,他已經把這本書看了三遍,雖然他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體内自然沒有一絲靈力,所以施展這些印決沒有任何效果,但是他覺得這些印決施展起來就像是手指在跳舞,十分的好看,而且還可以鍛煉手指的靈活,所以他隻要一有空就變換各種印決,雙手的,單手的,組合的,就連心決他也練了,現在那本書上講述的印決他都練得滾瓜亂熟。
就連語出法随的原理他也了解了一些,隻是那本書關于這個問題隻提到很少的一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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