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離開的時候都是單獨行動,生怕被記者拍到,傳出什麽绯聞。
蘇木也不例外,沒有跟大宓宓一起坐車回去,而是先回了酒店,然後再悄悄溜出去跟她彙合。
與此同時,之前發的那條微博也被很多粉絲看到,引起了不小的讨論。
“咋肥四鴨?這一群人怎麽湊到一起了?”
“誰來抽我一個大嘴巴子,讓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蘇蘇、宓宓跟唐人不是死對頭嗎?天仙跟思思不是不相往來嗎?咋還一起吃上火鍋了呢?”
“哈哈,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有這麽賤的要求,等我,馬上過去抽你!”
“别鬧,看站位,誰跟誰關系好一目了然,蘇蘇跟糖糖是最好的,我是酥糖黨,開心!”
“我的老天鵝,全是我喜歡的明星,男帥女靓,好想跟他們一起吃火鍋!”
“有一說一,三個男人裏蘇蘇最帥,胡戈最高,陳赤赤最逗比。”
“茜茜最美,不接受反駁!”
“宓宓最美,不接受反駁!”
“隻有我覺得劉雨菲旁邊的那個女孩很漂亮嗎?好像是《軒轅劍》裏的小雪,感覺好驚豔!”
“......”
客廳,有點安靜。
“宓宓,你知道我跟劉雨菲沒什麽的,她就是故意氣你,你看不出來嗎?”
蘇木真的不想看見兩人動不動就掐架,一個是朋友,一個是女朋友,夾在中間賊難受。
“廢話,我又不傻,隻不過是陪她玩玩罷了。到我們這個位置,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哪有那麽容易和諧相處?”
宓和劉雨菲是小花旦裏最頂尖的兩個,她們倆的方方面面都會被外界拿來比較。
誰更漂亮,誰的演技好,誰的代言高級,誰能扛收視率和票房等等。
而且,頂級資源就那麽點,一個蘿蔔一個坑,想要拿的更多,隻能競争。
“唉。”蘇木歎了口氣,他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錯就錯在他不該跟劉雨菲認識。
那樣的話,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幫着女朋友打壓劉雨菲。
但現在不行,雖然他跟宓宓是情侶,但跟劉雨菲的關系也不差,算是朋友,不可能故意去打壓她的。
“你歎什麽氣,又沒讓你去欺負女人。”宓翻了個白眼,接着說道:“阿木,那個紮娜跟你什麽關系,我怎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
聽到她說紮娜,蘇木心髒猛地一跳,女人的直覺真是太恐怖了。
随後,假裝鎮定:“沒什麽啊,她跟糖糖姐是朋友,所以就認識一下喽。”
“真的是這樣?”宓狐疑道。
見狀,蘇木趕忙轉移話題:“哎呀,大晚上的老提别人幹嘛,咱們是不是得做些愛做的事情了?”
“呸,不要臉!早點休息,養精蓄銳,過兩天我們還得去錄制跨年演唱會呢。”
說完,宓轉身就想跑。
隻不過,蘇木随手就把她拉回了懷裏,賤兮兮道:“宓宓姐,咱們練練歌呗。”
“練歌就練歌,你脫衣服幹嘛?”
聞言,蘇木一本正經地解釋:“你不懂,這樣氣息會更順暢,你也别穿了。”
“阿木,你臉皮太厚了,這話都能說得出來。”宓嬌嗔道。
“嘿嘿,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來,我起頭。”
說完,蘇木清了清嗓子,開口唱道:
“你是信的開頭,
詩的内容,
童話的結尾
你是理所當然的奇迹
你是月色真美”
話音未落,宓跟上節奏:
“你是聖誕~嗯~老人送給我,
好孩子的禮物,唔
你是三千~啊~美麗世界裏
我,我,我的一瓢水
......”
練了半小時的歌,蘇木覺得兩人配合的非常好,等正式錄制的時候肯定不會有什麽問題,更用不着假唱。
“宓宓姐,你有投資過什麽東西嗎?”
他忽然想起來這個問題,以宓宓現在的吸金能力,應該有不少存款的。
“有買過一些股票,怎麽了?”宓疑惑道。
“如果有閑錢的話,我建議你買點茅台的股票,穩賺不賠。”
蘇木雖然對股票了解的不多,但茅台他還是知道的,前世2019年的時候都破千了。
說到這,他拿過來筆記本搜索了一下,看看現在的行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這幾個月茅台股票一直在下跌,現在每股一百五十多塊,而且還有跌的趨勢。
卧槽,現在大量入手的話,豈不是能漲五六倍,比買房子收益都高。
“茅台?現在的行情可不好,根據專家的分析,很可能繼續下跌的,到時候套牢就慘了。”宓說道。
“宓宓姐,茅台可是國酒,哪怕這兩年行情不好,但随着國家經濟的發展,茅台的股價肯定會越來越高的,現在買了,過個五六年絕對能大賺一筆。”
蘇木前世對茅台了解的不多,不知道什麽時候價格最低,沒辦法在最低價的時候抄底。
但不管怎麽說,現在買入應該是不會虧的。
當然,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他不會把所有的錢都用來投資茅台,萬一出現什麽意外的話,那就慘了。
所以要分散投資,要有一部分存款,幾套房子保底,剩下的錢投資一些茅台股票,還有一些要用來投資影視劇。
這麽一算的話,他也太窮了,手裏的錢根本做不到這些。
“那好吧,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投資一些,以後賺錢的話,好好獎勵獎勵你。”
宓嘴上這麽說,但沒打算真的買入太多,畢竟未來的事誰也說不定。
“嘿嘿,肯定會賺錢的,除了買茅台股票,你也可以買幾套房子放着。”
雖然蘇木不希望宓炒房,但買幾套存着保值還是不錯的,也算是留個後路,不至于以後發生意外的時候連點家底都沒有。
“嘻嘻,這個可以有。”宓笑道。
房價這些年一直上漲,買了是不虧的,特别是在帝都,房價下跌的可能性太小了。
聊了一會兒投資的事情,蘇木嘴角浮起一抹壞笑:“宓宓姐,咱們再練會歌吧?”
“......”
與此同時,帝都某個小區。
紮娜躺在床上,懷裏抱着一個毛絨狗狗,睜着眼睛在想事情:木哥在她那吧?他們現在在做什麽?
剛開始的時候,她願意跟在蘇木身邊隻是爲了利益,後來,有了感激,再後來有了感情。
而現在,她越來越喜歡蘇木了,甚至有點迷戀。
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一首詩,喃喃道:
“平生不會相思,
才會相思,
便害相思。
......
證候來時,
正是何時?
燈半昏時,
月半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