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生立刻拉着餘鑫說道:“餘鑫先生,趕快跟我回去一趟,你的朋友巴隆先生現在送進了手術室裏面。”
巴隆!
餘鑫有些驚訝,這個時候6區的軍隊已經撤退了,他們應該不會受到什麽危險的。
而且以巴隆的身手,一般的人怎麽可能傷到他。
餘鑫立刻馬不停蹄地前往了醫院,一進入醫院,他就看見了一身傷痕的向小藝,還有躺在一旁的卡萊斯。
“喂,到底發生了什麽?”
餘鑫看着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隻是離開了一段時間,竟然發生這麽嚴重的事情。
向小藝剛剛處理好傷口,看到餘鑫來了一下就忍不住了,淚水一下就下來了。
“小藝,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的傷怎麽回事,巴隆他怎麽樣了。”餘鑫現在整個人都亂了。
“冷靜一下,餘鑫先生,這裏是醫院,給傷者一點休息的空間。”司馬元走過來讓餘鑫先冷靜一下。
這件事情還要回到幾天之前的時候,那個時候12區的戰争打得火熱,餘鑫他們還在這裏觀望情況。
巴隆他們在6區正在維持着正常的秩序,這裏的戰争算是告了一段落,這個區,經曆了黑暗的統治,長久的戰争,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而在前幾個月的時候,菲利普和安德斯兄弟兩個出于對于自己過去的事情,救出了被囚禁的兩位公主,但是安德斯卻永遠留在了那裏。
安德斯死後,菲利普就沒有以前有活力了,卡萊斯他們對于安德斯的死也是相當難過,安德斯是一個好隊友,也是他們的好朋友,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是相當大的打擊。
不過,生活還是要繼續,陌一飛現在加入了北檢局,頂上了安德斯的空缺。
但是這件事情卻還有一個嚴重的後果,那就是埃弗頓瘋狂的報複。
那天,回到了9區的埃弗頓是一頭的火,被時一他們狠狠地耍了一把,而且,自己的盟友也死了,他現在真的有些暴怒了。
埃弗頓的老保姆卡爾看着他有些歎息,埃弗頓這個異常可怕的性格真的太讓人難以把握了。
埃弗頓是一個特殊的個體,他難以被殺死,或者說已經到了殺不死的地步了,而且受傷越嚴重,他就越強大,加上之前實驗室裏面非人的待遇,導緻埃弗頓的性格極其扭曲。
于是養好了傷之後,埃弗頓順着味道襲擊了6區,而這一次,他隻有一個人。
那天,巴隆還在新的北檢局的辦公室裏面看文件,卡萊斯和他已經處理了很久文件,但是新一批的文件總是一批又一批下來。
在6區的邊緣,隻身一人的埃弗頓走進了防禦牆的範圍之内。
在防禦牆上面守衛的人連續開槍威懾,甚至對着埃弗頓開了一槍,但是對埃弗頓來說這不過是玩具一樣。
埃弗頓的手放在了機械大門之上,這大門還是卡萊斯的哥哥伊卡設計的,擁有極強的防禦力。
而埃弗頓手一用力,就聽見咔咔兩聲,這大門一下就開始扭曲,裏面的零件被異常的怪力直接扭斷,埃弗頓就像是撕下一張紙一樣把這個大門給扯了下來。
“敵襲,敵襲!”
守衛立刻報道,随後軍隊直接去往了埃弗頓的方向,而埃弗頓渾身都釋放出了黑色的氣息。
他之前奪取了代表憤怒之罪的薩麥爾的力量,憤怒将會大幅度提升他的力量。
黑色的重鐵劍下,一切的裝甲防禦都是笑話,埃弗頓砍那些機甲坦克比切菜還方便,一支軍隊根本擋不住他的腳步。
而且,最恐怖的是他的生命力,空中部隊對他持續進行了一個小時的轟炸,而他在爆炸之中存活下來,并且擊落了整個空中部隊。
可怕的災厄一口氣橫掃了6區,而這個時候,受到命令的卡萊斯他們奉命去阻擋埃弗頓。
而卡萊斯卻下達了一個命令,戰鬥的話,他們幾個人就足夠了,因爲人數再多都奈何不了這個家夥,他們的戰鬥一般人卷進來就是送死。
埃弗頓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突破了6區的陣線,而6區最後的防線就隻剩下北檢局了。
卡萊斯他們拿着刀看着埃弗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上一次見面埃弗頓也是将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這一場戰鬥注定是一面倒的局面,卡萊斯他們真的沒有赢的辦法。
但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站在了埃弗頓的面前。
“各位,我知道,這一次死的可能性很高,但是,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卡萊斯看着其他人,他不希望再看見任何一個兄弟死了。
“我們都是做好了覺悟才跟随你的。”巴隆點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
“做好死的準備,上!”卡萊斯大喝一聲,幾個人直接沖了上去。
埃弗頓的重劍揮舞的速度不算快,身法靈活的巴隆可以在短距離和他做到對決,而且甚至可以傷到埃弗頓。
但是埃弗頓的重劍後面還有鎖鏈,他揮舞着鎖鏈一口氣打向了卡萊斯。
卡萊斯拿着刀,從下方一刀挑開了這一擊,他可以看破這把刀的受力弱點,然後讓攻擊偏移方向。
霍啓元直接沖上來抓住了鎖鏈,在這裏也就隻有他有可能和埃弗頓進行力量較量了。
而這個瞬間,菲利普的快劍已經砍中了埃弗頓,埃弗頓的手上噴出了鮮血。
這一刀正中經脈,即使埃弗頓可以恢複,但是在經脈恢複之前,他舞不動這把重劍了。
菲利普氣體統籌的力量發動,巴隆抓着這個機會一起攻擊。
組合攻擊,火焰龍牙。
刀刃快速劃過空氣升溫,經過菲利普設置的氣體團成功點燃了,帶着火的刀斬過了埃弗頓的身體,不僅給他的身體留下了巨大的創口,同時灼傷了他的内髒。
“有意思,再來再來!”
埃弗頓的氣勢繼續升高,對他來說,一次殺不死他,以後就更難殺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