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區的外層防禦戰還是很成功的,時一和餘鑫他們成功阻擋了Fusion的入侵,現在7區的圍困算是暫時解除了。
不過很快就發生了更加難辦的事情,二代青影一舉進攻8區,8區現在向7區請求了支援。
如果8區被攻破,7區就是下一個目标了,在這種情況下,葉泠他們必須馬不停蹄地前往8區。
而這一件事情其實也正好應了曹子桓的心,他本打算就是想要鋼之王的核心。
衆人合計了一下,餘鑫表示他要回6區,他的兄弟還在6區,他要去找他們,而羅鑰餘鑫想了想就把她留給了曹子桓他們,既然找到了家人,就沒有必要跟着他了。
幾個人送别了餘鑫之後,剩下的人開始準備前往8區,時一現在和末影失去了聯系,他還有自己的打算,他要去尋找時三的下落。
最後葉泠帶着時一,時二和曹子桓三個人一起去8區,其他人留守7區。
在出發之前,希特表示他也有事要去8區,所以最後希特也跟着他們一起上路。
乘坐高速鐵路後很快就到達了8區,7,8兩區的關系極好,甚至搭建了超高速鐵路。
到達了8區之後,葉泠發現現在的戰局真的是不容樂觀,他原本還很奇怪,爲什麽兩個瘋子一樣的人拉起來的隊伍能夠有這麽大的規模,現在他知道了。
目前8區境内出現了一種怪病,這種病呈現了蔓延的趨勢,被感染的人身體看上去沒有問題,而且也不會檢查出問題,但是患者會極速衰弱,有如廢人一般,發病速度極快,傳染速度也很快。
葉泠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怪病,他雖然是一個優秀的醫生,但是他涉獵的部隊主要是外科手術,這種病不在外科手術的範圍之内,他隻能做出一點簡單的分析研究。
如果是傳染病的話,葉泠倒是知道一個擅長的人,隻不過那個人不知道還有沒有辦法幫助他了。
很快,葉泠就到了8區的最高級監獄之中,一個被鎖得牢牢的門裏面,一顆機械的頭正在那裏沉睡着,這個是8區的一名重犯,是參加了與政府颠覆活動的一名要犯,也是葉泠的好友和同學。
上帝之手的成員,奪取了8區科技身軀的萊斯,他就關押在這裏,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8區的總理進行了深刻的反省,8區的矛盾尖銳,他卻沒有做到及時的改變,最終引起了一系列慘劇,所以那一次行動之後,參與颠覆活動的人并沒有處死,而是關押起來。
萊斯被拆卸之後保留了頭部存放在了這裏,現在葉泠和政府交涉之後,政府思考再三,同意了葉泠先讓萊斯去試一試。
葉泠現在坐到了萊斯的對面,他的旁邊是一個玻璃屏幕,外面可以有人看着葉泠他們的談話。
“葉泠,好久不見了。”萊斯對着葉泠說道。
“确實,不過我也不是來找你叙舊的。”葉泠對于萊斯還是表示同情的,但是公事還是要公辦。
“在這裏真的好無聊啊,我都不知道時間的概念了。”
這個情況下,每天的萊斯除了發呆沒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所以他每天也是相當無聊。
“現在有一種怪病,你有興趣研究一下嗎?”葉泠說道了正題,上帝之手裏面最擅長研究神經學和傳染病的就是萊斯了,他是一個雙料博士學曆,論天賦或許葉泠也差他不少。
“也行,反正呆在這裏每天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找點事情也好。”
這裏每一天都安靜地要死,萊斯隻有一顆頭放在這裏,動也動不了,也沒有進食的必要,放在這裏三四天都沒有人來看一眼,他每天都快閑瘋了。
萊斯經過允許換回了一副簡單的身軀,這一次的身軀跟上一次材料類似,但是沒有配備任何的武器,而且有檢測和遠程控制程序防止有變故。
萊斯的研究開始了,葉泠作爲朋友加入了他的研究,而8區的戰争還在繼續,曹子桓帶着其他幾個人去支援前線的戰鬥。
前線方面的情況很不樂觀,8區主要的軍隊已經喪失了大半的戰鬥力了,而且每天患病的人都在增加,前線的人手相當吃緊。
而進攻的埃弗頓和雷格西兩個人都是嗜血之人,兩個人仿佛天生的惡魔一般,在戰場上幾乎是進行屠宰。
“那個家夥就是4區的逃犯嗎?子桓哥,你見過他嗎?”時一從高樓上遠看,遠處一大片黑色的物質吸收了大量的東西,如同沼澤一般。
“沒錯,那是相當麻煩的能力,上次跟他交手吃了大虧。”曹子桓不禁回憶起了當年那一次的戰鬥。
“唉,估計又要有一場惡戰了。”時一說着就回到了自己的暫時的住所,時二正在裏面等着他。
時二最近感覺不是很好,她的臉色很差,因爲核心的力量是她的本源,和時一不同,時一失去核心不一定百分百死亡,隻不過有概率會死亡,她不一樣,她一旦失去核心必死無疑。
時一心疼地給時二擦了擦臉,時二看到時一露出一點笑容。
“沒事的,有我呢。”時一安慰着時二。
時二伸手抓着時一的手,他的手指指甲還沒有恢複,之前Serpent折磨他的時候從時一手上硬生生拔下來四個整指甲,還有各種針刺放血,把時一的手弄得血肉模糊。
“時一,你要是當年不管我,你也就不會遇到這麽多事情了。”
“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賤,看到漂亮女孩就沒辦法把持。”時一一邊調侃着一邊收回自己慘不忍睹的雙手。
時二看着時一那一副樣子笑了一下:“那,我就這麽值得你冒險嗎?”
時一絕對不是一個因色而失去判斷能力的人,但是他總是會用這種話來保護自己。
“漂亮的女孩子,總歸有一點任性的特權。”
說着,時二突然捧起時一的臉,臉迅速貼了上去,在他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那,就讓我,再任性一回,讓我,能夠繼續跟你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