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餘鑫赢了,那麽Serpent就隻能把達比交給他了,畢竟也是說好的事情。
“人在這裏,看好他吧,至于能不能讓他認罪,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Serpent已經打算離開了,不過再走之前,他順着一個方向甩出一根毒針,一個拿着槍的人應聲倒下。
“還是要注意一點,死人的保密工作最好做了。”
剛才的那個人是瑪爾斯安插在這裏的,如果達比被捉住了,那麽爲了保險起見就會過來殺人滅口。
當然了,達比的能力很方便,殺了确實是一個浪費,但是和浪費比起來,瑪爾斯更加不想受到威脅。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Serpent先一步把這些人全部幹掉了,他現在對餘鑫也産生了興趣,或許他可以利用一下餘鑫。
餘鑫帶着被綁得跟一個螃蟹一樣的達比往法庭那裏去,現在的法庭之上遊樂生顯然有些彈盡糧絕的意思了。
對面的立證也是相當專業的,上一次能夠得到一個延期完全是抓到他們的短闆了。
這一次如果再沒有關鍵的證詞,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遊樂生已經拿出了所有拖延時間的辦法,甚至菲利普和霍啓元兩個人當衆裝病引起注意,基本上把所有的辦法都用過了。
那個法官也被換掉了,上次那個法官和卡萊斯他們有些就交情,半推半搡地按照舊交情給了個延期的情面,結果今天他因爲食物中毒而被換掉了,原因的話誰都知道。
就在判決即将下達的時候,膨的一聲,餘鑫一把踹開了法庭的大門,幾個法警拉都拉不住餘鑫,連推帶搡地被餘鑫帶了過來。
餘鑫把達比往前面一扔,卡萊斯他們幾個人立刻把達比抓住了,法官看着這個情況有些不知所措。
“喂,這什麽人,趕出去,趕出去,法警!”
幾個法警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地上,哎呀地應着聲。
在觀衆席的瑪爾斯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站出來說道:“審判已經結束了,什麽人趕蔑視法庭裁判?”
餘鑫轉身看了他一眼,這個眼神就像是惡獸一樣,把那個人的氣勢都吓退了三分,餘鑫一隻手抓住了那個的脖領子,眼睛盯着他,猛地一吓,那個人差點沒暈過去。
橫的人再橫也怕餘鑫這種不要命的,餘鑫是在生死線上吃飯的人,怎麽可能怕這種人。
瑪爾斯在一旁也沒辦法說話,他這個時候也不能說話,餘鑫和他梁子不小,要是繼續說下去,餘鑫估計就打過來了。
這邊法官看着瑪爾斯不說話,旁邊的法警躺在地上,現場除了控方律師其他全是北檢局的人,他手上拿着的木槌都快拿不動了。
餘鑫轉過頭瞪着他,說道:“繼續審!”
“是是是,繼續,繼續。”法官已經顧不上什麽尊嚴問題了。
這樣,法庭的審判繼續開始了。
“法官先生,這個人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爲他具有重大的嫌疑。”
控方律師舉手反對道:“我反對,辯方提出嫌疑人未經過法律程序。”
事已至此達比算是走不掉了,但是如果控方也能争取一個延期審理,那麽他們就有辦法給達比一些指示了,甚至可以讓他“意外死亡”。
這個時候法官也明白過來了,都是一路的人他也知道意思了。
“嗯,我覺得…”法官這個話還沒說完,咻的一下,一顆石子劃過他的臉,就像是子彈一樣,打在了後面的牆壁之上,牆壁上一下就有了一個窟窿。
“我覺得不經過程序也行。”
就這個話就不像是人說的,尤其是法官,那是把法條刻進DNA的人,現在倒是說出了這種目無法紀的人。
這個法官真的是素質極高,見風使舵的本事相當厲害。
随後,遊樂生拿出了浦島長門給他的資料,這個上面記載了如何加強能力者腦電波的研究,利用腦電波控制大量的生物,然後再讓這些生物去發展下線,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就是達比的能力。
賴是賴不掉的,達比的能力是有證明的,浦島長門給的資料裏面有關于達比的詳細資料,還有各種數據,左右是沒辦法躲的。
這個時候控方律師提出了反對:“就算該嫌疑人有犯案的可能性,但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在場,剛才辯方也提到過,能力的範圍是不會變得很廣,但是有他在現場的證據嗎?”
這個确實沒有,現場襲擊的那些人都戴着面具,雖然身型相似,但是确實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
遊樂生這個時候微微一笑,拿過了一個浦島重工生産的金屬探測儀,之前他在浦島長門給的資料裏面看到了關于這個東西的傳單。
當時他以爲是浦島長門無意間放進去的,但是後來遊樂生很快就知道應該怎麽用了。
他拿着金屬探測儀往達比那裏走過去,看到這個達比也知道了遊樂生的意思,想跑,但是那些人壓根不給他機會。
金屬探測儀在達比的腿那裏開始響了起來,達比的臉煞白煞白的,連擡頭的勇氣都沒有。
“我想,達比先生的腿裏面有一顆子彈吧,北檢局的安德斯先生當日曾經射中了一名刺客,正好位置也在腿部,當然我也不排除巧合。不過,我想做一個膛線紋路檢查就可以了。”
膛線紋路,通過檢查子彈和槍支的槍膛,就可以知道子彈是從哪一把槍裏面射出來,說白了就是槍的指紋。
鐵證如山,達比是真的逃不掉了,他已經沒有開脫的可能了。
最終,判決結束,巴隆成功獲得了無罪的判決,但是,這一劫躲過去之後,北檢局又該何去何從,那些人是否還會繼續追究他們的事情。
瑪爾斯看着達比,有些生氣的樣子:“哼,成事不足的家夥。”
随後,兩天之後,達比在監獄裏面“意外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