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生現在正在看浦島長門送給他的資料,這些資料有很大一部分他都是難以理解的,因爲這裏面涉及了不少專業的知識。
“餘鑫,你認識有能夠操控思想的能力者嗎?”遊樂生現在已經準備好了尋找兇手,浦島長門給他的資料确實有效。
“這個,沒有,打過的家夥裏面倒是有過一個。”餘鑫倒是還真的想起一個人。
“那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遊樂生感覺到了希望。
餘鑫倒是給他澆了一盆冷水:“你覺得正常打架還會問地址的嗎?”
“倒也是,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找到他說不定有用。”遊樂生現在就隻能把嫌疑人往這個方面想。
“看看卡萊斯他們有沒有什麽辦法吧。”餘鑫拿出手機給卡萊斯打了一通電話。
距離巴隆的第二次審判就剩幾個小時了,現在是火燒眉毛的時候了。
随後餘鑫也知道了情況,他打算和卡萊斯他們兵分兩路,他去把那個家夥給帶過來,卡萊斯他們把遊樂生送到法院。
就這樣,餘鑫順着卡萊斯給的地址走,去找那個嫌疑犯。
那個人餘鑫也認識,但是也就是一照面的功夫,當年他曾經和瑪爾斯的手下打架,其中有一個瑪爾斯的跟班就是他。
當然,餘鑫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好像叫什麽達克還是達比的,被餘鑫一拳打歪了嘴,餘鑫對他的記憶就僅限于此。
遊樂生告訴餘鑫,十有八九就是這個人,但是必須先把這個家夥帶上法庭才行。
餘鑫現在就在一個巨大的賭場外面,這個賭場是著名賭徒巴克兄弟中的弟弟斯坦因巴克的産業,他的哥哥佳博巴克是青影的四番隊的隊長。
青影七支番隊,三番隊隊長就是那個好鬥的埃弗頓,五番隊是剛剛上位的查爾斯,七番隊是瑪爾斯的隊伍。
剩下的一,二,六三支番隊隊長則在東都西都過着自己的逍遙日子。
這個地方算是青影的産業,大部分的錢都是進斯坦因的口袋,剩下的則是對半分,一半歸當地管轄的瑪爾斯,一半是給青影這個組織。
餘鑫看着賭場裏面的熱鬧,他自己不喜歡賭錢,但是今天他也不是來賭錢的,他是來找人的。
有人看見了那個家夥來到這裏,而且一直躲在這裏。
餘鑫從大門往裏面走,這個賭場的人倒是不少,有的是一臉得意,一看就是運氣不錯的,但是大部分都是一臉喪氣,明明已經沒有多少錢,但是還是義無反顧地把錢往桌上放的人。
這些人一旦開始賭錢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了,他們會把自己的一切全部扔下去,把能扔的全部扔下去,即使知道自己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他們就是會賭下去,直到最後,他們才發現自己已經完蛋了,欠的債已經還都還不掉了,他們才好像夢醒了一樣。
賭錢,凡是賭場,赢的人永遠都是莊家,這不僅僅是一個運氣的遊戲,而是一個計算性的遊戲,賭場永遠都不會虧損的。
在賭場裏面,餘鑫低着頭往前走,他的臉雖然不像卡萊斯巴隆他們那樣經常出現,但是他也不能被人認出來。
順着往前走,外面的賭場是小場子,不是有錢人呆的地方,裏面是按照倍率底金分的,餘鑫估計那個家夥應該躲在這裏。
但是沒等他往前走幾步,幾個人就到了他的面前,問道:“你來幹什麽的?”
餘鑫擡眼看了看幾個人:“我來玩玩,怎麽了?”
爲首的那個人指着外面的小場子說道:“哼,去那裏玩去。”
餘鑫剛想發作,但是又忍住了脾氣,這要是鬧起來讓那個家夥跑了他就不好弄了。
餘鑫拿眼睛盯着那些人:“我想玩大的,你們不開這生意?”
“不是我們看不起人,您知道這前面光是底注就要多少?”這些看門的人也要把那些看着沒錢的家夥拒之門外,這裏面都是有錢人,難免有幾個輸急了眼的進去鬧的,所以他們看到餘鑫就過來攔。
“哼,看看這個。”餘鑫從懷裏拿出了一張卡,這個卡不是一般的卡,在北都銀行最大的客戶才有的卡,這張卡代表的就是身份的象征。
卡是查爾斯辦的,餘鑫知道密碼,每次查爾斯給餘鑫錢就是往這張卡裏面打錢。
那些人雖然隻是幾個看門的,但是也是見過的人,這卡的價值他們懂,一下就變了臉色。
“大爺,對不起,您請,我們幾個眼睛沒帶着,掃了您的興。”
這幾個夥計機靈,知道餘鑫應該是個有錢的主,雖說穿得确實不像是有錢的,但是這樣一看,說不定是喜歡穿這種風格的衣服。
餘鑫就這樣進了裏面的地方,這個賭場裏面是一個多層的建築,裏面提供了一切的服務,是一個絕佳的享樂之處。
餘鑫看着四周,好像是沒有什麽問題,他剛想往前走,就聽見後面一聲大喝。
“抓住他!”
餘鑫擡眼一看,後面幾個人已經拿着家夥向他沖過來了,前面也有了好幾個。
餘鑫一看就知道時候不好,向前快跑過去,擡腳踩着一個人的身體跳了起來,到了一個賭桌的後面。
餘鑫一隻手握住了桌子,全身的力氣一動,将整個桌子直接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個桌子是跟地面連在一起的,裏面還有很多機械零件,沉重無比,餘鑫舉着這個桌子,往前一扔。
刷的一下,幾個人被這些桌子砸飛了過去,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連帶着玻璃帶場地瓷磚碎了一地,整個賭場的人都看見了。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打起來了,還要給臉不成嗎?
餘鑫奔着樓梯往上就走,順手把樓梯的鐵栅欄掰了下來,他剛才在混亂之中找到了目标,就那一聲巨響,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就在這短短幾秒,餘鑫的本能就讓他找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