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時間就是一直帶着羅鑰,不知道爲什麽,羅鑰真的變得越來越像一個孩子了,但是她的智力确實很高。
起碼,餘鑫和她下棋玩牌的時候,他一局都沒有赢過,羅鑰的CPU太過彪悍了,就算是棋界宗師也不可能赢得了她。
餘鑫往沙發上一靠,前面是一副極其慘烈的棋局,他的棋子幾乎是在上面絕迹了,所有的棋都被吃掉了。
“我的天,就沒有别的消遣嗎?”餘鑫不禁在沙發上抱怨道。
向小藝在一旁拿着手柄說道:“你要不要試一試這個遊戲?”
“算了,我沒這個心情,我出去買點東西。”餘鑫拿起了衣服就出門了。
但是當晚,當餘鑫回來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回來的時候,門卻半天都打不開。
“向小藝,向小藝,開門,我沒帶鑰匙。”
餘鑫敲打着大門,門上的灰塵都被他震落了,但是卻沒有人來開門。
見向小藝不答應,餘鑫嘗試着喊羅鑰:“羅鑰,羅鑰,來開門。”
但是依舊沒有人開門。
出事了?
餘鑫一想到這個事情就感覺到了一陣惡寒,他強行拉着門,然後用盡全力去拉。
嘡的一聲,門的把手被餘鑫整個卸了下來,餘鑫随即一腳,半個防盜門被踢成了彎月型。
這個時候,餘鑫聽到了求救聲,剛才防盜門把聲音隔斷了,但是現在門毀壞的時候他就聽到了求救聲。
這個聲音是,向小藝的聲音,有些沉悶,也有些啞,看樣子好像喊了一段時間。
餘鑫急忙沖進了屋子裏,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聲音好像是從儲物間裏面發出來的。
打開了儲物間大門的時候,向小藝一下就倒在了餘鑫的懷裏,她的嘴唇有些蒼白,儲物室裏面沒有多少空間,還黑乎乎的,向小藝在這裏已經困了很長時間。
餘鑫抱着向小藝說道:“發生什麽了?”
“有人把我關在這裏了,羅鑰不見了。”向小藝有些恍惚地說道,缺氧加脫水讓她有些暈厥感。
餘鑫先把向小藝扶到了床上,然後給卡萊斯打了一個電話。
“喂?餘鑫,我還在工作,有什麽事情?”卡萊斯一邊批着文件一邊問道,他以爲餘鑫隻是找他喝酒去的。
餘鑫先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說道:“我家進了人,把小藝關起來了,還抓走了那個小丫頭。”
卡萊斯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突然聯想到那個殺人魔,今天正好是10日之後,而餘鑫他們三個人都是無身份人員。
所以羅鑰很有可能是被那個殺人魔綁架了,羅鑰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标。
“我馬上派人過來,你等着。”卡萊斯急急忙忙地拿起了另外通知用的話筒,但是還沒有來得打餘鑫就回答道了:“我等不下去了,我現在就去收拾那個家夥。”
卡萊斯面對已經嘟嘟嘟的電話陷入了沉思,不過他仔細想了想,餘鑫應該是氣上心頭了,畢竟自己的女兒被抓走了。
但是,餘鑫怎麽找那個人,算了現在先往餘鑫家裏派一個人,其他人拿着羅鑰的照片到四周去問一下。
然後調出餘鑫家附近的所有監控錄像,這樣的話,隻要有人出現,就可以找到兇犯的照片。
而此時,向小藝則給了餘鑫的手機裏加入了一個新的定位程序,這個是羅鑰的定位程序,裏面有羅鑰的位置。
其實現在餘鑫并不慌,因爲,那個綁匪是傻還是運氣不好,竟然會選擇羅鑰當目标。
抓羅鑰說白了不就是帶走了一個自動定位儀嗎?抓走羅鑰純粹就是等着餘鑫順着網線過來收拾他一頓。
但是,既然他已經傷害到了向小藝和羅鑰,那就沒有必要原諒他了,他找打的話,那就好好收拾他一下。
信号顯示,羅鑰就是在離這裏不太遠的地方,要找到她還是挺容易的,當然了,餘鑫也不确定,到時候危險的是羅鑰還是兇犯。
現實也确實是這樣的,羅鑰現在正在睡覺,她的機體正在做休眠,剛才發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現在,羅鑰感覺自己在移動,她好像被裝在一個大箱子裏面,她試探性地推了一下,但是箱子頂部卻沒有動,看樣子好像壓着什麽重物。
羅鑰順着箱子的縫隙往外看,但是也隻看到一點零星的景色。
而此時,在一條無人的街上,一個身材中等的男子正在那裏推着箱子,他的長相很平常,隻能說乍一看不能讓人産生多少深刻的印象,這張臉上沒有傷疤,也沒有什麽奇特的特征,就是正常的五官。
他的樣子很随和的樣子,嘴角帶着一絲微笑,眼神中投射着平靜的光芒。
目标鎖定,空氣彈,鎖定。
轟的一聲,箱子的頂部發生了爆炸,整個箱子的頂部直接成了碎木頭,散落的碎片四散開來。
那個男人帶着一臉懵逼的表情看着羅鑰從箱子裏站了起來。
“怎麽回事?”那個男人連退了好幾步,然後拿起了一把刀随時準備上去捅羅鑰一刀。
羅鑰站起身後先四處張望了一下,她正在熟悉環境,随後他看向了那個男人。
“危險目标确認,進入反擊模式。”
羅鑰的武器系統已經鎖定了那個男人。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來你不是什麽普通的孩子,雖然我是一個不喜歡鬥争的人,但是這并不代表我不善于戰鬥,我隻是喜歡安靜地享受一切,不過要是動起手,我也不會輸給别人。”
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做伯利,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屬于廣大的社畜中的一員,他有着平凡的人生,有着算是平凡的相貌,年齡31歲,獨身,但是他卻有着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面目,他是現在被世人所恐懼的連環殺人犯。
“我的能力命運之箭将永遠保佑我,我的一切都是在命運的指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