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難道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遊樂生死死地拿着手裏的紙,一旦人質被奪回,那麽他們的局勢又會陷入困境。
遊樂生用盡全力想掙脫,但是雷格西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可以撼動的,這樣下去他就真的隻能接受死亡。
在遊樂生已經準備接受死亡的時候,他的視線開始模糊了,但是在隐約之中他看到了一個人,随後槍聲響起。
未知物質被打斷開來了,被子彈打斷開來了,這一點讓雷格西都沒有想到,他的未知物質怎麽可能會怕子彈的攻擊。
但是那個子彈打中之後,他的未知物質确實被打散了。
到底是爲什麽,他的能力爲什麽會出現這種意外的情況。
“能力的克制關系而已,但是也隻有這麽一點用了。”一個拿着槍的男子正站在樓梯之上,他穿着一身西裝,款式是4區檢察官的标準款式。
遊樂生看到了那個人之後也是很驚訝,這個人影響了他的一生,他始終不能忘記這個人的存在。
“穆前輩?你?”
穆逢春,這個男人,原4區的檢查官,曾經的不敗神話,連續7年以來未曾一敗的傳奇,也是遊樂生的前輩兼上司,他影響了遊樂生的一生。
時間回到了三年半之前,那個時候的遊樂生并不是現在這樣一個開着偵探事務所的閑人,那個時候的他是高等學府畢業的高材生,作爲了檢察官投入了工作。
當時他的上司就是穆逢春,這個34歲的男子當時還是一臉嚴肅地做着工作,對遊樂生又是細心地加以指導,讓遊樂生在檢察官的職業中也逐漸露出鋒芒。
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遊樂生對于穆逢春的尊敬也是愈發地深,直到他接手了那一件案子。
事情要從穆逢春的青年時期開始,從他那苦澀的記憶開始,當時的他還是一名學習法律的學生。
那一天是恍惚的,也是朦胧的一天,天上幾片淡淡的雲慢慢地在哭泣,穆逢春的手無力地撐着一把傘,一陣刺骨的寒風讓他手中的傘如同孤海中的一葉扁舟越飛越遠,于此同時一同飛走的還有這個少年懵懂的愛。
雨水打濕了他的衣服,淅淅瀝瀝的雨水和他臉上的淚夾雜在了一起,慢慢地流淌到他的嘴裏。
好苦。
穆逢春在雨裏看着自己眼前的一片狼藉了,就在了眼前,他的初戀,死在了那裏,随後眼前隻有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事件的一切都如同沼澤一樣,讓穆逢春喘不過氣來。
這個時候他的淚水早就模糊了一切,但是卻喚不醒他的愛人,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喚也隻是徒勞。
随後,警方控制了犯人,一切都順理成章地走了下來,但是卻在最後一步出現了問題,作爲犯人的人最終卻因爲證據不足而釋放。
那一刻,穆逢春就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他學習的法律就像是一紙空文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時真的想連裁判長一起全部殺了,但是他卻做不到,被放走的犯人叫葛憎,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地刻進了穆逢春的骨髓。
随後,在機緣巧合之下,遊樂生正在翻閱一起新案子的資料的時候,他又一次看到了那一個人的名字。
時間已經是15年後了,當時的案子已經超過了有效期,4區的司法制服就是這樣,如果超過了時間限制的案子,那麽最終就會被封存,也就是不再追查。
但是,當穆逢春再一次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是老天給了他一個懲罰兇手的機會,他必須将這個兇手送進牢獄之中。
“樂生,這件案子的調查是什麽時候。”穆逢春漫不經心地問道,他現在心髒跳得很快,但是他又不能讓别人發現他的目的。
遊樂生特意查了一下時間:“明天早上8點,搜查嫌疑人葛憎的家,警察廳的各位都會去的,要我去接您嗎?”
“不用了,我先去調一下安排,明早我自己去吧,但是我現在要走了,得把明天的事情先做完吧,你也注意不要太累。”
說完要走的時候他突然裝作沒有注意的樣子,将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表摔倒了地上。
這些話說得很精妙,他特意讓自己表現地對于搜查沒有一點的興趣,他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他的秘密,誰都不行。
這個世界上的惡人太多了,但是就算是付出一切,穆逢春也一定要讓那個人複仇,用法律的利劍複仇。
那一天穆逢春特意起了一個大早,然後将自己手表裏的電池拿走了。
昨天晚上摔手表的時間是正好是7:50,隻要借口說手表壞了就可以把提前到現場的事情順手解釋了。
而這個時間現場隻有幾個睡眼惺忪的值班人,他們看到了穆逢春除了敬禮打招呼以外也不願離開一步。
穆逢春悄悄地避開了所有人的眼睛,然後拿走了現場的報紙和一雙手套。
然後各位人都先後到來了,對于穆逢春手表壞的借口他們都深信不疑。
晚上,在天橋之上,在那樣一個寒冷的夜晚上,穆逢春特地在等一個人。
一個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淺灰色的衣服走了上來,他的臉上有着一些皺紋,頭發有些灰白,走路有一些遲緩,但是這一切,都是他假裝出來的。
但是他的演技騙過了所有人,所有人看到他都會畢恭畢敬地招呼到:“長崎先生。”
但是他的真實身份是普羅米修斯的Serpent,長崎吾郎是他在這個地方的化名,作爲遊走與各地的Serpent,有一兩個化名很正常。
“你好,穆檢察長,這一次又有什麽事情麻煩我嗎?”
“有一點小生意,又要麻煩長崎先生了。”
“哪裏哪裏,我才要謝謝你,這麽照顧我這個黑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