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節目組的主持人之外,其他節目組也邀請陶茹雪加入新欄目組的錄制,因此陶茹雪瞬間成爲淮南衛視曝光率最高女主持人,成爲名副其實的一姐。
陶茹雪不僅主持新聞欄目,也在轉型成爲綜藝主持人。她的形象純淨脫俗,主持風格幹淨犀利卻又不乏煽動力,仿佛脫胎換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除了錄制節目之外,還有廣告找上門來,甚至還有些劇組邀請她,希望她能客串一把。
陶茹雪也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就火了。
對于一個結婚生子的女人,突然爆紅,難度極大。
陶茹雪心知肚明,自己能夠火,跟自己是喬智的妻子有一定的關系。如今她的粉絲團當中,最活躍的就是幫主夫人粉,隻要有自己的新聞,幫主夫人會出現在評論區。
陶茹雪推掉了今晚其他的工作,因爲喬智今晚從燕京歸來,許久沒有見面,想到要看到喬智,内心竟然湧起了一股怦然心動的感覺。
鞏晖拿着一份文件走入辦公室,臉上帶着笑容,“茹雪,能不能加個班,補錄一個同期聲?”
按照陶茹雪的實力,一個同期最多半小時就能完成,陶茹雪挎上白色的小包,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對不起,鞏老師,換做昨天,我肯定毫不猶豫地答應你,但今天實在不行,我老公剛從燕京回來!”
鞏晖臉上露出錯愕之色,旋即恢複如常,笑道:“喬智終于從燕京回來了嗎?哎呀,是我過分了。同期聲就改到明天吧。”
陶茹雪笑道:“我明天會提前半個小時到錄播室,你安排好人員跟我對接。”
鞏晖佩服陶茹雪的敬業,不熟悉的人因爲她的性格比較冷,覺得她的架子特别大,熟悉的人才知道陶茹雪對待任何人都很随和,即使剛進節目組的實習生,她也會平等對待。
“對了,節目組準備給你安排一個助理,你是否要面試一下?”鞏晖問道。
“不用,你定就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助理的工資要和節目組的平均工資齊平。”陶茹雪笑着說道。
鞏晖微微颔首,“行,我會跟人事說好。”
目送陶茹雪離開辦公室,鞏晖輕輕地吐了口氣,走到自助酒水吧台,準備倒一杯咖啡,正好見到李東嶽迎面而來。
“東嶽老師,要喝點什麽,我幫你?”
李東嶽面色鐵青,近期台裏通報表揚鞏晖節目組多次,他成了炙手可熱的紅人,所以鞏晖這番話更像是赤裸的挑釁。
“我有手有腳,不用你幫忙。”
鞏晖微笑,故作大度,“我們好歹現在還在一個節目中心,擡頭不見低頭見,說話沒必要那麽過分吧?”
李東嶽泡了一杯綠茶,冷笑:“小人得志!”
鞏晖沖着李東嶽的背影,譏诮:“當初你掏空我的
團隊時,有沒有想過我有站起來的一天?”
李東嶽氣得發抖,強忍着沖動,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鞏晖繼續補刀,“無論怎麽說,我還是挺佩服你。你的眼光很不錯,茹雪絕對是國内最頂尖的女主持人,若是不是你帶她來到淮南衛視,台裏就少了一個人才。”
李東嶽被戳中了心中的痛處,手裏端着的茶杯搖晃不止,茶湯都溢了出來。
李東嶽之前最引以爲傲的那些廣告商,見鞏晖的節目質量很好,都紛紛轉投,李東嶽如今能勉力維持,全靠着盤外招。
見李東嶽如喪考妣,鞏晖心情舒暢,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
喬智回到家中,将禮物派發了一些,然後陪着兩個小孩玩了一會兒。
血緣的聯系,使得父與子同心,盡管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但兩個小孩對喬智的态度十分親切。
陶茹雪推門而入,見喬智一邊抱着一個,畫面很是溫馨。
柯清今天沒讓兒子下廚,看兒媳婦回來,驚訝道:“今天下班怎麽這麽早?”
陶茹雪笑了笑,沒有說話,自己最近經常加班,時常熬到淩晨,柯清盡管沒有說,但看得出來,心裏會有些不滿,這也是人之常情。
陶茹雪從喬智手中抱下了君成,“今天媽媽喂君成吃飯飯好不好?”
君成咯咯直笑,在陶茹雪的面頰上親吻了一口,柯清見兒媳婦和孩子這麽親熱,心裏諸多不滿也就煙消雲散。
陶茹雪盡管不交生活費,但她最近可沒少給喬家掙臉,教師樓那邊的老姐們,隔山差五就給自己打電話,說陶茹雪主持的節目真有内涵和深度。
喬智抱着兮兮,陶茹雪抱着君成,兩個孩子乖乖地吃了一些輔食,被奶媽抱到房間裏去了。
飯桌上,喬智跟父母還有媳婦講了一些燕京的故事,雖然講述得很平淡,但三人都聽得很仔細。
吃完飯,陶茹雪自告奮勇洗碗,柯清拉着喬智隐晦抱怨,陶茹雪每天都加班,能不能勸她不要這麽累。
喬智知道柯清擔心什麽,笑道:“放心吧!生活上的事情交給你,工作上的事情交給我們。”
柯清搖頭歎氣,嘀咕道:“太寵着你媳婦了!”
喬源彬在旁邊突然開口道,“自己的老婆,不寵着,難道讓别人去寵啊?”
柯清紅了臉,啐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喬源彬的目光落在電視屏幕上,最近這段時間裏,想必柯清沒少跟他抱怨兒媳婦,喬源彬如今等着喬智回來,總算找到了合适的機會宣洩一下情緒。
喬智走到房間,見陶茹雪穿了一身夜跑的衣服,還提着一個很大的袋子。
“去夜跑?”
“你第一天回來,就夜跑,也不嫌累?”
“那你穿成這樣,莫非……去酒店?”
“嗯,去酒店!”
夜跑隻是對家人虛晃一槍的理由!
媳婦的腦回路,很清奇,很浪漫!
來到那家熟悉的酒店,順利地開好房,進入電梯,穿過
迷宮般的長廊,用門卡刷開房門,将卡片放入取電處。
朦胧的燈光點亮,空氣的溫度變得炙熱。
喬智感覺自己的心髒如同脫缰的野馬,将雙手摟住女人柔軟纖細的腰側,陶茹雪感覺自己呼吸加重,被欲望的汪洋,湮沒無形。
僅僅是半個月,但仿佛隔了一個世紀。她是一個克制、理性的人,但面對喬智時,内心深處另外一個自己會悄然出現。
滿目沖動,幼稚單純,炙熱如火,放縱恣意……
有些東西可以燃燒理智,愛情肯定是其中之一,每次靠近喬智,呼吸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氣息,她就忘記了一切乏累,隻想緊密地擁住他,或者被他擁住,兩人死死地貼合。
衣服在空中劃過弧度抛飛,淩亂地遺棄在地上,喬智在撕扯陶茹雪,陶茹雪也在撕扯他。
接通電源自動打開的電視機,發出輕柔的音樂聲,兩人像是跳起了交際舞,步伐笨重地你進我退,貼靠在床腳,被床的邊緣抵住,失去重心,輕輕地壓在松軟的大床上。
沉悶的呼吸,原本平整,纖塵不染的床面凹陷下去。
陶茹雪原本在下面,她一個扭身,喬智順勢讓她翻到上面,四目相對,彼此打量,陶茹雪眸光閃爍,宛如瑪瑙般的眼珠,亮若星辰,附身,蜻蜓點水,将柔軟的朱唇輕輕地印在喬智的眉宇中間,聲音帶有一絲妖媚,“我來……”
喬智放松身體,任由女人成爲女王。
燈光突然熄滅,視線變成了黑色,肌膚隻剩下溫熱的觸感,兩人都徹底地打開了身心。
所有的陌生感,在男女的磁場下,揉成了粉碎。
欲望就像是奔湧的大海,将煩惱、憂愁、壓力洗滌一空。
情緒在高亢,肉體在下沉,音符成了串,發自肺腑,此起彼伏。
仿佛進入了思維或者五維的世界,在更高的層次,享受那種靈魂與肉體交融的完美。
喬智對陶茹雪沒有任何防線,因爲失去了抵抗力,沉迷其中,宛如大浪中的一葉扁舟,時而向左,時而向右。
陶茹雪沉溺于控制帶來的歡愉!
沒有人能讓她停下,直到世界的盡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于平息,陶茹雪用手指揉了揉喬智滿是汗漬的額頭,“你怎麽流了這麽多汗?”
“身體虛啊!”喬智開玩笑道。
陶茹霜點了點喬智的胸口,卻是嬌俏地說道,“以前才是真的虛呢,現在本事見長,懷疑你是否在其他地方偷學過了?”
喬智哈哈大笑,将陶茹雪輕輕擁入懷中,“一回生二回熟,若說這方面真要有個老師,那也是你啊!”
“呸!男人的老師都是複姓,你可别忽悠我。”陶茹雪哼了一聲,臉上燥熱道。
“那是啓蒙老師,你是我的實戰老師。”喬智俏皮道。
“你啊,實在太壞了!”
陶茹雪一口咬住喬智的手腕,想了想,隻是咬出淺淺的牙印,再用力,卻也不舍。
若是咬傷了,她鐵定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