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也和航天科技集團敲定了一次11月份的衛星發射委托合同。
然後,簡玉書去對接後續工作,他就和趙鴻濤一起啓程去磨西鎮了。
見到顧彤和謝茵然,兩個丫頭看上去都已經有些疲态了。
顧松笑問:“還去看雪山嗎?”
“當然要去了!都到這裏了!”顧彤興緻勃勃地給顧松看她一路拍的照片。
顧松把相機拿過來,還真别說,好歹是玩相機玩了四年的人,顧彤的技術還是見長的。
當然,顧松主要是在看她拍的謝茵然。
看得出來,單獨面對顧彤的時候,謝茵然那就放開得多了。
謝茵然在一旁,看見很多自己笑得有些肆無忌憚然後張牙舞爪的照片,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當然,顧松在她也覺得美美的照片上停留着點評“這張拍得好”時,她内心也是竊喜的。
顧彤看得酸掉牙,還配合着演戲裝作不知道。
“今天先别去,好好休整一下,明天早上我們起來再出發去海螺溝。等會咱們去吃炭火烤肉,喝牦牛菌湯!”
沒想到,五個人高高興興吃着美食聊着天,突然被問能不能合影。
“顧總,是你沒錯吧?真是太巧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我是你的粉絲啊,我叫孫雅詩!”
“雅思?”顧松樂了,“還有兄弟叫托福不?”
孫雅詩是個很有活力的女生。顧彤很有趣地看着這個長得還不錯的女粉絲誇老哥真幽默,然後偷偷看了看謝茵然的反應。
結果謝茵然隻是很好奇,像是沒見過顧松在外面偶遇粉絲的樣子。
顧松也沒擺譜,合了個影就準備再來一片磨西老臘肉。
結果沒想到孫雅詩說道:“顧總,這麽有緣分,要不我們一起拼個桌吧?”
顧松無語地看着她,見她都已經在招呼她的另一個女同伴了。
“孫雅詩小姐,不太合适。多謝你的熱情。”
趙鴻濤聞言站起來往她的桌子伸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不好意思。”
孫雅詩隻得悻悻地回去了。
顧彤啧啧啧地搖搖頭:“好誇張,自來熟啊。”
謝茵然扭頭看了一眼那個孫雅詩,隻見她正看着自己又看了看顧彤,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雅姐,她是不是還在偷拍咱們啊?”顧彤悄聲問一路陪着她和謝茵然的趙雅。
顧松說道:“别管她,咱們吃咱們的。來茵然,這老臘肉可好吃了。”
“……謝謝顧松哥哥。”
謝茵然怕長肥,但架不住顧松直接往她碗裏夾了一片。
顧彤啧啧了兩聲,沒說話,繼續喝自己的牦牛菌湯。
發生了這樣的小插曲,趙鴻濤和趙雅就身體坐直了一些。雖然不至于站起來在旁邊準備攔人,但多少向旁人傳遞出一些請勿打擾的信息。
經過剛才那樣一出,還是有不少人認出了顧松的。
“明天去海螺溝,裹得嚴實點就不會有人認出來了。”顧松笑呵呵地對顧彤說,“怎麽樣,老哥現在知名度高吧?這麽偏僻的地方都能遇到粉絲,那比顧柏名氣大多了。怎麽沒見你們倆激動?”
顧彤沒理他,謝茵然一想,好像确實是這個理。
爲什麽她沒有像覺得顧柏要當大歌星時候那樣激動呢?
閑聊着吃完,趙鴻濤去把單買好,就和趙雅一前一後護着他們仨離開了。
回到酒店,顧彤非拉着他和謝茵然一起打了會牌,還對顧松擠眉弄眼的。
這家夥,肯定是覺得在幫老哥創造機會。
當然,顧松樂得和她們一起盤腿坐在床上打了一會牌。
從短暫分離的些許陌生感中重新進入到熟悉狀态的謝茵然,表情管理就又放松了。
是那個熟了之後就有些大大咧咧的姑娘。
除了偶爾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激動了收斂一下坐姿之外,她也不忘和顧彤一起嘲笑顧松稀爛的牌技。
沒辦法,顧松打牌一直渣得一批,感覺腦子完全沒有想用到打牌上的心思。
被她們倆連番炸彈喂飽之後,顧松歎了口氣:“不打了,不打了,你們合夥欺負我。晚上早點睡,把體力恢複好!明天可有點累的。”
看他裝作沮喪地走出房門,謝茵然吃吃地笑:“彤姐,爲什麽你哥這麽聰明,打牌這麽差勁啊?”
顧彤似笑非笑地說:“也許是想讓着你呢?”
謝茵然臉上一僵,結結巴巴地說:“讓……讓我幹嘛?”
顧彤伸手揪她的臉蛋:“誰讓你這麽惹人愛呢?”
謝茵然不知道說什麽好,有點慌地往後躲。
“我先去洗了!”顧彤放過了她,拿起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謝茵然坐在床上,看上去是在看電視,實際是在發呆胡思亂想。
……惹人愛?彤姐爲什麽這麽說?
……
翌日一早,他們吃好早餐,去海螺溝給他們當向導的人就到了。
看樣子,簡玉書是安排得很細緻的。
這兩丫頭叫嚷着爬雪山,但就她們這完全沒有接受過相關訓練的樣子,爬個鬼的雪山。
稍微近點看看雪山冰川就行了。
海螺溝無疑是非常合适的,這裏有舉世無雙的大冰瀑布,高過千米寬過千米,再壯觀不過了。而且,海拔還不高,正适合低烈度的旅行。
更絕的是,海螺溝裏還有溫泉啊!簡玉書這心機boy安排的……顧松很喜歡!
遊覽海螺溝的過程,在向導的細心提醒,還有趙鴻濤和趙雅全神貫注的保護下,非常順利。
顧松也不希望在這裏遇到什麽驚險來個英雄救美什麽的,隻是借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美景,一會幫她們拍照,一會和謝茵然合個影什麽的。
熱愛旅遊的謝茵然一路都美滋滋的,但就連趙鴻濤都看出了顧松對謝茵然的不一樣。
這表情很令人玩味啊。
從跟着顧松到現在四年了,趙鴻濤比簡玉書跟顧松呆在一起的時間還多。
這麽多年,他可是親眼目睹顧松對多少女人都客氣保持距離的。但唯獨和這個小姑娘在一起時,不一樣。
前兩年,小姑娘還小時,他還沒看出來。顧松對待她,就像和自己的妹妹一樣,有時候還管教一下。
但現在,卻有了一些帶着距離感的親近。
這感覺很難描述,如果非要讓趙鴻濤來說的話,有點像是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在對待了。
不像是對自己的妹妹那副哥哥姿态了,很多事情都有商有量的,尊重,但又有親近。
所以合影的時候,不會像按着妹妹的腦袋做鬼臉那樣,而是站在一側,沒有緊挨着,身體卻傾向她那邊。
這麽多年精研各種安全保衛學問的趙鴻濤,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