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芯運作,機器完成,擁有瞬間移動功能。
之後,閻燼又同樣拿出此類東西作爲攻擊型武器,而正是那隻懷表重傷了權捍霆,才令他不得不選擇離開。
依他對沈婠的了解,沈婠在他走後,必定會想盡辦法弄清楚事情真相。
而最快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撬開二子和三子這兩個知情者的嘴!
所以,他們不能留!
換言之,權捍霆不願給沈婠留下線索,讓她順藤摸瓜,查清真相。
可是爲什麽?
究竟什麽東西能讓權捍霆忌憚至此,連碰都不讓她碰?
最終,二子給了她回答。
沈婠至今都還記得,大火過後,倉庫化作一片廢墟,二子醒來已經是兩天後,三子的傷勢因爲嗆煙加上刑訊更嚴重一些,半個月後才徹底脫離危險。
在醫院,病房裏,剛醒過來的二子見到沈婠,眼裏堆積着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複雜。
“火,不是我讓放的。”
二子:“我知道。”
他頓了頓,才補充,“是你男人。”
彼時,權捍霆還處于昏迷狀态,能夠代他發号施令的就隻有……邵安珩!
所以隻有沈婠一個人被蒙在鼓裏,他們都合起夥來瞞着她!
“爲什麽這麽講?”内心翻江倒海,語氣平靜無瀾。
二子:“我知道,他不想讓你知道。”
這話初聽很繞,但仔細過腦就會發現關鍵所在。
沈婠當即抓住他話裏的暗示:“他不想讓我知道什麽?”
“我們的來曆,還有那些超科技武器的出處。”
“是我之前盤問,你打死都不肯交代的東西?”
二子點頭。
沈婠能夠感覺到身體裏血液在湧動,手因爲激動而且無法抑制地顫抖。
她距離真相隻隔一層輕紗,根本不用費力,隻要擡手撥開,就能看到所有真真假假、魑魅魍魉的原貌。
“你願意說?”她在竭力保持冷靜,不斷警告自己要端住。
二子:“你想知道,我就說。”
“爲什麽突然轉變态度?”理智仍然在沈婠腦海裏占據主導。
“因爲——”他轉眼直視,不閃不躲,“我是死過一次的人,而你給了我新生。”
沒有人知道在火勢蔓延,火光将他包圍的那一刻,火焰逼近灼傷皮肉的一瞬間,他内心有多麽絕望。
二子不怕死,但并不代表他活膩歪了,願意去死。
蝼蟻尚且偷生,他也一樣!
沈婠上前,行至病床邊,雙眸将男人眼神鎖定,以辨别他是否說謊:“但願你真的想通了,講——”
“我與三子出身屏家,雖然隻是遠得不能再遠的旁系一脈,但在家族蔭蔽下,也過着比普通人更安逸的日子。”
“屏家?哪個ping?”
“屏障的屏,不是平坦的平。”
那是沈婠第一次知道,還有這樣的姓氏,而且還是一個擁有旁系支脈的大家族。
“京平世家?爲什麽我從來沒聽過?”
“不是,”二子搖頭,“屏家嫡系定居地,我不清楚,但旁系則遍布北方一代,橫跨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