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達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再加上項目部時不時整出點幺蛾子,沈婠沒少熬夜處理公事。
“你需要休息,明天請假。”他霸道地做了決定。
沈婠笑着摸了摸男人耳朵:“你這是在教我偷懶?”
權捍霆理直氣壯:“也可以這麽理解。”
“那明達不準我的假怎麽辦?”
“他敢!我親自打電話給沈春江。”
沈婠笑容更甚,在男人懷裏蹭了蹭,一聲喟歎,“六叔,你真好。”
權捍霆心頭得意,像抹了蜜,面上卻繃得一本正經,嗯了聲,半點沒有推辭客氣之意,反而覺得自己當之無愧。
“厚臉皮——”嬌嗔的嗓音酥到了男人骨頭裏。
六爺眉眼一沉,湊近,熱氣噴灑在女人白皙的耳垂上,“其實,我不介意再厚臉皮一點。”
沈婠微愕,猛地推開他,坐起來,逃到床下。
這完全是出于對危險的本能反應。
可權捍霆的動作比她更快,獵豹一般蹿起,下一秒,沈婠就被一雙手臂從身後扣住。
緊接着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已經被男人打橫抱起,她伸手推他,觸手間是男人精壯的胸膛,硬朗剛毅,紋理虬結。
“放我下來。”
“不放。”
“你要做什麽?”
邪笑入眼,“你說呢?”
“白日宣淫,你還真敢!”
“普天之下,就沒有爺不敢的。”沉穩無波的聲調,不忿氣,不耍狠,平鋪直叙,像在陳述一個事實,卻有種說不出的狂妄張揚,強悍霸道。
沈婠知道,這個男人有捅破天的膽子!
突然,她好似想起了什麽,“鄒先生說了你這段時間要禁欲,不能……”
“噓!我已經問過,鄒先生說可以。”
言談間,男人已經抱着她重新回到Kingsize大床前,一雙沉邃的眼眸,又黑又亮,隻怕蒼穹繁星也比之不及。
沈婠輔一擡頭,便撞入這樣一雙眼睛裏,一時怔忡。
直至,後背接觸到柔軟的大床,她才蓦然回神,懊惱頓生,又瞪了眼洋洋得意的某人。
“你……不是來真的吧?”輕輕咬唇,目露試探。
男人搖頭,一本正經,“爺從不開玩笑。”
說着,脫了外衣,又開始解襯衣紐扣。
沈婠面色一黑,“青天白日的,你也真好意思?”
權捍霆動作一頓,“我在自己家裏,和自己媳婦兒睡,爲什麽不好意思?”再說,“好意思”是個什麽鬼東西,能跟春宵一刻比?
女人暗暗咬牙,下一秒,放軟了語氣,“今天晚上不行嗎?非要這個時候?”
“趁熱打鐵。”
沈婠:“……”
她起身要跑,卻毫無懸念地被男人給拎了回來,“怕什麽?我們慢慢玩。”
語氣,有點……危險。
“沒,我是想去喝口水。”
“哦,喝口水……”男人眼底黑光湧動,唇毫無預兆壓上來,輾轉碾磨,情深意濃。
沈婠承受着,也漸漸沉醉其中,好吧,她就是這麽容易妥協。
爲男色折腰。
甚至破罐破摔地想,青天白日就青天白日吧,反正她在自己的卧室,和自己的男人接吻。
正當情濃之際,沈婠雙眼迷蒙,隐約聽到男人呓語般,“喝口水……”
她頓時明白過來,臉色一黑,差點沒忍住一腳把人踹下床……
都說,老而爲賊。
這男人,越來越壞,都快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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