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少年不懷春?
更何況,他媳婦兒這麽勾人。
正常。
反正那臭小子花心,沒準兒過幾天就有了新目标,權捍霆不跟他一般見識。
不過現在看來,他似乎低估了賀淮對沈婠的留戀——
“……他準備請吃飯,我看他約了那麽多朋友,不方便,就拒絕了。”沈婠順嘴一提,也沒顧忌那麽多。
男人冷笑:“怎麽,他要是沒約朋友,你就要答應嗎?”
沈婠側頭,怪異地看了他兩眼:“說句話陰陽怪氣的……”
權捍霆氣不打一處來,“我陰陽怪氣?!”
“嗯。”她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六爺憋悶不已。
“诶,”沈婠眼珠一轉,突然漾開一抹壞笑,“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放屁!”
“得,真吃醋了。”
“……”
不對啊,權捍霆猛然反應過來,“你爲什麽覺得我會吃醋?你跟賀淮……你們?”
如果關系真那麽單純,沈婠壓根兒不會往這方面想。
既然想了,那就說明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麽。
不說“奸情”,但沈婠應該對賀淮那點兒小心思心知肚明。
呃!
沈婠微愣,不是她在逗權捍霆玩兒嗎?怎麽突然之間局面反轉,倒被反将一軍?
“寶寶,你有事沒告訴我?”男人邪笑,眼底卻泛着涼意,絲絲沁人。
她咽了咽口水:“什麽事啊?你别胡說……”
“關于賀淮。他跟你表白過了?”
沈婠想起那束被她拒絕的玫瑰花,應該不算表白吧?
嗯,不算!
當即搖頭:“沒有。”
殊不知,她思索沉吟的那兩秒便已經坐實了權捍霆的猜想。
“撒謊的女人欠收拾。”說完,方向盤一打,靠邊停下。
沈婠根本來不及躲開,就被男人強勢地箍住後腦勺,按向懷裏。
權捍霆順勢低頭,兇猛而粗魯地吻上那張紅唇。
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力道也蠻橫至極。
起初還隻是輕啜,吮吸,到後來直接用咬的。
“嘶……”沈婠皺眉,倒抽一口涼氣。
這人是狗嗎?
權捍霆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吻完唇瓣,順着往下,一口又一口咬她脖頸。
相觸的地方又癢又麻,沈婠忍不住打了個顫。
“你……”
“婠婠,我想要了。”
“要你個頭!”沈婠伸手推他,男人紋絲不動,但動作卻逐漸溫柔下來。
“權捍霆,你好歹也是個人物,至于這麽不講究嗎?”
“?”
“我脖子上全是汗,你也下得去嘴?”沈婠撇嘴,她自己都嫌棄自己,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突破心理障礙又啃又咬。
男人一頓,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沈婠渾身一僵。
“你幹什麽啊你?!”女人瞪大眼睛,捂住被舔的地方,難以置信。
權捍霆:“鹹的。”
“……”
“但是很甜。”
沈婠要瘋了。
不過,事情還沒完。
權捍霆又勾着她狠狠吻了兩下,才徹底放開,後仰靠到座椅上,大口喘氣。
“如果不是地方有限,爺肯定當場辦了你!”
沈婠脖頸一縮,惹不起,惹不起,隻能躲遠點。
“怕了?再敢說謊試試?”
“……”你大爺!
“說吧,之前那個問題,賀淮有沒有跟你表白過?”
“送玫瑰花應該不算吧?”
男人表情一涼,咬牙切齒:“小癟犢子!”連他“六嬸”都敢惦記,活膩歪了!
沈婠識趣地沒有幫賀淮說話,乖乖坐好,像個小媳婦兒。
開玩笑,她自身都難保,還怎麽管賀小淮?
隻怕一開口,情況會更糟糕!
生了一通悶氣的權捍霆突然把人拽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指鉗住沈婠下巴,卻很好地控制住力道,不讓她難受。
可這樣的動作,即便不用力,也彰顯了獨占的意味,強勢霸道,不可違逆。
他半眯黑眸,“寶寶,你挺招人的。”
沈婠擰眉。
“不過,招再多人也沒用,你隻能是我的。”
“……”
對于權捍霆時不時霸道總裁上身宣誓一下對自己的主權,沈婠已經開始慢慢習慣。
這種感覺怎麽說?
既是一種負擔和壓力,但同時也是一種被人在乎的滿足。
不讨厭,甚至還隐隐歡喜。
她學着權捍霆的動作,去扣他下巴,更準确地說,是摸。
淺淺的胡樁紮在她柔軟的指腹上,有種密密麻麻的酥癢,伴随着輕微刺痛,一下接一下碰撞着大腦神經。
沈婠:“嗯,我是你的。”
男人聞言,眸中深邃仿佛關押不住,刹那間,傾瀉而出。
四目相對,彼此勾唇。
權捍霆:“記住你剛才說的話。”
沈婠輕笑:“但願你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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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補上昨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