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年前的沈謙道行不夠,還達不到上輩子四年後她見到的那樣,還是……這條手鏈太過特殊?
“沈謙,你别給臉不要臉!”陸深被他冥頑不靈的态度逼得險些跳腳。
“同樣的話,七爺共勉。”不溫不火。
“你!”
“我說了,隻要手鏈。”
陸深被他徹底激怒,半眯着眼,笑容冷酷:“如果我今天非要帶走呢?”
這時的他,才有了“七爺”該有的模樣——肅殺,凜冽,狠決。
可沈謙并未露怯:“那就别怪我不客氣。”
“哦,不客氣啊?”陸深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你想怎麽不客氣呢?”
話音剛落,拳頭凜凜而至,挾裹着一道勁風,堪堪擦過陸深鼻梁,若非他反應夠快,這一拳下去隻怕要見血。
“沈謙,你他媽可真有種!”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我說了,隻要手鏈。”
“好,是你欠揍,傷了殘了别怪我!”陸深脫掉外套,解開襯衣領扣和袖扣,欺身上前。
兩人就在這辦公室内,你一拳,我一腿,纏鬥在一起。
沈婠知道自己勸不住,索性也不做那無用功,轉身拿起電話,直接撥通内線:“叫保衛科的人上來26樓。”
五分鍾後,四個身穿制服的保安将二人分開,彼時,沈謙嘴角見了紅,陸深顴骨淤青,半斤八兩,誰都不比誰好到哪裏去。
“我幹死你個癟犢子——”陸深被保安拖開之後,雙腳還不甘心地一通亂踢。
沈謙冷冷擡眼,伸手抹掉嘴角的血漬,拽他的兩個保安同時松手,後退半步,以護衛的姿态守在原地。他們是明達聘請的員工,該幫誰心裏明鏡似的。
陸深就比較慘了,他還算能打的那種,一招一式像模像樣,可寡不敵衆,已經被兩個保安制服,狼狽的樣子哪裏還有先前的神氣?
“沈謙,有種咱們繼續單挑!”
“我對打架沒興趣。”說着,兩步上前,直接伸手去摸陸深的口袋。
“你不過是仗着人多,孬種!”
沈謙皺眉,朝兩個保安道:“抓好。”
“是!”
就這樣,陸深不僅沒能拿到手鏈,還被兩個保安一路架着離開。
他憤怒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沈謙所在的方向,恰好看到他把“阿瑞斯之淚”塞進那個女人手裏。
沒錯,就是“塞”!
那個女人皺眉的樣子,明顯不想要。但沈謙比她更強勢,根本不給對方半點拒絕的機會。
陸深紮心了。
他求而不得的東西,别人卻不屑一顧。
好,好得很!
沈謙是吧?他記住了!這事兒沒完!還有那女的,居然叫幫手……
“爺,”楚遇江略顯猶疑,“我好像看到七爺了。”
後座閉目養神的男人倏地睜開雙眼朝窗外看去。
“要不要我去幫忙?”因爲陸深是被扔出來的,衣服皺了,頭發也亂了。
“先去問問發生什麽事。”
楚遇江點頭,推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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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話說,上上個關于手鏈能否拿回來的問題,魚明天公布答案,然後發放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