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權捍霆因爲中了麻藥,全身幾乎無法動彈,沈婠沒那個力氣把他從池子裏拉出來,索性自己跳下去。那時,她體内的藥效已經發揮到最大,滿腦子想的、要的都是男人。
所以,沒整那些虛的,直奔主題。無奈她這兩輩子加起來都隻見過豬跑,沒正兒八經吃過豬肉,位置沒弄對。
她急啊!頓時手忙腳亂,一雙黑沁沁的眼珠泛起水澤,似湖水漾開清波,卻又蒙上一層迷離之色,潋滟生光。
權捍霆嗤笑,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在溫泉水的氤氲下,男人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很快,眼裏閃過一抹錯愕:“你!呃……”
功夫不負有心人,沈婠總算摸索出一點門道。男人鷹隼般淩厲的黑眸冷冷看着眼前放肆的女人,逐漸浮現疑惑,還帶着一絲懵懂,卻并沒有意料中的排斥和厭惡。
然後,六爺慫了。
饒是藥力作用下已經有些頭腦發懵的沈婠也忍不住朝他投去詫異的目光,就這麽……嗯?
女人質疑加同情的眼神好像在說“我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麽菜”,權捍霆心态崩了。
“那什麽……你第一次嗎?”沈婠眨眼,可能是纾解過,體内那股毀天滅地的躁動暫時平息下來,她已經能夠思路清晰地開口說話。
男人雖然面無表情,但沈婠卻發現他左右兩邊側頸位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粉紅。
這是……害羞了?
沈婠不由莞爾,目光定格在他色澤紅潤的唇瓣上,而後輕輕一啜——
吧唧!
權捍霆眼中冷色更甚,卻聽她狀若呢哝般輕聲低喃:“真巧,我也是。”
心頭蹿起的那股怒火突然之間奇迹般地熄滅,他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溫水漫過,澄淨的味道以及暖暖的觸感……
但這個女人下一句話卻讓他臉色乍黑——
“所以,你不虧。”
第二次,男人心頭憋着一口氣,比第一次堅持的時間久,但到底還是初出茅廬的新手,也就十多分鍾。
六爺又被打擊了。
那個女人卻說:“不錯,繼續努力。”
第三次,明顯有質的飛躍,沈婠被他強悍的學習能力驚訝到,如果說前兩次的“豬肉”隻能勉強塞牙縫,那這次可以說有點被撐到了。
她顫抖着兩條腿遊到池邊,感覺身體裏那股沖動褪得差不多,估摸着藥效也該過了,準備離開戰場,結束戰鬥,可下一秒,卻被一股大力攬着腰往後拖,她嗆了口水,猛然回頭:“你……”
卻見之前還動彈不得,隻能坐在溫泉池裏任人爲所欲爲的男人已經站起來,他比她想象中更高,水面隻到他大腿,該露的不該露的沈婠全部看完了。
隻聽男人沉冽的嗓音猶如窖藏多年的老酒,散發出濃烈的醇香:“現在,你的表演結束,輪到我……”
後面的事,沈婠記不大清了,但那種被抛向雲巅的感覺卻沖刷着她的神經。
一次,兩次……
後面她已經數不清了。
當然,沈婠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包子”,任憑搓圓捏扁還不知反抗。龐大的“地下宮殿”成了兩個人的鬥獸場,一公一母,香豔的肉搏拉開帷幕。
權捍霆用蠻力,沈婠就用巧勁兒,如果真的躲不開,就用指甲挖他後背。
狠狠地挖!
“女人,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扣住沈婠纖細的脖頸,巧妙的力道讓她不會感覺呼吸困難,但也掙脫不開。
“混蛋!”手腳并用,一揮爪子,男人臉上瞬間出現三道血痕。
權捍偏頭,冷笑:“别急,等會兒有你叫的時候。”
沈婠感覺到指尖粘膩的觸感,清苦的藥味混雜着血的腥膻彌漫在空氣中刺激着嗅覺,她想對另一邊臉下手,卻叫男人識破,輕松避開。
無奈之下,她隻能繼續挖那塊硬邦邦的後背肌肉,不過指甲嵌得更深,力道也更狠了……
她痛,也要讓他痛。
今夜注定慘烈而旖旎……
沈婠到最後暈死過去,但潛意識存在的警惕和防備卻迫使她在最短時間清醒過來。
米黃色的紗帳映入眼簾,她才發現自己睡在那張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鼻尖萦繞着木材自帶的原始香味,而身邊躺着那個混蛋男人。
“畜生。”
她在心裏罵了一句,套上還沒幹透的衣服,抱着高跟鞋,光腳離開。
别人不知道感應門什麽原理,如何操作,但沈婠懂,直接開了門,走出去,又輕輕關上。
迎面撞上那個蘑菇頭,她笑着揮手:“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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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天的答案是——D,數不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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