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在大宋第七百零五章繼續練陳樂天就這樣在慎獨樓裏學了三個月,整個夏天幾乎就是在慎獨樓裏度過的。偶爾也有别的同學來修行,比如說劉同學、李成俊、楊越山。但他們并不是像陳樂天這樣天天來。他們隻是過幾日才來一次。
他們的意思是,慎獨樓是修行聖地,但是我們現在隻是入門,沒必要花大量時間在這裏。這就好像一個人在沒有把自己的力氣練到很大練到一定程度之前,就沒必要鑽進寶石堆裏,因爲它搬不動啊。隻有當他力氣足夠大了的時候他進去才能更有效的把寶石給搬出來。
但是陳樂天說,你們這想法不對,我直接就在寶石堆裏,我搬點小的,我慢慢搬,也是能把力氣練上來的...
這樣兩方就形成了不同的意見,但是并不影響各自的修行,大家各有各的想法和認識,而努力都是一樣的。
在這段日子裏,劉大明跟秦鐵牛已經混的很熟了。這幾個月陳樂天很少很少回家,所以家中一切事務就都交給了劉大明和秦鐵牛。
本來一個熟悉京城和周邊黑道的秦鐵牛就已經讓秋實客棧的生意有了巨大的進步,現在又加上了個跟秦鐵牛比毫不遜色的劉大明。兩人加在一起就是幹柴烈火熊熊燃燒啊。
再加上陛下賞賜給陳樂天的那二十畝地,讓兩人更是大顯一番身手。
二十畝地單看起來并不多,甚至可以說很少,但是要知道這是在寸土寸金的汴京城内城。這可是全大宋地價最貴的地方啊。
不知陛下有時候會不會想一想,陳樂天說不要什麽大的賞賜隻要那麽塊土地,真要算起來,真要按照附近的市價算起來,一畝地起碼也得值十萬兩白銀,還得是能找到關系找到人才能買到的。也就是說,陛下随随便便一賞二十畝地,就是給了陳樂天在銀子上至少二百萬兩的賞賜,而且中間還不算真要花錢又得多花多少銀子去找關系的錢。
陛下會不會感慨這個陳樂天真的太會做生意了,一開口就要這麽值錢的賞賜,還美其名曰不要官職不要名利。
這才是大利啊。
這二十畝地劉大明和秦鐵牛兩個人花了十天的時間,兩人無數次的在一起開會嘀嘀咕咕的,時不時的把一些想法還拿去詢問陳樂天是不是能這麽幹。陳樂天都是大手一揮隻要不要給我惹麻煩随便你們折騰。他們得到了東家的放權後當然不會随便折騰,他們仍然在做着計劃,計劃裏有些重要的事還是會去請示陳樂天。
而十五天後計劃敲定,他們平地起高樓,開始在那二十畝地上蓋起了一座建築群。
三個月後,雖然還沒有完全落成,但是主體結構已經很清晰的出來了。并且他們對外宣稱這是一處彙集了很多商家的大商場。可以說,這是汴京城能排的上前三的巨大商場。
但至于後續會怎麽樣操作發展,百姓們拭目以待就行了。
期間陳樂天每隔七八天就會收到李萱兒和封山的來信,甚至還有卞楚風卞三公子的信。
陳樂天每封信都會回,尤其是李萱兒的信,讓陳樂天驚訝的是李萱兒說,師父說了,她現在已經跻身一流武者的行列了。并且讓他跟封山比劃比劃了,把封山打的趴在地上了。
雖然封山在來信中也提到了,說夫人的武功絕對可以算一流了,進步神速,連卞大小姐都親口說夫人武藝精進神速呢。
但陳樂天還是覺得這是不可能的,肯定是封山故意讓着李萱兒,而且卞家大小姐也是說客氣話而已。不能當真。
至于卞楚風在信裏則是表達自己對陳樂天的思念,說自從陳兄回京後,我卞某人是食不知味啊,跟陳兄一比,身邊的的朋友全都是酒肉朋友,很少有能讓自己心服口服讓自己覺得跟其說話能提升自己的人,若是陳兄在就好了。
陳樂天則回信給他說,好好學習好好努力,不要浪費時間,希望下次見面,我們還能說話,而不是已經話不投機了。另外,見大将軍的事等下半年我就開始着手操作,祝我好運吧。
跟在蜀地的時候比起來,這段日子的陳樂天雖然在修行上花了幾乎所有的精力,但是這段日子他是一心一用很純粹的,不像在蜀地時又要想着修行,擔心耽誤了修行,又要爲蜀地百姓考慮,要爲蜀地找出來一個可行的法子出來,可以爲蜀地百姓們做點好事,讓蜀地百姓們能像汴京城的百姓一樣,相對而言可以更公平些。
所以這段時間他過得算輕松的。他時常跟楊越山說,你從小出生在鍾鳴鼎食之家,稍稍長大一些又進了草廬成了大天師坐下弟子。你的出身和過往的經曆是别人根本不敢想象的。雖然你不比任何人懶惰,你很勤奮,你的成就也很好。你并沒有成一個纨绔子弟并沒有辜負你的出身。
但是有些東西是你這種高貴子弟不知道的,比如說百姓們在水深火熱中的樣子,比如說身爲一個人,在軍伍中今天不知道明天是否還能活着走下戰場的恐懼...
所以小楊,我今天跟你說這些不是爲了在你面前表達我有過很多你沒有的經曆,不是在向你展現什麽。
我想告訴你的是,永遠不要覺得自己什麽都了解了。永遠要學會去試着理解任何人,無論是你的朋友還是敵人亦或是不相幹的人,都要試着去理解,因爲每個人都有自己出身的局限性。出身豪富,不知疾苦。出身貧苦不知豪富。都是這樣的道理。
楊越山很感謝陳樂天跟他說這些,這是一個真正的朋友才會說的話啊,而同時,也更讓楊越山覺得愧對陳樂天了。孫子書如今還在草廬,困坐囚籠,心系大宋心系青天閣,這都是他的師門之人幹的事啊。
不過陳樂天倒是漸漸的不再把怨氣算在楊越山頭上,陳樂天說,你也算是個實誠人,也不能把賬算在你頭上,畢竟當時你那些師兄們在抓我們的時候你跟他們是站在對立面的,若不是你修爲低微可能你就把我們救了。所以也不能總怪你,況且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且在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