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重歸于好

看着昏迷不醒的李長歌,拓拔桁目光一沉,眼裏染上一絲急色,連忙大喊道:“禦醫,快請禦醫過來!”

站在一邊的奴才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小跑着去請禦醫。

隻見一個白胡子老頭被太監拉着走過來,額頭上還冒着幾滴汗跪在地上行了禮。

“微臣來給娘娘把脈。”輕聲開口,太醫不敢惹怒如今盛怒的皇帝,一方帕子放在李長歌手腕,太醫略微冰冷的手附上去感受脈搏的跳動。

不久,太醫收了手,這才緩緩地說道:“娘娘隻是有些氣火攻心罷了,不礙事。”

“微臣開了些方子調理身子,還請娘娘務必注意心情,不要再如此燥郁。”

拓拔桁皺着眉頭看着躺在床上的李長歌,捏着李長歌的手腕有些心疼,怨恨自己爲何要氣她。

太醫歎了口氣轉身離去,旁邊的丫鬟跟在太醫身後,随着一起下去聽從太醫的囑咐。

拓拔桁守在旁邊一夜,隻見天色破曉李長歌緩緩醒來。

“我…嘶…”李長歌感覺自己頭有些發疼,心裏悶悶的感覺難以言喻。

微微一動,驚醒了拓拔桁,拓拔桁起身看着李長歌探了探李長歌的額頭說道:“如何,好些了沒?”

“拓拔桁!滾!”李長歌看見拓拔桁大怒,起身連衣服都沒穿戴整齊,拿着寫好的和離書摔在拓拔桁身上。

拓拔桁詫異的拿着和離書,吞了吞口水拉住李長歌的手臂說道:“歌兒,别鬧了。”

“誰跟你鬧?”

李長歌冷哼一聲:“從此你過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拓拔桁,從你對尉遲雪兒如此縱容那一刻起,我和你,便已經失了心。”

“長歌,别鬧了好不好,這次是我錯了。”拓拔桁上前擁住李長歌,李長歌狠狠地推開拓拔桁将拓拔桁趕出門外。

語氣冷漠:“拓拔桁,我們之間再也不是從前,你要是還有一點心,就與我和離,我們從此兩無相幹。”

“不,我不同意,朕不可能和你和離,這輩子都不會。”

“既如此,那你走吧,我們說不清楚。”淡淡的開口,李長歌目光微沉,轉身朝着裏屋走去。

徒留拓拔桁站在房門外敲打着,夜裏,李長歌收拾好行李之後從窗戶翻出去,這才避開了拓拔桁的視線。

“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李長歌帶着包袱找到了一家客棧,隻見進去一看,衆人怪異的眼神讓李長歌有些不自然。

“小二,來間上好的客房。”李長歌說着,将銀兩放在桌上,拿着房間牌上去洗了個熱水澡。

另一邊的拓拔桁踹開房門發現李長歌不在,大怒。

“來人!徹夜搜索,将皇後娘娘找出來!”

隻聽一聲令下,衆人整裝待發的搜索着李長歌的蹤影,但是遲遲沒有消息。

李長歌坐在房内吃着晚飯,隻感覺天色漸晚,客棧内安靜的有些不正常,打開房門一看,死傷一片。

“别動。”一把刀夾在李長歌脖子上,李長歌定在那一動不動的注視着眼前。

眼眸一冷,李長歌猛的出手将刺客壓制住,卻是不小心傷了手臂,血流不止,看着刺客,李長歌将人打暈,随即回到房内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後,聞聲不對。

“該死,拓拔桁怎麽來了。”低低歎了口氣,打開房門縫隙的李長歌看見拓拔桁帶着侍衛進入客棧仔細查看地上的死屍。

“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拓拔桁手緊緊的攥着,看着客棧呗死傷無數的場面,心狠狠地揪起來。

“是!”

身後的官兵随即展開搜索,一個個查看死亡人數,并登記樣貌。

眼看就要到李長歌這間房内,李長歌感覺不妙,隻能先走爲上,随即,李長歌帶上自己的包裹小心翼翼的從後門溜走。

一路到了城門處,李長歌本來準備蒙混過去,卻直接被侍衛包圍,冷眼看着這些人,語氣漠然:“讓我出城。”

“娘娘,陛下讓您回去。”淡淡的開口,拓拔桁早就已經下了命令,各處關卡都嚴防死守,侍衛并沒有讓開道路。

見此,李長歌有些不悅,沉下眸子,她看了一眼跟前的十幾個人,手腕一動,似是準備直接突出重圍出去,可還沒來得及出手,便被人壓制住。

看着眼前的男人,李長歌目光一冷:“拓拔桁,你放開我,既然我們之間再沒了當初的情意,那你就放我離開。”

聽到這話,拓拔桁目光一沉,沒有開口,将李長歌打暈抱着回去,語氣平靜:“今日之事不可聲張,否則,殺!”

“是,陛下。”話音落下,隻見着男人帶着李長歌離開的身影,有了絲絲凄涼。

回到皇宮,拓拔桁将李長歌放在床上,悉心照料着,目光溫柔到了極緻,可這一切李長歌都沒有看到。

等到李長歌醒來,拓拔桁正在她身旁陪着,見此,李長歌眼眸頓時一冷,語氣平靜:“拓拔桁,何必爲難彼此,放我離開,我也成全了你們兩個雙宿雙飛。”

聽到這話,拓拔桁知道這件事再不和李長歌說清楚,她恐怕真的要和自己和離。

思及此,拓拔桁目光微閃,想伸手抱住李長歌,卻被女子避開,隻能收回手,低低歎了口氣說:“歌兒爲何不願意再相信朕一會,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聞言,李長歌冷笑一聲,顯然是不相信的:“苦衷,苦衷讓你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骨肉被人害得中毒?”

“好,你有你的顧慮,那你憑什麽不讓我處置她,她傷害的,是我的孩子!”

話音落下,李長歌起身要離開,卻被拓拔桁攔住,她忍不住出手打了拓拔桁一巴掌,氣氛一時有些凝固。

拓拔桁看了一眼李長歌,語氣低沉:“歌兒别鬧了,朕告訴你,朕全都告訴你。”

拓拔桁真的有些無力了,他不能再瞞着,否則李長歌一定會離開。

思及此,拓拔桁沉聲開口:“歌兒,此事是因爲那天尉遲将軍找我之後,朕要顧及整個江山,不得不讓尉遲雪兒有了名分。”

“朕已經收到了兩份奏章,雖然不知是誰給的,但危險重重,我不能不顧及百姓安危,上一次尉遲将軍來尋我,就是爲了此事。”

話音落下,拓拔桁似是想到了上次被尉遲将軍威脅一事,有些冷冽下來,他看了一眼李長歌,沒再開口。

剩下的事情李長歌也該是能夠猜得出來了,尉遲将軍來威脅拓拔桁,無奈之下拓拔桁隻能和尉遲雪兒鬧出謠言,最後再給尉遲雪兒封位,讓所有人都覺得拓拔桁寵愛尉遲雪兒。

讓尉遲将軍放松警惕,思及此,李長歌目光有些猶豫,低聲詢問:“此話當真?”

“當真,歌兒,此事蘇維甯也知道,隻不過我讓他不要告訴任何人,畢竟這很危險,我不能讓你冒險。”

在拓拔桁這裏,李長歌便是一切,他不可能放任别人傷害李長歌,哪怕铤而走險,誤會解開,李長歌放下了心裏的劫數。

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拓拔桁,李長歌語氣平靜:“拓拔桁,此事,若是你肯一開始就告訴我,或許就不會鬧成這樣。”

話音落下,她目光移向窗外,雖然解釋清楚了,但是李長歌心裏明白,尉遲雪兒這一次傷的是自己的孩子,她不可能放過尉遲雪兒。

如果這影響拓拔桁的身份,那便讓他,别和自己在一起…

看着李長歌臉上的神色,拓拔桁又怎麽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語氣平靜:“歌兒别擔心,我隻喜歡你。”,

“尉遲雪兒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朕一定會想辦法讓她滾出皇宮。”

聞言,李長歌不想在相信拓拔桁,可也沒再開口,見此,拓拔桁輕聲道:“歌兒你相信我,我隻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話音落下,李長歌沉默,見此,拓拔桁試探着将李長歌攬進懷裏,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這些天受到的委屈在一瞬間爆發。

李長歌低低抽泣了一下,令拓拔桁心疼,語氣溫柔:“歌兒不傷心了,乖,朕怎麽會不要你,怎麽會背叛你。”

“你是最這一生最重要的人,朕不會丢下你不管。”

聽到這話,李長歌壓抑的委屈終于壓制不住,她帶着一絲哭腔說:“拓拔桁,我不喜歡你了,你什麽都不告訴我,你讓我一個人去承受這些事情。”

聞言,拓拔桁有些心疼,眸子裏帶着愧疚,輕聲說:“對不起,歌兒,是朕錯了。”

說完,他伸手輕撫着李長歌的發梢,以吻封緘,訴盡這些日子的思念,因爲解開了心裏的心結,李長歌此刻沒有排斥男人。

眼裏還帶着眼淚,她伸手打了拓拔桁一下,低聲道:“拓拔桁,我不管,日後倘若再遇到這種事情,不管如何,你必須告訴我原因。”

“再難的困難我們都可以一起面對,而不是像這一次這般…你你明白嗎?”

聽到這話,拓拔桁這一次是真的後悔了,連忙點了點頭,語氣溫柔:“好,歌兒,朕明白了,朕後悔了讓你受這麽多委屈。”

話音落下,李長歌沒再開口,心裏微微有些氣悶,她隻是伸手抱着拓拔桁,似是累了,靠在男人肩頭休息。

目光輕閃,這一次的事情也總算是可以塵埃落定,氣氛一時有些靜默,卻是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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