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二章 芳心

眼看着柳兒便要被欺負,一聲痛呼響起,再看時便是那惡霸頭子被拓跋桁壓制住的模樣。

男人掙紮着,卻根本不敵拓跋桁半分,隻能惡狠狠的放話警告:“哪來的狗東西不知所謂,你知道我是誰嗎,是表哥可是官府的人!”

聽到這話,拓跋桁目光一沉,有些不悅,也難怪着惡霸這樣嚣張,原來是有個當官的表哥,四周的目光随着惡霸的話落下,盡數是同情。

卻沒有人敢上前來,畢竟惹不得惡霸背後的身份,沉默片刻,拓跋桁突然放開了惡霸,那男人當即便更是趾高氣昂,語氣傲然:“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識相的趕緊給我磕頭道歉,我還能勉強放過你,喲,這裏還是個小美人啊,真不錯…”

惡霸就目光又落在李長歌身上,頓時感到身側的氣溫變了,拓跋桁氣勢淩厲,冷冷的盯着他。

令男人不自禁顫了顫身子,不敢動作,對于拓跋桁打心底裏害怕。

見此,拓跋桁冷着臉,将李長歌拉到自己身後藏起來,語氣平靜:“這是我家丫鬟,可否通融?”

他身份不便,若是不用動手最好還是和解,至于惡霸哥哥的事,他日後會查。

可那些人顯然不領情,嘲諷着說:“喲,你的人?那正好,将她送給我,或者你身後那位也可以…”

“我勸你三思而後行,這裏是一千兩銀子,滾出我的視線!”冷聲打斷,拓跋桁拿出銀票給惡霸。

見此,惡霸雖是一驚,但明顯沒有心動,語氣漠然:“本公子不需要錢,我哥哥有的是錢。”

話音落下,惡霸便要強行帶走柳兒,目光一寒,拓跋桁面色清冷,瞬間便将那些惡霸打趴下。

哀嚎聲四起,衆人的沒怎麽看清拓跋桁的動作便被打到沒有還手之力,氣氛頓時有些凝固,隻餘下惡霸的哀嚎。

“我說了,要麽打到你滾,要麽拿着銀票滾!”拓跋桁目光冷漠,渾身氣勢淩厲,帶着屬于上位者的威壓。

身子顫了顫,惡霸猶豫着,他是個會看眼色的,拓跋桁如此模樣背後必然不簡單,想着,他打着哈哈:“誤會,誤會,我們這就走。”

能賺到一千兩銀票也是不錯的,想着,惡霸踢了踢下屬,幾人連忙帶着銀票離開。

見那些人離開,李長歌走上前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拓跋桁,語氣裏滿是擔心:“拓跋桁,你怎麽樣,沒有受傷吧?”

“沒事,走吧。”說着,拓跋桁輕撫了一下李長歌的發梢,安撫這李長歌那些不安。

見此,柳兒一直盯着兩人,心裏逐漸有些不悅,方才拓跋桁霸氣護着她的模樣已經印入腦海。

柳兒根本忘不掉那俊逸的容顔,眼裏帶着一絲歡喜,卻是不語,微微低下頭去,她一定要好好陪着公子…

心思各異,突然方才猜燈謎的攤子一陣轟鬧。

李長歌心下好奇,連忙湊近去看,發現是一個男人赢得了許多獎勵,揮着手中折扇,像是書生。

見此,李長歌剛要詢問這是怎麽回事,那男人的小厮開了口,語氣傲然:“攤主你這不夠味啊,我家公子可是第一才子,區區小燈謎根本攔不住公子。”

聽到這話,攤主偷偷抹了抹汗水,附和應聲:“是,是,小公子才華橫溢,第一才子絕無第二人。”

聞言,李長歌将目光放在那男人身上,有些好奇,覺察到四周傳來的目光,男人高傲的擡着頭,語氣漠然:“呵,沒有對手,無趣!”

話音落下,惹得李長歌眉心一皺,有些不喜歡這人的驕傲自大,但那男人确實有才,玩心大起,李長歌突然說道:“老闆 你的燈謎可以玩比賽嗎?”

聽到這話,攤主微微愣住,随即反應過來,語氣平靜:“可以啊,小姑娘,你莫不是想和那小公子比試?”

“正是,喂,小白…書生,我們比一比如何?”将到了嘴邊的小白臉咽下去,李長歌硬生生給對方改了名字。

隻因爲那書房面容很白淨,絲毫不染世俗的感覺,反倒是跟個小白臉一樣,像那樓裏的花魁。

思及此,李長歌忍不住輕笑出聲,卻被男人誤以爲是看不起他,當下大怒:“哼,你笑什麽,比就比,本來小爺念你是個女子不想計較,你卻是不知好歹…”

“不用不用,千萬别讓着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厲不厲害呢。”李長歌打斷書生,由衷的說着。

她倒是真的想檢驗一下自己的能力,可這話聽在别人耳朵裏便是驕傲自大,一旁柳兒瞥了一眼李長歌,眼裏帶着嘲諷。

議論四起,李長歌卻無心顧及,那男人看李長歌的目光已經變了味道,帶着一絲諷刺:“好,既然這位姑娘想比,那便比試一場。”

話音落下,攤主爲兩人準備謎題,李長歌和男人似乎都是對答如流,一時沒有勝負。

周圍的目光慢慢變得驚詫,似乎是不相信李長歌這樣一個小姑娘會懂得這麽多東西,李長歌繼續朗聲道:“百骨醉。”

“恭喜姑娘答對了,略勝一籌!”

聽到攤主的話,男人明顯不悅,他沒想到自己會輸給李長歌。目光一狠,有些不滿:“這隻是個巧合罷了,你一個女人能懂什麽!”

聞言,李長歌原本還帶着笑意的臉色頓時一沉,有些不悅:“公子可是輸不起,這話是瞧不起女子嗎?那比女子還差勁的小公子你算什麽?”

一連串的回應,令男人無言,手足無措,他沒想到李長歌這般伶牙俐齒,竟是堵得他說不出話來。

剛要發怒,便被拓跋桁打斷:“夫人,不如給這位公子一個機會,既然他不服,那便再來一次。”

“不過,這一次,由我們自己出題,你若是答得上來,那前面的都不算,勝出者就是公子你。”

聽到這話,男人面露欣喜,語氣裏帶着一絲驕傲:“呵,剛剛隻不過是我的失誤罷了,此番你盡管放馬過來…”

話音落下,拓跋桁隻是輕笑一聲,眼裏帶着一絲意味深長,語氣漠然:“騰雲駕霧非等閑; 施恩布雨在人間;家有珠寶尋常事;統領兵将皆海鮮。”

“公子請。”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人,拓跋桁眼底的嘲諷不容忽視,惹得小公子面色微紅,有些爲難:“這…這…”

這謎語他聽都沒有聽說過,如何能答出來?他懂的也不過是些書裏的東西罷了,現在可算是被難住了!

想着,男人目光一急,有些爲難,此刻四周已經起了議論聲,更是讓他覺得難堪,面色微沉。

“小公子快答呀,答案到底是什麽呀!”

“是啊,從來沒有聽過這種,真是好奇。”

看到這一幕,李長歌不自禁笑出聲來,她看了一眼拓跋桁,有些無奈,這謎語是兩人的秘密。

是那些日子李長歌無聊時自己創造出來的,嚴格來說并不算是燈謎的題目,可卻也沒有錯處,沒想到被拓跋桁撿了漏,竟是拿來給這小公子下套。

也罷,誰讓這家夥目中無人,竟然回去看不起女子,也該治治他這個脾性,思及此,李長歌雙手抱胸,并沒有攔着拓跋桁的惡作劇,隻是在一旁看好戲。

過了許久,男人都沒有作答,明顯是不會的,這也更加引起了衆人的好奇心,攤主低聲詢問:“公子可否解釋一下謎底。”

“不可,他沒輸。”冷漠開口,拓跋桁目光平靜,衆人頓時了然,看來這是在給自家夫人撐腰呢。

今日這小公子怕是一定要聽到對方道歉認輸,才會給出答案吧,可那人也是個傲骨子的,不肯作答。

攤主不好多說他什麽,隻能将目光放在拓跋桁身上,這個問題若是解釋出來,以後他的燈謎又有得好玩的了。

想着,攤主輕笑一聲,語氣平靜:“小公子不如這樣,我把這裏最大的獎勵給你,你就将謎底解釋出來如何?”

聽到這話,拓跋桁輕輕搖了搖頭,沉默不語,目光寵溺的看着李長歌,那意思不言而喻。

偏偏柳兒是個不長心眼的,直勾勾跟着攤主叫喚:“公子公子,您就告訴他們吧,我們家公子可是最厲害的,天下無雙,看這些人還敢不敢欺負我們!”

聽到這話,李長歌目光一變,頓時有些不悅,她沒想到柳兒會說出這種話,低聲呵斥:“柳兒,退下!”

被人呵斥,柳兒目光一沉,明顯不悅,卻不敢和李長歌叫闆,隻能退下去,目光陰毒的看着李長歌,帶着一絲不甘心和算計。

見此,對方無奈,衆人的目光令他更加難堪,隻能放低姿态求着拓跋桁:“小公子,我認輸,你可否将答案給出來。”

聽到這話,拓跋桁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語氣平靜:“龍,一生隻愛一個人的生肖。”

聽到這話,衆人一片驚歎,贊歎拓跋桁的才華橫溢,而李長歌卻是暗自紅了面頰,她知道拓跋桁是在借此表白,有些害羞。

看了一眼拓跋桁,眼裏盡是女兒家的姿态,見此,柳兒嫉妒,目光有些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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