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弄得淩亂,躺在了拓跋桁的身旁,目光裏隻有貪婪。
這些榮華富貴,即将都是她的了…
與此同時,下屬一直不見拓跋桁出現,有些擔心,丫鬟去喚拓跋桁吃飯,房間裏卻發出一聲尖叫。
“啊…奴,奴婢該死,奴婢什麽都沒看到,皇上饒命…”
聽到這話,下屬沖進來保護拓跋桁,卻看到了床上有些尴尬的一幕。
連忙轉過頭去,拓跋桁也适時醒過來,故作不知,冷下了臉色:“滾!”
話音剛落,下屬們頓時如釋重負一般,連忙離開了房間。
蘭櫻故作嬌弱的靠近拓跋桁,語氣令人作嘔:“陛下,奴家現在,就是你的人了…”
“啊!”
冷漠拂袖,拓跋桁已經穿好了衣服,目光冷冷的盯着地上的蘭櫻,語氣冰冷:“言盡于此,你好自爲之。”
被這句不明不白的話弄得有些糊塗,蘭櫻此刻無暇多想,她隻感覺到了恥辱。
拓跋桁的冷漠對待令蘭櫻心裏更加不平衡。
看着拓跋桁離開,蘭櫻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有些惡毒。
“呵,反正今日之事已經被人知道,你和李長歌,也讨不到任何好處!”
到時候就算拓跋桁不願意接納她,她也可以将此事鬧大,這些王公貴族最怕的,可不就是名聲?
夜風吹起,靜默肆意,而此時的城外山林,李長歌已經被獵戶們找到了。
幾人正欲離開,李長歌卻發現小白狐一直跟着自己,有些疑惑:“小家夥,回去吧,姐姐是要去外面了。”
“外面的世界很危險,沒有森林逍遙自在的。”
話音落下,李長歌知道這白狐通靈性,興許能夠聽懂,便和獵戶們一起離開。
可小家夥還是跟着,弄得李長歌有些無奈。
“小姐,何不如将它作爲獵物帶走?”
不知是誰說了這句話,頓時引起衆人附和。
“是啊小姐,您若是瞧着它可愛,也可以不殺了,留下來做個靈寵。”
聽到這話,李長歌輕輕搖了搖頭,皇宮,始終是個禁锢人的地方。
這人都不會開心,何況是通靈性的小白狐呢?
想着,李長歌正想抓住小白狐,将其放生,可對方根本不讓李長歌近身,也依舊跟着李長歌一行人。
幾番折騰,李長歌無奈,隻能将小家夥帶着一起回去。
在山下酒館住了一晚,李長歌第二天便啓程回府。
剛到府中,小家夥便跑了進去,一瞬間便沒了影。
見此,李長歌無奈的笑了笑,有些喜歡這個小東西了。
“真可愛…”
“娘娘回來了,見過娘娘!”一衆人行禮問安。
李長歌目光平靜,淡淡的揮了揮手:“起來吧,陛下呢?”
聽到這話,那些人似乎有些猶豫,面面相觑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此,李長歌便知道這兩天可能不平靜了,嘴角微微上揚,有些平靜。
耳邊傳來議論聲,是兩個正在澆花的小丫頭,兩人并沒有看到李長歌,便議論起來昨日的事情。
“唉,你說陛下會不會給蘭姑娘封妃?”
“不會吧,陛下和娘娘這麽相愛…”
“相愛有什麽,還不是”
“咳咳!”輕咳一聲,李長歌提醒着兩人。
畢竟那些話出口,恐怕就沒人能保住這個小丫頭了。
沒有多言,轉身離開了院門,并沒有理會身後那兩個跪着的丫鬟。
輕顫着身子,兩人慶幸着李長歌善良,并沒有怪罪下來。
“都怪你,胡說八道什麽嘛。”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幸虧娘娘心善,快幹活吧。”
那嚼舌根的小丫頭似是被吓到了,不再議論,專心的幹起活來。
此時李長歌已經到了拓跋桁的院子,聽到下人行禮的聲音,拓跋桁目光一喜,語氣溫柔:“歌兒…”
起身走到李長歌身邊,将人攬進懷裏。
靠近耳畔,低語呢喃:“我很想你。”
拓跋桁的聲音很好聽,頓時撩的李長歌有些心悸,耳根微紅。
氣氛暧昧之時,蘭櫻卻突然開口,語氣含笑:“姐姐回來了?”
“正好,我親手做了桂花糕,姐姐一起嘗嘗嗎?”
聽到這話,李長歌目光含笑,卻是嘲諷:“你喚我,姐姐?”
“長歌,你聽我說…”
“啊,我的小白狐,陛下,我這次出去可是帶回來一個小家夥的。”
說到這裏,李長歌跑上前去将小白狐抱起來,語氣裏帶着歡喜:“好看吧,這小東西一直要跟着我回來,我沒辦法隻能帶着了。”
說着,李長歌沒有接拓跋桁的話,倒是轉移了話題,主動說起自己的行動。
見此,拓跋桁了然,兩人就蘭櫻晾在一旁,有說有笑的,這一幕刺痛了蘭櫻的眼睛,厭惡更深。
“确實不錯,朕立刻下旨,整個皇宮都會保護好它。”
“好啊,對了,蘭姑娘,我今天回來,倒是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不過對于拓跋桁,我自然是相信的。”
“所以那些謠言,還請蘭姑娘,自去澄清。”冷聲說完,李長歌不想搭理蘭櫻,直接拽着拓跋桁離開了花園。
靜靜的看着自己的歌兒,拓跋桁心裏有些暖,那是她的肯定!
蘭櫻本想要耀武揚威一把,卻被李長歌打得措手不及,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隻能尴尬的站着,目光裏逐漸浮現怒意。
午膳時,因着蘭櫻厚着臉皮,便和李長歌她們一起吃飯。
心裏記着仇,蘭櫻故意招惹李長歌,遭到冷眼,便開始哭哭啼啼:“陛下,我我隻是想讨姐姐開心,可可是…”
聽到這話,李長歌目光一沉,冷笑道:“哦?我沒看到蘭姑娘想要讨好我,倒是本宮不對,沒能注意。”
“再說了,你要讨好我,哪能這點委屈都受不住,本宮,可是皇後呢!”
話音落下,拓跋桁掩唇淺笑,他的歌兒還是這般伶牙俐齒。
揮手起身,蘭櫻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有些幽怨。
“離朕遠點,滾!”
說完,拓跋桁走到李長歌身邊,語氣已經換上了溫柔:“朕出去一下,歌兒記得多吃點,才能好好,保護朕…”
聽着男人意有所指的話,李長歌頓時有些紅了臉,給了着不要臉的男人一個白眼。
見她不理,拓跋桁笑着轉身離開。
直到男人身影消失不見,蘭櫻猛的站起身來,似是變了個人一般。
目光陰毒,語氣裏有些嘲諷:“陛下願意和我同床共枕,便是認了我的身份,你又何必這樣善妒。”
“呵呵,遲早,他會不要你的,善妒的女子,男人根本不會歡喜半分。”
聽到這話,李長歌輕笑一聲,剛要開口教教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拓跋桁回來了,一聲驚呼,打斷了李長歌未出口的話。
“姐姐你這是幹嘛…”
蘭櫻掩面哭泣,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見此,李長歌隻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覺得好笑。
蘭櫻想伸手去拉拓跋桁,語氣溫柔:“皇上…”
“滾,别碰我。”
冷聲呵斥,拓跋桁後退一步,一副嫌棄蘭櫻的模樣,這一幕看得李長歌不自禁笑出了聲。
也讓蘭櫻更加尴尬,拓跋桁走到李長歌身邊,不理會蘭櫻,兩人接着吃飯,徒留下蘭櫻一個人跌坐在地上,面色漲紅。
一頓午膳李長歌吃的歡快,畢竟看到了不少樂子。
安分到了下午,李長歌本以爲蘭櫻這是學乖了,可沒想到這個想法剛冒出頭,便被打破。
“娘娘,蘭姑娘求見。”
聽到這話,李長歌無語扶額,語氣平靜:“算了算了,讓她進來吧。”
話音落下,蘭櫻已經踏進了房間,臉上帶着笑意。
也沒有跟李長歌客氣,換上一副委屈的模樣,猛的跪在李長歌面前。
語氣裏帶着懇求:“姐姐,求你成全我和陛下…”
“我我真的很愛陛下,我知道我是姐姐救的,不該有這些非分之想,可是,我控制不了。”
“陛下他…也是喜歡我的。”
原本李長歌還一本正經的聽着蘭櫻訴說,可當她聽到這最後一句話後,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語氣平靜:“你哪裏感受到他的喜歡,而且,本宮即是皇後,豈是你一兩句話說動的?”
話音落下,蘭櫻當即變了臉色,站起身來,輕聲威脅:“哼,你若是不答應離開,我便毀了你們。”
“你們這些人不是最喜歡自己的名聲嗎?我就毀掉它,讓你們後悔!”
喲,委屈不行改威脅?
不得不說,這蘭櫻的腦子不是很好使,後宮最低級的手段也不會差成這樣。
想着,李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平靜:“那你去吧,本宮乏了,你盡管鬧,我要休息了。”
說完,李長歌輕輕揮了揮手,下屬頓時了然,在蘭櫻的謾罵下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實在是不行忍受蘭櫻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李長歌去找拓跋桁。
兩人便一起離開了府中,卻也不知道蘭櫻的小動作。
翌日清晨,李長歌還在睡夢,便被人吵醒蘭櫻自盡了。
“死了?”
“沒有,被救下來了。”
聽到這話,李長歌有些無語,沒死鬧什麽呢。
輕輕歎了口氣,李長歌起身前往大廳。
入目便是蘭櫻跌坐在地上掩面哭泣的模樣,有些無語。
看盡了熱鬧,她才開口道:“蘭姑娘,又是幹嘛?”
“我,姐姐我錯了,我隻是太喜歡陛下…”
此話一出,便鬧得像是李長歌逼迫她自盡一般。
不想放縱她,李長歌正要開口怼回去,拓跋桁突然回來了。
語氣冰冷:“蘭櫻,朕警告過你,我給你三天時間,滾!”
強勢護下李長歌,拓跋桁直接帶着李長歌離開了大廳。
可溫存還沒多久,下屬彙報蘭櫻又跑出府去散布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