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拓拔桁彙合之後,在拓拔桁的安排之下,全力抵抗突如其來進攻的波斯國。
這件事情對于他們來說是料未及,因爲突然的多與勢力,波斯國隻能選擇了戰術性撤退,徹底的化解了凱撒國被攻陷的危機。
“太好了,波斯國撤軍了!”
随着這号角聲吹響,所有人心口選擇的那塊巨石也總算是緩緩的落了下來,此刻再一次恢複到了祥和的歡笑之中。
看着那多出來的軍隊,君主自然能夠知道是誰所爲。
見遠處站着的拓拔桁和李長歌,連忙上前熱情的迎了上去,雙手握拳,深深的鞠了一躬,“謝皇上,皇後這一次人一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感激不盡!”
慕斯也走了過來,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心中難免泛起了一陣糾結。
拓拔桁卻故作爲難,将目光清冽的落在了慕斯的身上,“慕斯王子,似乎是對戰這一次的做法有什麽不滿,爲何敵軍潰敗還愁眉苦臉呢?我不是還想着要将皇後留下繼續做客!”
铿锵有力的話語,讓慕斯的心頭不由得爲之一顫,赤裸裸的譏諷,不明擺着在計較之前的事情嗎?
雖然心頭的确是這樣想的,不過又怎麽可能放在嘴上說出來?
慕斯重重的吸了口氣,勉爲其難的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跟着解釋道:“皇上多慮了,慕斯隻是因爲這戰争突發使商務,所以心有所感,不過這次幸得皇上仗義出手相助,慕斯自當是感激不盡。”
如此一說,拓拔桁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後又追問道:“他不知道現在,咱們可不可以離開了呢?”
按照這種情況,慕斯哪裏敢再繼續強求下去,等下那些意猶未盡的南越國戰士,要是一個不高興,就直接徹底的将他們一鍋端了,才叫真正的倒黴。
乘着一口難以吐露的惡氣,隻得硬着頭皮點了點頭,“若是皇上和皇後想要離開,自然是随時歡送,若是你們想留下來也不介意。”
有了這一句話,拓拔桁帶着一抹得意的姿态,也拒絕了對方,想要開一個歡送宴會的請求,直接拉着李長歌,一路趕回了南越國。
被波斯國突然進行一番洗禮的,凱撒國皇宮之中亂成了一鍋粥,不少的東西遭到破壞,還隐約能夠聞見一股濃濃的鮮血味道,滿目狼藉。
君主頭疼難忍,“這該死的波斯國,簡直就是陰險至極,居然敢偷襲咱們!”
真是越想越氣,因爲他們的偷襲,導緻凱撒國損失慘重,差點還滅國了,可真是恥辱至極!
聽到這一番怒不可褐的話語,慕斯心中也不好受,隻得連忙上前一步說道:“父皇,波斯國如今兵力強盛,前些日子一戰差點若非是因爲有外援,咱們恐怕是真的要全軍覆沒,必須得找一個強國依附呀!”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不過不得不承認,波斯國最近國力強盛,一路征戰各種邊陲小國,也已經有了一定的實力,如今對他們下手,恐怕也早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
這麽一說,倒是提醒了君主,“波斯國對咱們既然以就以前實力均衡的時候不敢動手,如今倒是愈發嚣張,的确是該找一個可靠的國家依附了,你覺得哪一個比較合适?”
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慕斯陷入了糾結之中,“放眼整個天下,可以依附的國家多的是,不過要論地理位置以及強盛的概念,恐怕南越國是最爲合适的。”
這話說到了君主的心坎裏,又何嘗不知道南越國是最合适的,隻是因爲李長歌的事情,恐怕雙方鬧得有些不好看,想要尋求他們的幫助,隻怕是難如登天了。
又忍不住瞪了一眼慕斯,“還不是都因爲你這個臭小子,好好的去招惹人家的皇後幹什麽?如今鬧出了那樣的局面,咱們有什麽臉面去請求人家幫忙?”
面對這一番斥責,慕斯陷入了一陣沉默。
不過轉而一想,卻忽然靈機一動,“父皇,我倒是有一個想法,能拿出最尊貴的公主去和南越國和親,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尋求幫助嗎?”
此言一出,實在是機靈的不要不要的,君主無奈之下也隻能忍痛割愛,派出了使者前去談論此事。
拓拔桁才解決了朝堂之上那些蠢蠢欲動的亂黨,沒想到這凱撒國的使臣就突然到來。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拓拔桁身着一襲黃袍,實在是刺人眼球,威嚴無比的姿态,隐約之中就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看着下面站着的時辰也是不卑不亢,拓拔桁率先開口詢問道:“凱撒國使臣來訪,莫不就是爲了站在這裏與正大眼瞪小眼?”略顯譏諷的話,無疑是在述說着拓拔桁對之前那些事情還沒有消散氣呢。
動其他的人都可以,偏偏自己這是若珍寶的皇後,她們居然都敢打歪心思,這件事情怎麽能忍?
面對這一番譏諷的話,使着臉色微微一變,卻還是硬着頭皮上前一步道:“還請皇上不要動怒,我此次代表凱撒國而來,實際上是爲了和親一事,爲了感謝皇上前些日子對凱撒國的幫助,所以君主決定将咱們最珍貴的玉落公主送過來和親!”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瞬間驚豔了朝堂之上,傳聞中的玉落公主,是君主和一個異域女子生的有着。
有着一雙藍色的眼睛,五官立體,身姿婀娜,美得幾乎是不可方物。
這樣的寶貝,可是君主捧在手心裏的,不少因爲觊觎玉落公主美色而來求親的人,都被他分薄了回去,如今他們居然主動提及要和親,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拓拔桁可沒有心思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一提及和親聯姻,整個人臉色瞬間一變,不由得冷笑一聲:“當真是因爲感激,所以才想要聯姻的嗎?”
别以爲他不知道,現在的波斯國,和以前已經有極大的出入,既然已經決定對抗凱撒國,那麽就一定會競争到底。
借着凱撒國的實力,根本就不配與之一戰,爲了能夠求得自保,他們隻不過是想要找一個更有力的靠山,來解決眼前被動的危機罷了。
不過心照不宣。拓拔桁并沒有明着戳穿對方的想法,但是對于所謂的聯姻之事,還是毫不客氣的拒絕起來,“朕後宮雖無佳麗三千,不過僅憑皇後一人,也可敵天下女子,也不想再有其他的女子了。”
這果斷利落的話語,讓使者臉色微變,“皇上,您不再多考慮一下嗎?玉落公主絕美無雙,可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夠比拟得了的!”
要知道,玉落公主的美貌,在凱撒國人心目中,可是公認的絕美無雙。
然而,不管使者已經說到這種地步,拓拔桁卻依舊沒有半分讓步的意思,不僅急壞了使者,就連那些看着的大臣都顯得惶恐不安。
“皇上,這件事情您要不在考慮一下?就算不是爲了美色所惑,可是後宮又怎能隻留一人?”
無論是出于什麽方面,讓李長歌一個女子獨占後宮,本就不是衆望所歸的事情。
隻要能夠塞進去一個人,讓拓拔桁破例一次,那些想要将自家女兒塞進後宮的大臣,不就也有了機會嗎?
看着那群臣之中一個個七嘴八舌,一點也不安分的模樣,拓拔桁就覺得有些頭疼難安,連忙擺了擺手,“夠了,不要再說下去了,朕的婚姻大事還輪不到你們做主。想必使者大人一路奔波,早已疲憊不堪,送他去驿站休息吧!”
說完之後,便又大袖一揮,直接起身道:“好了,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爲止,退朝吧。”
拓拔桁腳步匆匆,将身後的那些流言蜚語都抛之腦後,完全沒有給他們任何辯駁的機會,可是苦了一群人。
而這件事情,有人故意鬧到了後宮之中,故意落到了正在修剪花草的李長歌耳朵裏。
“你們聽說了嗎?凱撒國的玉落公主,想要和皇上聯姻。一個絕美非凡,一個舉世無雙,真是絕配呢!”
這喧嚣的聲音聽着實在有些刺耳,李長歌的手微微一頓,手中的剪刀瞬間滑落下來,直接刺破了另一條搭着的手臂。
“嘶~”李長歌低垂着眼眸也看,那一條長長的血痕還在不斷的滴落着血水,實在有些觸目驚心。
旁邊伺候的宮女看了,也不免大驚失色:“哎呀,娘娘,您怎麽這麽不小心啊?奴婢這就給您拿東西包紮一下!”
任由宮女撥弄着自己的手,李長歌卻還有些渾渾噩噩,又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們說的是真的嗎?皇上真的要和玉落公主聯姻?”
玉落公主的名諱,也算得上是有所耳聞,碧藍如天空一般的眼睛,美得不可方物。
這樣的女子,她都是自己望塵莫及的存在,若是真的在後宮之中停留,那麽拓拔桁還會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