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來不及糾纏這麽多,不過看看周圍這麽多的人在看看兩個人趴在那裏蓄勢待發的樣子,他們想要做的事情李将軍自然知道。
就算是要救自己的話,這也得看看什麽情況啊,若是貿然舉動,二人隻怕是會被輕易陪在這裏。
“他們究竟想幹什麽?這也實在是太沖動了,難道皇上也分不清什麽叫做局勢嗎!”一時間,李将軍心中有些浮躁不安,此刻甚至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愠怒之色。
可就在所有人都泛起了一陣警惕之時,拓拔桁眼神微微眯起,卻突然得到了一絲機會,“就是這個時候,可以拉動機關了!”
聽到這一番話,李長歌不敢多做怠慢,咬着牙關将那一塊巨石硬生生的給推了出去,緊接着觸動機關。
所有的巨石在預先安排好的情況下,随着那率先滾落的巨石接二連三的往下墜落,猶如那漫天的雪花,接連不斷有層出不窮,雜亂無章的讓人分不清路數。
看到這周圍雲煙滾滾的場面,将軍不由得大驚失色,刺客聯盟跟着呐喊道:“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做好防衛姿态呀!”
此刻倒是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理将至他們了,反正本來就是将死之人,如今就算是帶一具屍體回去,也是邀功領賞的節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黑袍人也多了幾分惶恐之色,連忙就湊到了那盾牌後面,此刻随着巨石不斷的砸下去,李長歌也不斷的推動着準備好的記憶是片刻的松懈不得,“這群壞人,我今日非要砸死你們不可!”
帶着心中那一股怒氣,李長歌賣力的做着自己的動作,愈發的顯得有些收不住情緒。
拓拔桁也沒有閑着,直接縱身一躍落在了那亂石滾滾之下,快速的朝李将軍的方向沖刺過去。
看到這一幕,那些人瞬間才明白原來是中了,此刻隻聽将軍呐喊道:“千萬不要讓他得逞,嗯,李将軍作爲威脅,不要讓他過來!”
這費盡千辛萬苦才抓到的人,又怎麽可能輕易的讓别人就這麽以一己之力給救走了,這傳出去才是真正的諷刺啊。
可是李将軍看準了時機,此刻突然睜開手中的繩子,沒有給那些看守士兵半點機會。
直接遏制住他們的喉嚨,一個反手便隻聽得咔嚓一聲,脖頸的骨頭瞬間斷裂成兩半,那人當場死亡。
其他的幾個人也被其他的士兵照做,瞬間就解決了那些人。
便快速的朝着拓拔桁奔湧而去,又誠惶誠恐的說道:“皇上,您這一次實在是太沖動了,你可知這樣的危險性有多大?”
“來不及考慮這麽多了,先快速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再說吧,恐怕咱們撐不了多久!”
這隻不過是一個簡易的機關,想要憑借這一個機關困住地方這麽多人,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将軍點了點頭,又看着還在上面扔石頭的李長歌,又不免多了幾分惶恐之色。
那些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些石頭全部都來源于上面的李長歌,這才吩咐道:“來人,趕緊上去将那個女人給控制住,否則咱們這邊就别想消停!”
随着一聲令下,幾個人直接朝着山上快速的湧動而去,拓拔桁他們也不敢多做怠慢,忙不跌的與那些人針鋒相對起來,隻是比誰的速度更加快。
很明顯,離李長歌比較近的那些士兵率先拔得頭籌,看着那些不斷湧動而來的人李長歌想将巨石推向他們的身邊,不過那些人卻靈巧的躲了過去。
此刻到沒來由的多了幾分惶恐,“你們不要過來,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聽到這一番大言不慚的話語,其他的人不由得嗤之以鼻,忙不跌地伸出手中的大刀,就要朝李長歌看下去。
可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拓拔桁手中的一塊石子突然飛射出去,直接快速的擊中了那個人的胸膛,一瞬間的功夫,那舉着大刀的人瞬間仰後倒去從山坡上跌落下去。
李長歌微微的松了口氣,此刻又回頭看了一眼,那迎面而來的兩個人不免得大爲歡喜,“好了,你們沒事吧?”
聞言,去看李長歌的手上,此刻因爲推動巨石而被磨出了一道道的血絲,難免多出了幾分心疼,又不免責道:“你這個丫頭,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你可知這樣子做我有多擔心?”
聞言,李長歌卻無法糾結這麽多,此刻搖了搖頭,又看着那些不斷湧動而來的人忙不跌的說道:“現在還沒有心思糾結這些,趁着他們現在還手忙腳亂,我們趕緊離開吧!”
等到所有的人都彙聚在一起之後,拓拔桁費盡了渾身的解數,将那最後一批石頭一擁而下,直接給他們來了一個大鍋燴。
猶如山崩的體系,那些人手忙腳亂,哪裏還能夠分身乏術的去追别人,能夠自保,那就是上天給予的恩賜。
“可惡,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帶着内心的幾分焦躁不安,将軍盡管是心不甘情不願,也隻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李長歌,他們就這麽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等到逃離了安全的地帶裏,李長歌幾個人才微微松了口氣,看着受傷的他們忙不跌的拿出了自己的藥,分發給了衆人,“這藥所剩不多,你們看着自己的傷口塗抹一點,可以起到止血的作用!”
衆人坐在地上休整,看着被折磨的李将軍,那一雙充斥着鮮血的叫,李長歌心疼的難以言說,此刻又不免脫其道:“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對你們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别讓我逮着機會,則今日你們所受之苦定要讓他們百倍奉還!”
面對這一番狠話,李将軍卻沒有什麽動容的姿态,反而是看着她那受傷的手,又想想剛才他們兩個想要僅憑自己微薄的力量,去迎戰百人的隊伍,就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愧疚之色油然而生,不免多爲責怪的說道:“你們可知道剛才如果有一步出了錯的話,恐怕咱們現在就一起成了别人的俘虜,或者已經成了刀下亡魂了?”
面對這一番斥責,李長歌卻沒有半點回憶,此刻值得跟着目光堅定的說道:“你是我的父親,若是面對父親有難卻見死不救,那我又能夠做什麽女兒?又如何能夠做這一國之母?”
這說的倒是理直氣壯,李将軍一時間啞口無言,還想要說些什麽,拓拔桁卻湊了過來,跟着維護道:“李将軍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皇後有任何的事情的,而且咱們現在不是已經平安離開了嗎?”
雖然話是這樣說,李将軍心中就是有些郁結啊。
微微歎息了一口氣,又忍不住詢問了一下他們的情況,“聽禦風說,你們被困到了墓穴之中,無法脫身,爲何現在會出現在這裏?”
一提到禦風這個人,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李長歌湊了上去,一隻手挽住了李将軍的胳膊,替他輕輕的整理着傷口,又憤憤的咬牙說道:“那個人就是利用咱們想要獲得藏寶圖的叛徒,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受了那家夥的挑唆,所以才會特地帶兵過來救我們的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禦風真正想要讓李将軍帶兵救他們是假,實際就是爲了讓李将軍中這些人的埋伏圈套,到時候将他們一網打盡。
要知道,李将軍可是南越國第一大帥,而且又是這一次邊境之争的主帥,若是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豈不是讓敵人有機可乘了?
有那麽一瞬間,李将軍也瞬間恍然大悟,難道是被李長歌給沒來由的責怪了一通:“爹爹,雖然您救我們心切,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你又怎麽能夠放下這數以萬計的将士們于水深火熱之中?”
李将軍一時間啞口無言,此刻隻能夠歎息了一口氣,“也怪我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他居然是一個叛徒,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隻怕他突然将我調離開來,一定有什麽圖謀不軌之計!”
李将軍猜的倒是沒錯,此刻的軍營之中,早已在禦風的挑唆之下亂成了一鍋粥。
帶着幾分浮誇的神色,禦風那叫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姿态。
将衆人召集在一起,連忙跟着故作聲張的說道:“李将軍在去支援皇上和皇後的路途中受到了敵人的伏擊,現在生死未蔔,現在群龍無首,也隻能靠副将來帶領咱們走向勝利,隻希望大家不要因爲這件事情而有所郁結,振作起來,共同抗敵!”
所謂報喜不報憂,這明顯是故意爲之。
就連副将都忍不住蹙起眉頭,湊到了他的身邊,跟着低聲怒道:“這種事情你爲何不在私下召開會議說非要當着衆人的面,這不明顯是在擾亂軍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