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桁正有此意兩個人不由分說,便直接朝着天牢的方向而去。
此刻,隻看李長歌提前埋伏好的人,現在已經将那些前來救援的人層層包圍。
明明隻有幾個人,卻偏偏用上了數十倍的人來壓制,他是一隻蒼蠅,也都難逃那個巨大的包圍圈吧。
隻看被困在圈子裏面的人,此刻手提着大刀,沒想到連人都還沒有見着,如今就已經中了埋伏。
遠遠的隻看李長歌二人迎面而來,嘴角含笑的樣子,着實讓人看着就有些生氣。
其中一人忍不住咬牙切齒的怒道:“這群卑鄙小人,沒想到居然早就已經設下埋伏!”
可是說這種話,李長歌卻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又毫不客氣的冷嘲熱諷:“說我們是卑鄙小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算什麽東西,劫天牢你倒還有理了?”
說她嚣張的過分,實在是一點也不爲過。
這家夥,俨然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如今才這般的肆無忌憚。
那個人瞬間啞口無言,蠕動着嘴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吸了一口氣,此刻隻能夠跟着咬牙切齒道:“所以呢,有本事就殺了我們,何必在這裏多餘廢話,難道是打算留給我們反殺的機會嗎?”
聞言,拓拔桁也跟着冷道:“你們甚至連朕的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還提反殺,實在天真!”
輕蔑的态度,簡直是将他們看到了塵埃裏面,實在是讓人有些無地自容。
這一個個頂着憤怒的眼神,可偏偏拓拔桁說的也有道理,畢竟曾經的一代戰神,又豈是他們能夠輕易撼動的,這不明擺着皮膚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嗎?
拓拔桁無心與他們計較,看着這幅沉默寡言的态度,隻是嗤之以鼻的問道:“說罷,你們是什麽人?”
這些人,雖然人數不多,不過一個個看穿着打扮以及那行爲做事都顯得極其果斷,而且頗有一股傲氣,顯然并非是什麽普通的人。
聞言,那些人卻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們是三皇子的史詩,竟然現在被你們抓住了,有辱使命,那我們也絕對不會像你們這種人屈服!”
說說完之後,見他們手中提着的長刀本來是打算浴血奮戰一場,可是在這稚子毫無意義的關頭,最終将體現了自己的脖子,打算就這樣一了百了。
李長歌眼眸微微一顫,“那讓他們就這樣死了,說不定還有什麽線索是咱們沒問出來的呢!”
既然三皇子什麽事情都不願意開口,那麽這些中心之徒說不定知道些什麽,就這麽死了,也怪費她的一番苦心。
拓拔桁帶着同樣的想法,突然随意的抽出旁邊人的一把刀,直接朝着他們甩了過去。
隻看那刀子不偏不倚,命中的那個人拿着劍的手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迎面撲來,很顯然是不太樂觀的樣子。
“你以爲這裏是什麽地方,貿然闖入這裏雖然已是死罪一條,不過沒有鄭的允許,你們還沒有死亡的資格!”
說完之後便直接掃了一眼,周圍繞着的侍衛,直接開口吩咐道:“那你幹什麽把這些人抓起來,不要讓他們有任何自殺的沖動,一定要嚴加拷問,哪怕是蛛絲馬迹,也要詳細記錄下來!”
說完之後,一群人直接蜂擁而至,将那些人緊緊的控制在了一起,沒有給他們任何多餘的行爲。
三皇子的人,一瞬間的功夫被一網打盡。
拓拔桁微微的吸了口氣,等到那些人被帶走之後,這才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李長歌,實在是有些難以抑制住内心的感激,“這一次可多虧了你提前做了準備,否則的話,隻怕要讓這些人得逞了。”
聞言,李長歌卻略顯得有些尴尬,又連忙跟着謙虛的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麽話,皇宮戒備森嚴,就憑這幾個人也想要平安的就有人出去,不明擺着那笑話嗎?我也隻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二人互相謙虛着,倒顯得有些格外的客氣。
拓拔桁微微的吐了一口氣,索性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李長歌的肩膀上,“得了,也就不要謙虛了,這次能夠将他們一舉擒獲,你是功不可沒,朕帶你出去逛逛!”
今日的天氣倒是不錯,陽光明媚,微風正好,恰恰就是一個出門閑逛的好時機。
到這一番話,李長歌不由得大喜望外,跟着又多爲歡喜的說道:“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要去望江樓先吃一頓,然後再去雜戲團看看他們表演戲法!”
無論李長歌說了什麽條件,拓拔桁全部都一一的答應了下來。
随着時間點點蔓延,三皇子也知道那些前來救自己的人,被一舉擒獲的事情,此刻不斷的在牢房裏發着牢騷。
“這群沒用的東西,怎麽如此輕易的就被一網打盡,簡直是白養你們這群廢物了!”
雖然很絕望,不過事實就是如此,此刻他在牢房裏做着困獸之鬥,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有糾結之下,三皇子從腰間拿出了自己僅存的一塊玉佩,輕輕地敲動了鐵牢的欄杆。
随着一陣清脆的響聲迎面撲來,我也跟着走了過來,多爲不滿的跟着吼道:“你想幹什麽?吵什麽吵,什麽事情不能直接說,敲什麽敲!”
看到對方手中還拿着一罐酒,一看就知道是不務正業的人。
三皇子何時被人這樣屈辱過,尤其是這般身份低賤的人,不過此刻竟然淪爲了階下囚。
也隻得乖乖的認了慫,連忙換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阿谀奉承的說道:“這位小爺可千萬不要生氣,我這可是有大寶貝,你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說完之後,将自己手中的那塊玉佩拿了出來,亮晶晶的,實在是有些惹人眼目。
那個人微微有些醉意,不過下一秒卻直接被晃花了眼,瞬間清醒了大半分,伸手就想要去搶過來,仔細端兩個透徹。
三皇子卻連忙縮了回去,又跟着一臉玩味的說道:“東西倒是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幫我帶個信兒出去!”
這麽一說,獄卒微微一愣,警惕的問道:“想要帶什麽心,若是心懷不軌就算了,這東西不要也罷!”
雖然嘴上怎麽說,可是那眼睛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大寶貝,顯然饑渴的樣子直接寫在了明面之上。
三皇子并沒有拆穿他的内心龌龊的思想,隻是跟着繼續誘惑道:“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想讓你幫我帶話給苗疆聖女說我犯了一些錯,被關在天牢,希望他能過來看看我,我帶一些好吃的東西,也就僅此而已。”
這話說出來,獄卒還有些不相信,“就這麽簡單嗎?”
“不然呢?難道還能指望他把我救出去嗎?她一個女子,能有翻天覆地的本領”
這麽一說也的确是有些道理,而且這麽簡單的事情就能夠獲得如此豐厚的酬勞,很明顯就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誰能夠抵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撕了小片刻,預左搖右晃,确定周圍無人看見,這才又連忙跟着伸出手,直接一臉傲嬌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同意了,東西給我吧。”
拿了東西之後。拖着自己的人脈關系,獄卒一組讓宮女将這個消息托付給了苗疆聖女。
此刻,聖女還天真的以爲。三皇子的計劃進行得格外順利。
可沒想到居然已經被識破,直接關到了天牢裏面,我瞬間就有些坐不住了,手中的茶水微微顫抖,不自覺的灑落了幾分。
感受到微微的滾燙之後,聖女立馬将茶水煩躁的放到了桌子上,旁邊的宮女識趣的遞了兩個帕子過來,“聖女大人,您用這擦一下。”
聞言,聖女拿了過來,随意的擦拭了兩下,卻有些難以言說的煩躁不安。
“可惡,這家夥也真是沒用,如今倒是被人發現了,還特地托話給我是什麽意思,那還想指望着我救他嗎?”
本來就是合作的關系,這一方敗露,你應當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三皇子如今的作爲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脅自己。
此刻自己要是坐視不理的話,隻怕到時候他一定會将自己供出來,那麽在拓拔桁的面前印象又惡劣了幾分。
所謂的皇後之位。豈不是遙遙無期?
深吸了一口氣,聖女煩躁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此刻打發了周圍無用的宮女太監。
迎着風看向遠方的天空,心中也掀起了一片浪潮,,片刻之後這才默默的打開了手心,一隻小蟲子在她的手裏面歡快的打着轉悠。
“也真不知是造了什麽孽,如今還要冒着這麽大的風險救你,隻希望出來之後的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這樣的糾結,聖女将這個蟲子包裹在糕點裏面,借着探望的由頭去了天牢。